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上梁山才发现,害他家破人亡的竟是结拜十年的大哥
......
引子
梁山泊的深夜,寒风如刀。
林冲独自坐在聚义厅外的青石台阶上,手中那把曾经威震京师的长枪,如今却黯淡无光。月光如霜般洒在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照出了眼中深藏的痛苦与悔恨。
"豹子头,你又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宋江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林冲缓缓转头,那双曾经意气风发的眼睛里,此时却写满了迷茫和绝望:"哥哥,你说...如果一个人亲手葬送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还配活在这世上吗?"
宋江心中一惊:"兄弟,这话从何说起?娘子的事情,不是因为高俅那个奸贼吗?"
林冲仰头望着夜空,苦笑道:"我林冲一生自诩看人准确,却不想被最亲近的人骗了整整十年..."
"什么意思?"宋江皱起眉头。
林冲握紧手中的长枪,声音在夜风中颤抖:"害我家破人亡的,从一开始就不是高俅。真正的凶手,是我最信任的结拜大哥..."
宋江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林冲即将说出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惊天秘密...
第一幕:往昔情深
这个让林冲痛不欲生的发现,还要从他初识柳文渊的那个春日说起。
那是十年前的汴京城,春意盎然。
当时的林冲还只是个普通的武师,靠着在武馆教徒弟勉强度日。那日傍晚,他从武馆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群泼皮在围攻一个青年书生。
那书生生得一表人才,身材颀长,面如冠玉,即便被人围攻,神色也颇为镇定。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被那些恶徒打伤。
林冲素来见不得强欺弱的事,当下提枪就冲了上去:"住手!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那些泼皮就被林冲打得抱头鼠窜。
"多谢壮士相救。"那书生整理衣冠,向林冲深深一揖,"在下柳文渊,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不敢当。在下林冲,不过是个教拳的武夫罢了。"
柳文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原来是林教头!久仰大名!"
从那天起,两人便成了好友。
柳文渊这人确实不凡,不但读书破万卷,而且为人豪爽仗义。知道林冲家境贫寒后,经常接济银钱,从不求回报。
"文渊兄,我一个粗人,实在愧领兄弟的恩情。"林冲推辞道。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柳文渊拍着林冲的肩膀,豪迈地笑着,"再说了,林兄弟你武艺高强,又是个正直的汉子,我交你这个朋友,那是我柳文渊的福气!"
这话说得林冲心中暖流涌动。在这个世态炎凉的世界里,能遇到如此真诚的朋友,实属难得。
更让林冲感激的是,柳文渊不但在经济上帮助他,还利用自己在官场的人脉,为林冲谋了个禁军教头的职位。
"文渊兄,这个恩情,我林冲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林冲激动地说。
"说什么恩情?我们是兄弟!"柳文渊提议道,"不如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就这样,两人在关帝庙里歃血为盟,结为兄弟。柳文渊年长几岁,为兄;林冲为弟。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柳文渊握着林冲的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结拜之后,柳文渊对林冲的照顾更加无微不至。林冲娶妻的时候,柳文渊主动承担了大部分费用,还帮忙张罗婚礼。
"文渊兄,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林冲在婚礼上对柳文渊说。
"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套?"柳文渊笑着说,目光却不经意间在新娘张氏身上停留了一下,"弟妹生得如花似玉,林兄弟真是好福气啊。"
那时候的林冲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柳文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
婚后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林冲在禁军中尽职尽责,张氏在家中贤惠持家,而柳文渊则经常来府上做客,有时候甚至会住上几天。
"大哥,你在官场混得比我好,以后多给兄弟指点指点。"林冲总是对柳文渊很尊重。
"那是自然。"柳文渊拍着胸脯保证,"有我柳文渊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林兄弟!"
柳文渊确实信守承诺。每当林冲在禁军中遇到什么困难,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帮忙化解。特别是对于太尉高俅的提醒,更是频繁而及时。
"林兄弟,你要小心高俅这个人。"柳文渊经常这样告诫林冲,"此人心胸狭隘,嫉贤妒能,你的武艺比他强,他心中必定不服。"
"大哥多虑了,高太尉是朝廷重臣,怎么会和我一个小小的教头计较?"
