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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大强国合力都无法解决的一个问题,竟然被我国一名八旬老人轻松搞定。国家为此奖

世界五大强国合力都无法解决的一个问题,竟然被我国一名八旬老人轻松搞定。国家为此奖励他500万元,可他依然开着破车,生活节俭。年轻人质疑他不懂退休,不懂得享受生活。可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年轻人羞愧难当。这辆“破车”是辆老款国产车,车身上还有几处补漆的痕迹,学生们总打趣说:“王老师,您这方向盘都快磨出包浆了,换辆新车吧,安全!” 校园里总停着辆老国产车。 车身上几处补漆的颜色跟原漆差着色号,副驾驶座的脚垫磨出了洞,露出底下的海绵。 八旬的王选才教授每天都从这辆车里钻出来,手里攥着个掉漆的搪瓷缸子,缸子上印的“先进工作者”字样早就模糊不清。 去年秋天,这个老头干了件大事——五大强国联手攻关五年没搞定的材料难题,被他在实验室的旧笔记本上画了三行算式就解开了。 国家奖励他500万,消息传开那天,他照样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来上班。 学生们围着他起哄:“王老师,您这下能换辆四个轮子的了吧?” 他咧着嘴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我有四个轮子啊,停在老地方呢。” 大伙儿跑到校门口一看,还是那辆老国产车,车标都锈成了一块黑疙瘩。 年轻老师凑一块儿嘀咕:“500万够买十辆新车了,王老师这是不会享福吧?” 这话传到王教授耳朵里时,他正蹲在车边换机油,油污顺着指缝流进袖口。 他直起腰,拿毛巾擦着手问:“你们说的享福,是住大别墅还是开宝马?” 没人接话,他又蹲下去拧油底壳的螺丝:“我儿子在深圳买了套两百平的房子,非接我去住,我住了三天就跑回来了——夜里听不见实验室的机器响,躺床上跟烙饼似的。” “这车是十年前学校配的,”他拍了拍车门,“陪我跑过二十多个矿区,车斗里拉过矿石样本,也拉过半夜发烧的学生去医院。” “左后门那道疤看见没?”他指着补漆的地方,“那年去山西取样,山路塌方,石头砸的,修车师傅说换车门得三千,我自己买罐漆八十块搞定,现在不照样开?” “方向盘磨出包浆咋了?”他坐进驾驶座,转了转方向盘,“这手感比新的还顺手,就像我那支用了四十年的钢笔,换支金笔反而写不出字。” “500万我没动,”他发动车子,引擎突突响了两声才平稳下来,“捐给学校设了个基金,资助那些家里困难的学生搞科研——你们说,是买新车享福,还是看着学生出成果享福?” 车里的广播突然响了,放着段天气预报,他伸手调小音量,“我这破车能遮风挡雨,食堂的馒头就着咸菜吃得香,实验室的灯亮着心里就踏实——你们说,这算不算享福?” 年轻人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辆车慢慢开出校门,车后窗摆着个掉毛的布老虎——那是三十年前他女儿给他缝的。 有个刚入职的老师突然想起,上周去实验室送文件,看见王教授的办公桌上摆着张照片:二十年前的他站在这辆车旁,手里举着第一份实验报告,笑得眼睛眯成条缝。 那时候车是新的,他头发也是黑的。 现在车老了,他也老了,可方向盘上的包浆和他指节上的老茧,倒像是同一块料子磨出来的。 有人小声问:“咱们刚才,是不是把享福这事儿想简单了?” 风吹过校园的白杨树,叶子沙沙响,像是谁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