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国家为啥没有好下场?因为移民的本质是人口殖民的温和变体,纵观人类历史,大规模人口流动都伴随着对原住民族的结构性替代。 当一个国家的主体人口比例跌破临界点,会发生什么?看看今天的欧美街头,答案或许正在浮现。 这种蜕变的根源,真的是经济发展的必然吗?还是一个文明在内部空虚后,主动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一千七百多年前的西晋,也曾自信地打开过这只盒子。 当时的洛阳城内,王公贵族们正为“胡汉杂居”的盛况举杯,却没人注意到,关中平原的胡人数量已悄然过半——那片孕育了周秦汉唐的沃土,正从根基处被异质文化蛀空。 西晋皇室的“八王之乱”,恰是给这堆干柴添上的烈火。 诸侯王们为了兵权,争相拉拢胡人部落,等于把刀柄塞进了异心者的掌心。 公元304年,匈奴贵族刘渊在山西举起反旗,“五胡乱华”的血色序幕就此拉开。 短短数十年间,北方汉人锐减,中原文化险些断层。 那些曾以为“人多力量大”的西晋官员,最终在屠刀下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主体文明的锚定,再多的人口也只是散沙,甚至是洪水。 相似的剧本,几乎同时在欧亚大陆的另一端上演。 西罗马帝国后期,罗马人沉迷享乐,生育率暴跌,不得不招募日耳曼部落填补兵源和劳力缺口。 这些金发碧眼的“同盟军”,很快在军队中形成割据势力——他们说着自己的语言,信奉着异教神祇,从未真正认同“罗马公民”的身份。 公元476年,日耳曼将领奥多亚塞废黜西罗马末代皇帝,曾经横跨三洲的帝国,就这样在“客人”的接管下寿终正寝。 罗马人以为引进的是劳动力,殊不知引来的是掘墓人。 时间来到21世纪,类似的剧情正在北美大陆重演。 美国白人比例从1950年的近90%跌至如今的不足60%,而拉丁裔人口以每年百万级的速度增长。 资本为了廉价劳力欢呼,政客为了选票高喊“多元包容”,却没人计算过:当主体文化失去话语权,“美国梦”还能剩下几分底色? 比军队占领更隐蔽的,是温水煮青蛙式的移民渗透。 1895年起,日本对中国的移民侵略就是如此——先以“商人”“学者”为伪装,在东北、华北建立聚居区。 再借“九一八事变”扩大规模,1936年北平日侨已达4478人,到1942年暴增至10.6万,占北平所有外国人的98.79%。 这些“侨民”通过伪政权“顾问制”把持民政,配合“满铁”掠夺资源,本质上是不带枪的占领军。 移民并非天生的洪水猛兽。 明太祖朱元璋曾“迁江南富户实边”,将数十万汉人迁往边疆,却未引发动荡——因为他牢牢抓住了核心:以儒家文化为纽带,以主体民族为根基,移民是为了巩固自身,而非稀释主体。 今天的西方,正在复刻罗马和西晋的老路:内部生育率低迷却拒绝反思,依赖移民填补缺口却放弃同化责任,甚至搞“超国民待遇”制造特权阶层。 当一个国家连主体人口、主体文化都守不住,所谓的“多元”不过是解体前的狂欢。 历史从不重复细节,却总在重演逻辑。 从洛阳城头的狼烟到纽约街头的割裂,从罗马广场的废墟到伦敦议会的争吵,那些丧失主体性的文明,最终都成了史书上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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