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2岁，可是我老公已经52岁了，昨天晚上他吃了功能药。然后，我让他先洗个澡放松一下。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他摔倒了，叫也叫不醒，吓坏我了。我当时脑子瞬间空白，站在原地僵了两秒，才猛地扑过去蹲在他身边。先摸他的颈动脉——指尖能感觉到微弱的跳动，很慢，像快停了似的。 我22，他52。 别人总说这关系像父女，只有我知道，他鬓角的白霜里藏着多少深夜的叹息。 昨天晚饭时，他盯着我碗里的排骨出神，筷子在半空停了很久。 我假装没看见，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总觉得，得证明点什么。 深夜11点，他从抽屉摸出那盒药，铝箔包装被捏得皱巴巴的。 “吃这个干嘛？”我声音发紧。 他背对着我脱睡衣，脊椎骨像串起的算盘珠，“给你个惊喜。” 浴室水声哗哗响的时候，我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我们之间，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惊喜”。 突然一声闷响，像有什么重物砸在瓷砖上。 我冲进去时，他已经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脑勺氤氲着热气，瓷砖缝里渗出血丝。 脑子嗡的一下炸开，我跪下去摸他的颈动脉——指尖能感觉到微弱的跳动，很慢，像漏风的风箱在拉最后几下。 救护车来之前的三分钟，我用浴巾裹着他，手指掐着人中。 他喉结动了动，吐不出完整的话，只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头里。 那一刻我突然不怕了，只是心疼——这个总说自己还年轻的男人，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急诊室的灯惨白惨白的。 医生说他是突发性低血压，和那药脱不了干系。 我坐在病床边削苹果，果皮一圈圈垂下来，不断。 他醒了，第一句话是：“没吓到你吧？” 或许有人会说他图我年轻，我图他安稳——可深夜床头那杯凉了又热的牛奶，算什么呢？ 护士来换药，瞥见我们交握的手，眼神里有探究。 他察觉到了，把我的手往被子里塞了塞，掌心的温度烫得我鼻子发酸。 “以后不许吃那破玩意儿了。”我把苹果块递到他嘴边。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张嘴，“那你会不会觉得……” “觉得什么？”我打断他，“觉得你半夜给我掖被角的样子不帅，还是觉得你记得我所有生理期的样子不男人？”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堆起来，像盛着阳光的小水洼。 原来爱情从来不是数字的游戏。 是他摔倒时，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千万别有事。 是他醒来后，眼里只有我的倒影。 现在他睡着了，呼吸很轻。 我趴在床边，听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原来所谓的安全感，不是他有多强壮，而是不管发生什么，我知道他不会松开我的手。 就像现在，他的手指还搭在我的手背上，温热而坚定。 年龄差是刻在身份证上的数字，可感情是刻在心上的烙印。 那些说我们不合适的人，大概没见过他看我时，眼里的光。 比星星还亮。 以后啊，我要每天监督他吃降压药，陪他散步，听他讲年轻时候的故事。 至于那些“功能药”，早就被我扔进垃圾桶了。 毕竟，最好的爱情，不是一时的激情，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和健康的彼此。 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