两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的马棚着火了,他从朝堂上退下来,第一句话问的是,“伤着人没?” 他没问马。 两千多年后,山西一条狗咬了人,狗被激愤的受害者打死了,狗主人一家的第一反应是——我的狗!我的财产!我的面子! 然后,他们就打上门去了。 这事儿吧,说白了,跟马、跟狗,关系都不大。那马,在古代是什么?是劳力,是交通工具,搁现在,怎么也算一辆顶配的保时捷吧?是重要的家庭财产。 孔子心不心疼?肯定心疼啊。 但他拎得清。 他知道,所有的财产、牲口、玩意儿,在“人”这个字面前,都得往后稍稍。这是底线,是生而为人的一个基本排序。 再看那家人。 他们的狗,是宠物,是心头肉,这没问题。 但凡你的“心头肉”张嘴咬了人,那性质就彻底变了。这时候,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关心那个被咬的人伤口多深、有没有吓着、要不要打疫苗,而是气急败坏地去算自己“财产损失”的账,甚至还觉得委屈了,要上门去讨“说法”。 这脑回路,真的,绝了。 这不是爱狗。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私,是那种“我的东西就是天,别人的死活关我屁事”的蛮横。 两千多年前一个古人随口一问,就问出了人性的标尺。有些人活在钢筋水泥的今天,心里的那杆秤,却锈得连刻度都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