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去年意外怀了3胞胎，分娩时，全家人都紧张，就怕生了3个男孩！分娩结束，手术室门一开，突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询问，女婿激动的上前问医生：“我老婆生了个啥……” 医生笑着说：“恭喜啊，三个千金！母女平安！”女婿一听，先是愣了一秒，随即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喊道：“太好了！是女儿！三个女儿！”全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欢呼起来，刚刚的紧张氛围一扫而空。 去年秋天，女儿孕检单上“三胞胎”三个字，像块石头砸进家里。 全家都懵了——意外怀上的，本以为是惊喜，聊着聊着就变了味。 “三个小子可咋整？”小儿子嘀咕了句，被老伴瞪了一眼，但谁都没接话。 我知道，不是重男轻女，是女婿刚付了房贷，女儿还在休产假，三个孩子的奶粉、尿布、将来的书包……光是想想，手心就冒汗。 手术室门口的长椅，我坐了俩小时，数地砖缝数到第187块，凉飕飕的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裹着消毒水味，往骨头缝里钻。 老伴攥着我的手，指节发白；女婿蹲在墙角，手机屏亮着，是三胞胎养育攻略，页面停在“男孩vs女孩成本对比”。 突然，手术室的门“咔哒”响了。 绿灯亮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脚像被钉在原地——没人敢上前，连呼吸都放轻了。 女婿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在椅子上，“咚”一声，他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还是往前冲了两步。 “医生，我、我老婆……”他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生了个啥？” 医生摘了口罩，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粉色的婴儿袜，眼睛弯成月牙：“恭喜啊，三个千金！母女平安！” 女婿先是愣了一秒，眼睛瞪得溜圆，像不信自己的耳朵。 然后，他突然跳起来，鞋跟磕在台阶上，掉了块漆都没在意，大喊：“太好了！是女儿！三个女儿！” 我听见自己的笑声，混着老伴的呜咽，还有小儿子拍大腿的声音——刚才那点紧张啊，早跟着喊声飞上天了。 后来整理女婿的外套，才发现内袋里那张揉皱的纸。 三胞胎0-18岁养育预估表，男孩那列的数字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奶粉+学区房+彩礼=半辈子工资”；女孩那列，只画了个笑脸。 原来他不是怕男孩，是怕给不了最好的——那点当爹的焦虑，藏在皱巴巴的纸里，比谁都深。 医生推着婴儿车出来时，三个小丫头裹着粉色襁褓，闭着眼皱着眉，像三只刚出炉的小包子。 女婿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最小那个的手，指尖被她攥住，他眼圈一下子红了：“看，她抓我呢。” 那天回家的路上，风好像真的不凉了。 隔壁病房的阿姨探出头笑：“这家人，高兴得楼道都听见了！” 现在三个小丫头会坐了，女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趴在爬行垫上，让她们三个轮流骑在背上——手机屏保换了又换，永远是她们的合照，备注从“三胞胎”改成了“我的三千金”。 有人问过女婿：“三个女儿，以后压力不小吧？” 他总是笑：“你见过会咯咯笑的压力吗？那是我的小天使，三个呢。” 我突然想起那天他跳起来的样子，鞋跟掉的漆还没补——原来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计划里的“该有”，是意外里藏着的“刚好”。 就像深秋的风，本以为是凉的，却吹来了三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把日子都吹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