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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观广西:布山疑云,贵港和桂平桂林郡郡治之争,是姓贵还是桂?

广西桂平,“桂林郡”是秦朝征服岭南后设置的“岭南三郡”之一,它首邑名曰“布山”,在历史上被称之为“桂林郡郡治”所在地。有

广西桂平,“桂林郡”是秦朝征服岭南后设置的“岭南三郡”之一,它首邑名曰“布山”,在历史上被称之为“桂林郡郡治”所在地。

有关它的所在地,在历史上争论颇多,但是一般都是以象州说,桂平说,贵港说为主。

而在近些年,它渐渐“落定”于“贵港”,无他,就是因为有罗泊湾汉墓(其实准确来说是叫南越国墓)出土的标注有“布山”字样的文物出土,所以很多专家和学者更倾向于“桂林郡郡治”在贵港的结论。

如今,由于“贵城遗址”的发现,涵盖从秦至唐的文化层堆积,贵港更是直接在大南门处立上“桂林郡郡治”的标识牌,以示正宗!

威记一直主张“桂林郡郡治”迁徙说,这是因为行政中心是随着战况的推进而进行搬迁的。

根据秦军的推进和行军路线,象州说也能立脚,可以说它是第一处“桂林郡郡治”所在地;

到了陆路大军走骆越古道南下走黔江到桂平,水路则出桂江溯浔江而上到达桂平,于是“桂林郡郡治”搬迁到了桂平。

一直到了南越国时期,武王赵佗为了稳定岭南,实行“和辑百越”,这时候“桂林郡郡治”才从桂平搬迁前往贵港!

在此之前,贵港是土著骆越人的地盘。如果一开始“桂林郡郡治”就设置在那里,能安生吗?如果说贵城遗址有秦朝历史文化遗存,只能是“和辑百越”时候添置的。

其实,郡治迁徙在秦汉时期本是常态。秦将任嚣初定岭南时,郡治可能设在象州以控扼黔江航道;待控制范围向南扩展,便顺江移至桂平这个水陆要冲;至赵佗建立南越国,为深入骆越腹地实施“和辑百越”,才将治所迁往贵港平原。这三个地点并非非此即彼的关系,而是勾勒出中原政权经略岭南的推进轨迹。

因为按照历史时间,南越国承袭的是秦制,而岭南外早已经是大汉天下!直到一百多年后,汉朝重新征服岭南,汉制之风才吹遍整个岭南!

至于说罗泊湾墓,根据考古挖掘,和丧葬形制,倾向于是首领墓葬,虽然有“布山”铭文的文物出土,可是这却是可移动文物,安照当时的生产力和情况,这些文物体现的是配备和敬奉的可能性高。

并且墓葬离城市不远,按照秦汉时期的墓葬习惯,离城会这么近?

抛去这些不谈,就连“桂林郡”也是由于当地有“桂”,因桂成林而得名;而“布山”之名,按照骆越古语翻译,也和当地地形地貌有关。桂平则基本符合这样的起名方式,贵港当时还没出现。

再说,桂平多“桂”,从古至今未曾改变,而贵港哪里去找一棵桂树?

值得注意的是,到了东汉时期,现在发现的“贵城遗址”的身份却是带有“郁林郡”,当地有关东汉太守陆绩的历史人文,都是和“郁林郡”强关联的,可是当时桂林郡还在!

所以,如果贵港是“桂林郡郡治”所在地,怎么同时又是“郁林郡郡治”所在地呢?

当然了,说这些没用,需要的是桂平加快考古考察,毕竟只有文物出土才能坐实“桂林郡郡治”所在地在桂平!

《交州异物志》残卷有载:“秦置郡治于“桂林”,佗徙布山,汉因之。今城犹存故垣,父老称‘桂林旧治’。”

明万历《浔州府志》载:“郡北三里有秦城,父老传为尉屠睢屯兵处。”

清道光《桂平县志》引宋人笔记:“黔江左岸有废垣,土人呼‘官衙岭’,每春雨后常拾得铜箭镞。”

如今,贵港南门的“桂林郡郡治”标识固然醒目,但历史的多层褶皱仍需更多考古实证来舒展。

或许某日,当桂平某处有新的考古发现,这场持续千年的对话将会翻开新的篇章。

在那之前,江水依旧绕过桂树林立的古老台地,带着未解之谜,缓缓东流。

重要的是,桂平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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