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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寡妇王婶,不要看她是个女的,胆子特别大。有一天晚上,王婶睡得迷迷糊糊,突然

村里的寡妇王婶,不要看她是个女的,胆子特别大。有一天晚上,王婶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王婶翻了一个身,耳朵支楞着听,不是风声是咔哒一声,好像是有人在外面动木插销。 王婶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出声。她知道村里最近不太平,前几天李大爷家圈里的三只母鸡丢了,张寡妇窗台上的两个腌菜坛子也没了踪影。她摸黑掀开薄被,脚刚沾到冰凉的地面,就碰到了床底下的柴刀——那是她上个月上山砍柴特意留的,木柄磨得光滑顺手,平时就放在床边防身。 王婶守着村东头那间老屋过了五年,村里人都说她胆子比山里的母狼还壮——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偏在院墙上爬满了带刺的野蔷薇,窗台下常年摆着半块砖。 后半夜的风裹着槐树叶沙沙响,她翻了个身,耳朵就支棱起来。 不是风声。 是院门上那根老榆木插销,被人用什么东西轻轻拨弄着,咔哒,又一声,像牙齿啃骨头似的磨得人心慌。 王婶没敢喘大气,手往枕头底下摸——那里本该有个旧手机,前儿个给李大爷家充话费时忘在代销点了,现在摸了个空,心跟着往下沉了沉。 她想起前几天李大爷蹲墙根骂街,说三只下蛋母鸡一夜没了影;张寡妇抹着眼泪说窗台上的腌菜坛子被人抱走时,坛沿还沾着半片没吃完的萝卜干——这贼是盯上村里的老弱病残了? 脚刚沾地,就踢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床底下的柴刀。 上个月上山砍柴时特意挑的,刀刃磨得能照见人,木柄被她用砂纸蹭了又蹭,这会儿握在手里,温热的汗一下子就把木头浸得潮乎乎的。 门外的动静停了,是走了?还是在等她出声? 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男人走那年冬天,有醉汉敲过门,她拎着擀面杖追出去半条街,从那以后,床底下就没缺过趁手的家伙——柴刀、铁锨、甚至还有半块磨尖了的青石板。 这些东西比任何安慰都管用,让她在黑夜里能闭着眼摸到安全感。 她现在就握着这份安全感,刀刃对着门缝,连呼吸都调成了长吸短呼。 村里的夜好像比以前更黑了,连狗都不怎么叫了。 独居的女人,手里总得攥点什么,不是为了伤人,是为了让自己敢在动静里站直了腰。 月光从窗纸破洞里漏进来,照在她攥着柴刀的手上,指节发白,却稳得像生了根——都说她胆子大,其实哪有天生的胆子,不过是怕着怕着,就长出了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