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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我一位十六七岁的中学女同学不幸遭遇奸杀,当时整个地方都笼罩在恐怖氛围里

三十多年前我一位十六七岁的中学女同学不幸遭遇奸杀,当时整个地方都笼罩在恐怖氛围里,连我一个大男人晚上走夜路都心里发毛,公安立案查了这么多年,这个案子到现在也没破。 那位女同学叫林晓梅,坐在我斜后方,扎着马尾,说话轻声细语,数学特别好,每次考试都是班里前三名。出事那天是周五,学校放了学,她没直接回家,去镇上给弟弟买作业本,按说天黑前就能到家,可直到晚上八点,她家里人还没见她回来,四处找都没找到,急得报了警。 三十多年了,我还是能想起林晓梅的马尾——她坐在我斜后方,每次数学老师提问,她低头演算时,发梢会扫过蓝白校服的领口,轻轻晃。 她那时十六岁,说话总像怕惊扰空气,声音细得像棉线,可数学卷子上的红勾却扎眼得很,稳居班里前三。我们都以为她会考上重点高中,然后去很远的城市读大学。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阳光斜斜地切过窗户,她在草稿纸上写最后一道几何题,笔尖沙沙响。放学铃响时,她把本子塞进书包,回头问我同桌:“镇上供销社的作业本是不是还卖五毛一本?” 她要给弟弟买作业本——后来她妈说,弟弟前一晚哭着说本子用完了,她答应放学就去。镇上离学校两里路,顺着田埂走二十分钟就到,按说六点前肯定能到家,那天她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口袋里装着三块钱,是她攒了两周的零花钱。 可那天太阳落得早,七点多西边的云就成了灰紫色,她爸沿着田埂找了两趟,喊她名字,只有风吹稻穗的声音应和。八点整,派出所的电话打通时,她妈握着听筒的手一直在抖,说“她从不乱跑的,从不”。 后来公安来了,在供销社门口找到了她掉的一块橡皮——半块,上面印着米老鼠,是她去年生日我送的。有人猜她是不是拐去了别的路,或者搭了陌生人的车?可那条路我们走了三年,除了偶尔路过的拖拉机,连自行车都少见。 案子查了很久,公安在田埂边的草堆里找到了她的书包,作业本还在,用塑料袋裹得好好的——她连给弟弟的东西都没忘。可凶手像人间蒸发了,三十多年过去,卷宗堆在档案室,纸页都泛黄了,我每次回老家,路过那段田埂,还是会想起她低头算题的样子,发梢轻轻晃,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家人第二年就搬离了小镇,说听见放学铃就心慌;我们那届同学聚会,没人再提数学前三名,也没人提周五的作业本。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天我拦住她,说“我陪你去”,会不会不一样? 前几天整理旧课本,翻到一张皱巴巴的数学卷子,背面有她用铅笔写的解题步骤,字迹娟秀,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笑脸。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那个笑脸上,我突然想起,她问同桌作业本价格时,眼里也有这样的光——很轻,却亮得像能照见很远的路。只是那条路,她没能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