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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把自己的工资全交给婆婆,我不买菜不做饭,只管自己吃饱喝足,没几天母子俩就急了

厨房里,盘子碗筷堆得像小山,油乎乎的汤渍在盘边凝成一块块。客厅的茶几上,零食袋子和旧报纸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沙发上的靠枕东

厨房里,盘子碗筷堆得像小山,油乎乎的汤渍在盘边凝成一块块。

客厅的茶几上,零食袋子和旧报纸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沙发上的靠枕东倒西歪。

我躲在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婆婆在客厅里对丈夫的抱怨声刺耳,每句话都让我心口发堵。

结婚4年,我把这个家收拾得干干净净,却换不来婆婆的一点认可,也得不到丈夫的半分体谅。

更让我寒心的是,他每个月拿到的工资,从来不交给我,而是直接给了婆婆。

我受够了,从此不再买菜做饭,只顾自己开心快乐。

没几天婆婆和老公就坐不住了。

01

我叫陈雨晴,三十岁,和张昊结婚四年了。

这四年,我像个全职保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没人觉得我辛苦。

张昊的工资卡,从来没在我手里停留过一天。

他每个月发工资后,第一时间就把卡交给婆婆李桂芳,嘴里还说:“妈管钱,我们省心。”

李桂芳接过卡,总是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她会给张昊几百块零花钱,至于我,连这点钱都没份。

家里的开销,除了李桂芳每月给的一点“生活费”,其他全靠我的工资撑着。

那点生活费,只够买点米面油和便宜蔬菜,想吃肉或水果?门都没有。

房贷、水电费、日常用品,我得从自己工资里挤出来补上。

我一个月赚得比张昊还多些,可在李桂芳眼里,我就是个“只会花钱的媳妇”。

她甚至用张昊的钱给他的表弟付了高昂的补习班费用,却不肯报销我因为加班错过的体检费。

她嫌我“花钱没回报”,这话让我心寒到骨子里。

我试过和张昊沟通,想让他把工资卡交给我管。

可他总是支支吾吾,说:“妈管钱习惯了,她要是生气怎么办?”

我心软,觉得他妈年纪大了,可能就是老一辈的习惯。

可四年过去了,李桂芳不仅没改,还变本加厉。

她管着张昊的钱,连我买件衣服都要被她念叨“不会过日子”。

有次我带她去社区跳广场舞,想拉近关系,她却当着大家的面嫌弃“活动太low”,让我下不来台。

张昊的姐姐张雪经常来家里借钱,李桂芳从不拒绝,直接从张昊的工资里拿。

我提了句意见,她就骂我不懂亲情,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我在公司刚升了项目经理,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回家还得做饭洗碗打扫卫生。

我向张昊诉苦,他却说:“女人做家务不是天经地义吗?”

这句话,像把刀,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开始怀疑,这段婚姻,到底值不值得我继续付出。

02

那天是周三,我下班回家,推开门,一股油烟和灰尘混杂的味道扑面而来。

厨房水池里堆满了没洗的碗,客厅茶几上全是李桂芳嗑瓜子留下的壳,还有张昊吃剩的泡面碗。

我放下包,习惯性地想去收拾,袖子都撸起来了。

客厅里,李桂芳的声音尖锐地传来:“昊子,工资发了没?妈算着日子差不多了。”

张昊赶紧回答,语气讨好:“发了,妈,今天刚到账,我正要给你。”

我站在厨房门口,愣住了。

透过客厅的杂乱,我看到张昊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恭恭敬敬地递给李桂芳。

李桂芳接过卡,笑得像中了彩票,嘴里还说:“还是我昊子孝顺,不像某些人,就知道乱花钱。”

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嫌弃。

我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发麻。

我忍不住走过去,声音尽量平静:“张昊,我们得谈谈。”

张昊抬头,看到我的脸色,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李桂芳却把脸一沉:“谈什么?有什么不能当我面说?又想闹事?”

我没理她,只看着张昊:“我想我们有个共同账户。”

我顿了顿,继续说:“房贷、水电、日常开销,都是我垫的,我的工资快撑不住了。”

张昊眼神躲闪,支吾着:“雨晴,妈管钱挺好的,她每个月不都给生活费吗?”

“那点钱够什么?”我声音高了一点,压不住火气,“你算过没有,你工资有多少花在我们家?有多少被你妈拿去给亲戚买礼物?”

