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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年我生孩子到婆家坐月子,老公从部队上回来,买了 50 斤红糖和几只鸡,我婆

82 年我生孩子到婆家坐月子,老公从部队上回来,买了 50 斤红糖和几只鸡,我婆婆告诉我,给我攒了近 70 个鸡蛋,我父母又给我婆家送来了 400 多个鸡蛋和 60 斤小米。那时候物资紧俏,鸡蛋是金贵东西,婆婆攒的鸡蛋个个带着温乎气,是她平时赶集卖菜舍不得吃,一个一个留出来的;我爸妈送的 400 个鸡蛋,后来才知道是托了三个亲戚,跑遍了邻村才凑齐的 —— 那时候农村家家都养鸡,但大多要留着换油盐钱,哪舍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婆婆把那些鸡蛋当宝贝似的,找了个旧陶缸,里面铺了厚厚的麦糠,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去缸里摸两个,洗干净了放锅里煮。 82年我生孩子。 到婆家坐月子。 老公从部队回来。 带了50斤红糖,还有几只鸡。 婆婆拉着我的手笑,说给我攒了近70个鸡蛋。 没过两天,我父母又送来东西——400多个鸡蛋,60斤小米。 那时候物资多紧俏啊。 鸡蛋是金贵物,谁家舍得随便吃? 婆婆攒的鸡蛋,我摸过。 个个带着温乎气,像刚从鸡窝里掏出来的。 后来才知道,是她平时赶集卖菜,筐里的青菜卖完了,自己啃口干馍,鸡蛋揣在怀里带回来的,一个都没舍得吃。 我爸妈送的400个鸡蛋,更让人心头发酸。 后来听我妈说,是托了三个亲戚,跑了五个邻村才凑齐的。 你能想吗?那时候农村家家都养鸡,可鸡下的蛋,大多要留着换油盐钱,给娃交学费,哪有富余? 有的人家说“匀五个吧”,有的说“我家就三个,都给你”,一家家问过去,装了满满两大筐。 婆婆把这些鸡蛋当宝贝。 找了个旧陶缸,里面铺了厚厚的麦糠,一层鸡蛋一层糠,码得整整齐齐。 每天早上天不亮,她就轻手轻脚地去缸边。 蹲下来,在麦糠里摸半天,摸出两个,对着光看看,再用布擦干净。 然后放进锅里煮。 水开了,咕嘟咕嘟响,她就守在灶台边,眼睛盯着锅,好像怕鸡蛋煮老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厨房的动静,心里暖烘烘的。 那时候不懂,只觉得鸡蛋好吃,后来自己当了妈,才明白—— 婆婆攒的不是鸡蛋,是她对儿媳的疼; 我爸妈凑的也不是鸡蛋,是爹娘对女儿的牵挂啊。 现在日子好了,鸡蛋随便买,可再也吃不出当年那个味道了。 你说,是不是越是难的时候,人心才越容易靠得近? 婆婆煮鸡蛋的小锅,后来我留了好多年。 锅底的黑垢洗不掉,可每次看到,就想起那个冬天,陶缸里的麦糠,带着温乎气的鸡蛋,还有厨房里咕嘟咕嘟的声响。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金贵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