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中国第一性学家”李银河,嫁给了丑不拉几的清洁工王小波,婚前两人相约丁克,结婚17年无儿无女。一天,王小波从兜里掏出脏兮兮的50块钱,黯然泪下。李银河一把抱住他的丑脸说:“你那么聪明,就在家专心写文章吧,我养你!” 李银河出生在北京一个文化氛围浓厚的家庭里,父亲是人民日报主任,母亲做编辑,她还有哥哥姐姐。从小接触报纸杂志,她脑子转得快。七十年代中,她去山西大学读历史系,毕业后分到光明日报当编辑,干得有模有样,写文章审稿子,很快就站稳脚跟。后来她又调到国务院研究室,继续搞研究。八十年代初,她抓住机会去美国匹兹堡大学读社会学,八年时间拿下博士学位,专攻婚姻和家庭话题。回国后,她进中国社科院当研究员教授,还在北京大学做过博士后。她研究性学和社会学,写了不少书,比如探讨婚姻和性别的那些,影响挺大。她被评为中国最具影响力人物之一,推动LGBT权利和女权主义,在两会上多次提同性婚姻立法,虽然没成,但她坚持不懈。 王小波也生在北京,父亲是逻辑学家王方名,母亲在教育部工作,有姐有哥有弟。他早年学业中断,六十年代末去云南农场干活,后来到山东乡村教书。七十年代初回北京进厂修电器,没上过完整大学,但他自学成才,爱看文学哲学书。七十年代末,他进中国人民大学读贸易经济,毕业后在那教书。八十年代中,又去美国匹兹堡大学东亚研究中心读硕士。回国后,在北大和人大当讲师,后来辞职做自由撰稿人。他写小说杂文,风格独特,讽刺社会,强调自由思想,但生前出版难。他的作品像时代三部曲,生前没出齐,死后才火。 李银河和王小波七十年代末在北京聚会上认识,两人聊文学艺术,很快就通信。他用废纸写信,谈书谈人生,她被他的想法吸引。虽说他长相一般,她一度犹豫,但他的信件用比喻化解了分歧。他们的关系靠思想连接,不是靠外表。八十年代初,他们结婚,婚礼简单,只请亲友。那时大家讲究传宗接代,他们却决定不生孩子,当最早的丁克族。家人劝,周围人说闲话,他们不管,坚持两人世界就好。这决定在当时挺大胆,挑战传统观念。 婚后日子不宽裕,王小波干体力活挣钱少,李银河编辑工资也有限。有次他拿出脏兮兮的50块钱,眼泪掉下来,那钱是他们最后的家底。她抱住他,说让他在家写文章,她来养家。从那起,他专心创作,她外出工作补贴家用。这支持让他写出不少东西,比如在美国的那些小说。她去美国读书时,他跟着去,她打工养家,他抓时间写《黄金时代》,基于早年农场经历。他们在美国熬了好几年,互相扶持。 八十年代末,他们回国。王小波在大学教书,继续写小说。他的书想法新,讽刺官僚,讲个人自由,但出版社觉得偏,不肯出。他不气馁,写了时代三部曲,包括《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生前这些书没出版,他还写了杂文集,像《我的精神家园》《沉默的大多数》。他和李银河合写社会学书,研究男同性恋群落。他也写剧本,《东宫西宫》获国际奖,入围戛纳。 九十年代中,王小波心脏病突发去世,只有45岁。那时他的书还没影,李银河悲痛中整理手稿,找朋友帮忙出版。《黄金时代》终于面世,后来大受欢迎,大家认他才华。他的名气多亏李银河推动,她办展览,展示手稿照片,确保遗作流传。她继续在社科院工作,写书推性学观念,像《同性恋亚文化》《虐恋亚文化》,讨论性与权力关系。她领养了个男孩,叫壮壮,开新生活,但没忘推广王小波作品。 李银河退休后,还活跃在公众视野,推动社会议题。她2014年公开新伴侣,是跨性别男性,两人没法正式结婚,但她公开支持多元关系。她写书谈亲密关系,基于节目整理,讨论爱情婚姻离婚不育出轨独身等话题。她的观点接地气,说婚姻不一定一夫一妻,同性恋虐恋自愿不育都正常。她强调个人选择自由,反对保守势力束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