李桂芳一听,炸了毛:“你什么意思?我用我儿子的钱怎么了?我养他这么大,花点钱有什么不对?”

她指着我鼻子骂:“你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

张昊赶紧打圆场:“妈,雨晴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打断他,声音都在抖,“我嫁过来不是给你们当保姆的,我有工作,有尊严。”

我盯着张昊,字字清晰:“我想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一起管钱。”

李桂芳气得脸色发白:“好啊,翅膀硬了,想管钱?你管得下吗?你花钱大手大脚,早晚把家败光!”

张昊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看看他妈,又看看我,最后低声说:“雨晴,算了吧,妈是为我们好。”

“为我们好?”我冷笑,“为你们好,还是为你妈好?要我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累死吗?”

我看着张昊那张犹豫的脸,心彻底凉了。

这个男人,这个家,已经不值得我再付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说:“张昊,既然你妈管钱管得那么好,那行。”

我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不买菜,不做饭,不洗碗,不打扫,我只管我自己。”

说完,我转身回卧室,“砰”地关上门。

客厅里,张昊和李桂芳愣在原地,像被点了穴。

03

关上门那一刻,我心跳得很快,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坐在床边,拿出笔记本,写下一封没打算寄的信。

信里,我写下四年的委屈,写下对婚姻的失望,写下对未来的迷茫。

写完,我感觉心里轻了些,决定一定要坚持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换上干练的职业装,背上包,出了门。

我没去厨房,也没准备早餐。

餐桌上空荡荡的,张昊和李桂芳还没起床。

我换好鞋,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我点了一杯拿铁和一个牛角包,慢慢吃着。

同事小王看到我,笑着问:“雨晴,今天气色不错啊,怎么这么悠闲?”

我笑了笑,把家里的事简单说了说。

小王听完,拍拍我肩膀:“你做得对,凭什么你一个人累死累活?”

她还分享了自己和丈夫分担家务的经验,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决定,每天只管自己的生活,家里的烂摊子,让他们自己收拾。

中午,我和同事去公司附近吃了顿火锅,辣得我满头大汗,却觉得痛快。

晚上,我去了健身房,跑步机上挥汗如雨,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回到家,我直接回卧室,打开手机刷剧。

客厅里,李桂芳和张昊大眼瞪小眼。

“妈,晚饭怎么办?”张昊问,声音有点弱。

李桂芳气哼哼地说:“我怎么知道?她不做,我们就不吃啦?”

张昊苦着脸:“妈,我真不会做饭,要不点外卖?”

“外卖?”李桂芳声音高了八度,“多贵啊!你想把钱花光?”

最后,李桂芳自己动手,煮了一锅面条。

可她平时只指挥我做饭,自己好多年没下厨了。

面条煮得稀巴烂,没什么味道,吃得张昊直皱眉。

我在卧室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04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只管自己”执行得彻底。

每天早上,我准时起床,洗漱,换上漂亮衣服,出门。

公司在楼下的咖啡馆成了我的早餐据点,一杯咖啡加三明治,日子过得舒心。

中午,我和同事去餐厅吃饭,或者点份喜欢的寿司外卖。

晚上,我要么去健身房,要么和闺蜜约饭,回家都九点多了。

回到家,我直接回卧室,绝不踏进厨房,也不碰任何家务。

我的卧室干干净净,我还买了个小冰箱,装满零食、饮料和水果。

李桂芳一开始以为我在赌气,觉得我撑不了几天。

“看她能犟多久!”她在餐桌上敲着筷子,对张昊说。

张昊也觉得我过分,试着劝我:“雨晴,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妈年纪大了,做饭多累啊。”

我坐在沙发上,低头刷手机,没抬头:“她累,我以前就不累?”

我继续说:“我每天工作十小时,回家还得伺候你们,我累的时候,谁管过我?”