"你太天真了!"柳文渊摇头叹息,"官场险恶,人心叵测。你一个武夫,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记住大哥的话,离高俅远一点,千万不要得罪他!"
这样的提醒,柳文渊说了无数遍。而每一次,林冲都深深感激大哥的关爱。
尤其是在林冲出差的时候,柳文渊总是会主动到林府去看望张氏,名义上是代兄弟照顾弟妹,实际上确实也帮忙解决了不少家中的琐事。
"娘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大哥说。"柳文渊总是这样对张氏说。
张氏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念在夫君的情面上,也不好拒绝。而且柳文渊举止得体,从不逾越,确实像个真正的兄长。
"多谢大伯关照。"张氏总是客气地回应。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好几年,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春日...
第二幕:疑云初现
上梁山的第三个月,林冲遇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人——林福。
林福是林家的老管家,从林冲的父亲那一代就开始在林家做事,可以说是看着林冲长大的。按理说,林福应该在火烧草料场那夜就死了,可他现在却活生生地站在林冲面前。
"林福?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爷!老奴总算又见到您了!"林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老奴对不起您,对不起娘子啊!"
"快起来,快起来!"林冲连忙扶起林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
"老奴侥幸没死。"林福擦着眼泪,"那夜草料场起火,老奴正好外出办事,等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老奴本想去救娘子,可是..."
他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异常复杂:"可是老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东西?"林冲急切地问。
林福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低声说道:"老爷,娘子的死,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奴亲眼看到,娘子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握着一样东西。"林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这是老奴偷偷从娘子手中取下的。"
林冲颤抖着接过包袱,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玉佩和一封信。玉佩他认识,那是柳文渊经常佩戴的;而那封信...
"娘子临死前还在写东西?"
"是的。"林福点头,"而且写的时候,神情非常痛苦,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您。"
林冲小心翼翼地打开信件,张氏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夫君:妾有重要之事相告,柳大哥他..."
信只写了半句就戛然而止,显然是在极其紧急的情况下写的。
"这是什么意思?娘子为什么要写柳大哥的事?"林冲疑惑不解。
林福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老爷,还有一件事老奴必须告诉您。娘子死后,柳老爷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府中。"
"这很正常,文渊兄一向关心我们。"
"可是..."林福欲言又止,"柳老爷到了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哀悼娘子,而是翻找娘子的房间,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寻找什么?"
"老奴不知道。但是柳老爷找得很仔细,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后来还问老奴,娘子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书信或者物件。"
林冲心中开始有些不安:"那你怎么回答的?"
"老奴说没有。"林福低下头,"因为那时候老奴已经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了。老奴总觉得,娘子临死前那么痛苦,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林冲再次看向那个玉佩,心中疑虑重重。为什么娘子临死前会握着柳文渊的玉佩?为什么柳文渊要急着搜查娘子的房间?
"林福,娘子死前的这些天,可有什么异常?"
林福想了想:"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
"说来听听。"
"娘子在最后那几天,经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会暗自流泪。老奴问她怎么了,她总是摇头不说。"林福回忆着,"还有就是,柳老爷那段时间来得格外勤,几乎天天都要来看望娘子。"
"文渊兄关心弟妹,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老爷,"林福压低声音,"老奴发现,每次柳老爷来了之后,娘子的情绪都会变得更加低落。而且有一次,老奴听到他们在房中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娘子似乎在哭。"
林冲的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冲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忆起这些年来和柳文渊相处的细节。越想越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为什么每次自己和高俅发生冲突,柳文渊都"恰好"在场?
为什么柳文渊总是能够提前知道高俅的动向?
为什么那些针对自己的陷阱,柳文渊都能准确预测?
最重要的是,火烧草料场那一夜,柳文渊为什么"恰好"不在汴京城?
"不对...有问题..."林冲喃喃自语。
第二天,他找到了林福:"你再仔细想想,娘子生前还有没有留下其他的东西?"
