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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我被母亲赶出来,邻居大婶好心收养我,得知真相我跪倒在地

20年前我被母亲赶出来,邻居大婶好心收养我,得知真相我跪倒在地.......腊月天,风跟刀子一样。李秀兰裹紧棉袄,拎着从

20年前我被母亲赶出来,邻居大婶好心收养我,得知真相我跪倒在地.......

腊月天,风跟刀子一样。

李秀兰裹紧棉袄,拎着从娘家带回来的大包小包,急慌慌往家赶。

这一路,风把手吹得生疼,为抄近路,她拐进一条小路。

小路窄得很,没几处村屋,仅有的几栋也破破烂烂,不像有人住。

李秀兰缩着脖子,加快脚步。走着走着,突然一阵微弱的哭声钻进耳朵。

大晚上的,这哭声渗人得很。

李秀兰心里“咯噔”一下,村里大娘讲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一下涌上心头。

她头皮发麻,心想:“莫不是听错了?可别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

她加快脚步,想赶紧离开这。

可哭声越来越清楚,像缠上她了。

李秀兰又怕又好奇,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缩着脖子、瞪大眼睛四处看。

这一看,不远处大槐树下鼓鼓囊囊的,像有啥东西。

她心跳猛地加快,手心冒汗,可好奇心占了上风,壮着胆子慢慢走过去。

凑近一看,竟是个襁褓里的婴儿!

小脸冻得发紫,嘴唇直哆嗦,小身子在寒风里微微颤抖。

李秀兰心疼得眼眶一热,脱口而出:“这是谁家大人这么狠心,作孽啊!”

她顾不上多想,赶忙脱下棉袄,小心翼翼把孩子裹起来。

李秀兰拎着东西,抱着孩子,晃晃悠悠往家走。

一路上,孩子在怀里渐渐安静,可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丈夫赵大柱会咋想。

赵大柱正坐在家里抽旱烟等李秀兰。

李秀兰一早说回娘家,这一走就是一整天。

中午他随便对付一口,眼看到晚上了,李秀兰还没影。

看着冷锅冷灶,赵大柱一肚子火。

他把烟一灭,起身正要出去找,一抬头,见李秀兰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赵大柱满脸疑惑,皱着眉问:“这谁家孩子?你咋抱回来啦?”

李秀兰把孩子轻轻放炕上,把大槐树下的事儿一五一十跟赵大柱说了。

赵大柱听完,眉头皱得更紧,埋怨道:“秀兰啊,你咋这么实心眼儿?咱自个儿都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你还带个孩子回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李秀兰看着炕上的孩子,满眼心疼,反驳道:“大柱,你咋能这么说?这可是条人命!咱不管,孩子就得冻死。咱日子苦是苦,可不能眼睁睁看孩子遭罪。”

说着,她抬眼看向赵大柱,声音带着点兴奋:“大柱,咱俩结婚二十多年了,一直没孩子。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老天爷可怜咱俩,特意送来的?说不定,这就是咱的命,和这孩子有缘。”

赵大柱快五十了,李秀兰也差不多。

二十多年来,家里人盼孩子盼得眼睛都穿了,公婆到闭眼都没盼到。

想起这些年的心酸,李秀兰眼眶泛红。

这些年,她一直活在大姑姐赵金花的气下。

公婆在世时,赵金花常指着她鼻子骂:“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天天在俺老赵家白吃白喝,干啥啥不行!”

那些话像一根根刺扎在李秀兰心上,孩子成了她多年的心结。

如今这孩子突然出现,李秀兰心里像照进一束光,满是欢喜。

可赵大柱不这么想,瞥了李秀兰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愿意养你自己养,别指望我。家里钱你也别想用,要养就自己出去赚钱养。”

李秀兰一听,连忙点头,赔着笑说:“行,行,我自己养。我明天就出去找活干,肯定能养活这孩子。”

其实,她心里也犯嘀咕,自己一把年纪了,能找着啥活?

可一想到怀里的孩子,她咬咬牙,暗自发誓:“再难也得试试,不能让孩子跟着我受苦。”

“这孩子就叫赵平安吧。”李秀兰看着孩子,轻声念叨,“就盼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

第二天一大早,李秀兰捡孩子的事儿就传到隔壁赵金花耳朵里。

赵金花比赵大柱大两岁,早年守寡,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如今孙子跟着她住,和赵大柱一家同吃同住。

赵金花风风火火闯进李秀兰家,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李秀兰,听说你捡个野种回来?自己生不出儿子,就出去捡一个?咋想的啊!”

李秀兰正给孩子换尿布,听这话,脸上一阵发烫,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姐,那孩子怪可怜的,扔路边没人管,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还嘴硬!”赵金花双手叉腰,眼睛一瞪,“你这些年吃俺老赵家的,喝俺老赵家的,现在倒好,又多一张嘴。俺们压力多大,你想过没?”

李秀兰急忙说:“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出去上班赚钱,肯定不拖累家里。”

赵金花冷哼一声:“你出去赚钱,这孩子谁带?最后还不是得靠我和大柱。早知道当年就该让大柱跟你离婚,也没这么多破事儿!”

李秀兰心里委屈,可多年的逆来顺受让她还是选择忍耐。她连忙说:“姐,你放心,我不会麻烦你们。孩子我送到娘家去,下班我就接回来。”

“哼,你从娘家回来都几点了?我和大柱还吃不吃晚饭了?”赵金花不依不饶。

李秀兰咬咬牙,说:“姐,我早上把一天的饭都做好,你们热一下就能吃。”

赵金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白了李秀兰一眼,扭身走了。

自打平安来到这个家,李秀兰的日子就充实起来。

每天,她把孩子送到老母亲那。

平安生得可爱,老母亲一看到这隔辈的宝贝,脸上皱纹都笑成花,抱着平安亲个不停。

李秀兰在城里找了份临时工,一个月就几百块钱,但在农村养个孩子也勉强够。

可平安这孩子,打从生下来就受了风,身子骨一直弱,三天两头感冒咳嗽。

有一回,大半夜的,平安突然发高烧,小脸烧得通红,呼吸也急促。

李秀兰一下慌了神,心“砰砰”直跳,手忙脚乱给孩子裹上小被子,背起就往外跑。

寒冬腊月,风像刀子刮在脸上,李秀兰顾不上这些,深一脚浅一脚跑了好几里路,才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诊所。

医生给平安打了针,开了药,可孩子烧一直不退,李秀兰的心像被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

她守在孩子床边,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啊,让平安快点好起来吧,他还这么小,可不能遭罪啊。”

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一直到平安两岁多,身子骨才慢慢好起来。

可这些年,为给平安治病,李秀兰当临时工赚的钱,一分都没攒下。

而赵大柱呢,一分钱都不愿意出,在这个家里,李秀兰和平安除了有个住的地方,真就像两个外人。

这一年除夕,李秀兰想着一家人团团圆圆,大清早就起来忙活,给赵金花和赵大柱包了饺子。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翻滚着,饺子一个个下锅,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了桌。

赵金花和赵大柱坐在桌前,有说有笑地吃着。

李秀兰带着平安上桌,刚坐下,就被赵金花赶了起来。

李秀兰满脸疑惑,小心翼翼地问:“姐,这是咋了?”

赵金花冷哼一声,尖着嗓子说:“菜是我买的,面也是用家里的,这野孩子凭啥上桌吃?没他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