张昊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我冷冷地说:“你们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用干吗?那我就不干。”

我顿了顿,补了一句:“我的钱我自己花,家里的开销,你们自己解决。”

我的态度让张昊没辙,他只能悻悻地走开。

家里开始变得一团糟。

厨房里,碗筷越堆越高,油污厚得能刮下来,散发一股酸臭味。

客厅地板上全是灰尘,垃圾桶满得溢出来,蟑螂都跑出来了。

李桂芳试着做了几顿饭,不是烧糊了,就是盐放多了,吃得人直吐。

张昊更惨,他试着炒菜,结果把锅烧坏了,还引发小火灾。

物业上门警告,收了笔维修费,李桂芳心疼得直骂他“败家”。

张昊想让我恢复原样,可我态度坚决,根本不理。

有天晚上,张昊饿着肚子从厨房出来,说:“妈,米没了。”

李桂芳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上个月不是买了一袋?”

她一看米缸,果然空了。

“陈雨晴!你把米藏哪儿了?”她冲我卧室喊。

我推开门,靠在门框上:“我说了,我不买菜,米是我之前买的。”

我淡淡地说:“现在我不管了,你们想吃什么,自己买。”

李桂芳气得直哆嗦:“你这是要饿死我们娘俩?”

“我饿着自己了吗?”我反问,“我每天吃得好,精神好,倒是你们,脸色不太行。”

说完,我回了卧室,门一关,留下他们干瞪眼。

张昊只好下楼去超市,笨拙地扛回一袋米,累得满头大汗。

可他不会做饭,米买回来也只是摆设。

第二天,他又发现洗衣粉没了,牙膏、卫生纸也用完了。

这些东西,以前都是我默默买好放着的。

现在我不管,家里什么都缺。

李桂芳坐在沙发上,捶胸顿足:“她这是要搞垮我们!”

我听着,冷笑一声。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在这个家的价值。

05

家里越来越乱,问题也越来越多。

水龙头漏水,灯泡坏了,马桶堵了。

以前这些小事,我随口一说,张昊就找人修。

现在我不管,张昊懒得动,李桂芳更是什么也不会。

有次张昊试着修水管,结果弄坏了,厨房积了一摊水。

物业又来,收了高额维修费,李桂芳气得骂他“废物”。

张昊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可他还是没辙。

家里的卫生状况直线下降,客厅里瓜子壳、零食袋满地都是。

地板上灰尘厚得能写字,卧室里一股汗味和垃圾的臭味。

我的卧室却干干净净,空气清新。

我甚至买了瓶杀虫剂,把自己房间的蟑螂清理干净。

至于客厅和厨房?我一句“公共区域你们管”堵得他们没话说。

张昊每天下班,面对这乱糟糟的家,脸色越来越差。

他开始怀念我做饭的日子,怀念干净的衣服和整洁的客厅。

有天晚上,他加班到十点多才回来。

一进门,垃圾的酸臭味扑鼻而来,垃圾桶满得溢了一地。

厨房水池里的碗筷长了绿毛,灶台上油腻腻的。

他想烧水泡面,发现热水壶里全是水垢。

“妈,你睡了吗?”他敲李桂芳的门。

李桂芳迷迷糊糊地应:“你不是会点外卖吗?没吃的,自己找!”

张昊打开冰箱,只有几根蔫了的菜和半块烂土豆。

他坐在沙发上,胃里一阵绞痛,头也开始疼。

“妈,我胃疼……”他虚弱地喊。

李桂芳探出头,看到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慌了。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她摸了摸他额头,“哎哟,有点烫!”

她翻出药箱,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以前我定期检查药箱,补齐药品,现在连止痛药都没了。

张昊捂着肚子,声音越来越弱。

李桂芳急得团团转,她知道张昊平时身体好,很少生病。

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她又心疼又后悔。

她终于意识到,我这一周的“不管”,让这个家彻底乱了套。

她看向我紧闭的卧室门,知道只有我能救他们。

06

李桂芳犹豫了半天,慢慢走到我卧室门口。

她轻轻敲门,声音软了下来:“雨晴,开开门,妈有话跟你说。”

我没吱声,静静听着。

“雨晴,昊子胃疼得厉害,还发烧了,家里没药了,你能出来看看吗?”她声音里带着焦急。

我坐在床边,手指攥紧被子。

我知道张昊病了,可我心里没什么波澜。

这几天,我受的委屈,下的决心,不是为了报复。

我要的是尊重,是我在这个家的位置。

如果张昊不醒悟,如果李桂芳不改,我做再多也没用。

客厅里,张昊的呻吟声越来越弱。

李桂芳急得跺脚,又敲门,声音带了哭腔:“雨晴,妈求你了,出来看看吧!”

我沉默了几秒,慢慢站起身。

我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