林福犹豫了一下:"还有一样。"
"什么?"
林福从贴身的地方掏出一个小册子:"这是老奴在娘子房中发现的,看起来像是什么账目。"
林冲接过册子,发现里面确实记录着一些银钱的往来,而且数目不小。更奇怪的是,这些账目的对方,署名都是"柳"。
"娘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账目?"林冲不解。
"老奴也不知道。"林福摇头,"不过老奴记得,最近几个月,柳老爷确实经常给娘子一些银票,说是让娘子买些胭脂水粉。"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林冲心中升起。柳文渊为什么要经常给娘子银钱?而且数目如此庞大?
"林福,你老实告诉我,文渊兄和娘子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林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老爷,有些话老奴不敢说..."
"现在没有外人,你尽管说。"
林福咬了咬牙:"老奴觉得,柳老爷看娘子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那不像是兄弟看弟妹的眼神,更像是..."林福停顿了一下,"更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林冲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还有一次,老奴无意中听到柳老爷在和娘子说话,他说:'弟妹,如果有一天林兄弟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他说这话干什么?"
"娘子当时很生气,说:'大伯这话是什么意思?夫君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柳老爷就说:'我只是随口一问,毕竟林兄弟在官场混,难免会有危险。'"
林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关键的是,"林福继续说道,"老奴发现,每次老爷您出差的时候,柳老爷都会找借口来府中。有时候一待就是大半天,和娘子在房中说话。"
"他们说什么?"
"老奴不敢偷听。但是有一次,老奴听到娘子在哭,还说什么'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之类的话。"
林冲握拳的手青筋暴起。一个可怕的推测在他心中形成:
难道柳文渊对娘子...
不,这不可能!柳文渊是自己的结拜大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第三幕:真相大白
就在林冲陷入深深的疑虑时,梁山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陆谦。
这个曾经算计林冲的奸佞小人,如今却狼狈不堪地逃到了梁山,声称是被高俅追杀。
"陆谦,你这个狗贼!"林冲见到陆谦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杀了他,"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今天我要亲手结果了你!"
"林教头饶命!"陆谦跪地求饶,"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被人利用的啊!"
"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陆谦哭诉道,"害您的真正凶手另有其人,我只是个跑腿的!"
宋江等人听说后赶了过来。考虑到陆谦可能掌握重要信息,暂时保了他的性命。
当夜,在宋江的主持下,陆谦开始交代事情的经过。
"林教头,您恨错人了。"陆谦哭着说,"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按照别人的指示行事。"
"别人?什么别人?高俅吗?"
"不是高俅,是...是..."陆谦似乎很恐惧,"是柳文渊!"
林冲如遭雷击:"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陆谦跪在地上,"一切都是柳文渊策划的!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不可能!文渊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信任的结拜大哥!他怎么可能害我?"
陆谦苦笑:"林教头,您太天真了。柳文渊接近您,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预谋的!"
"什么预谋?"
陆谦深吸一口气:"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您的妻子!"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林冲几乎站立不稳。
"你...你再说一遍?"
"柳文渊垂涎林娘子的美色已经很久了。"陆谦战战兢兢地说,"他接近您,帮助您,都是为了接近林娘子。"
"胡说八道!"林冲怒不可遏,"文渊兄如果想要女人,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为什么要..."
"因为他就是喜欢抢别人的女人!"陆谦突然大胆起来,"林教头,您知道柳文渊这些年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吗?"
林冲愣住了。
"他专门盯上那些有夫之妇,特别是那些丈夫有些身份地位的。他觉得这样更有征服感!"陆谦越说越激动,"林娘子不但美貌,而且您又是禁军教头,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最完美的目标!"
宋江等人也听得目瞪口呆。
"那...那他是怎么策划的?"林冲的声音在颤抖。
陆谦擦了擦眼泪:"从您结拜的那天开始,他就在布局了。"
"布局?"
"不错。首先,他要让您信任他,感激他。所以他主动帮您谋官职,资助您的生活,在您心中建立起'大恩人'的形象。"
林冲想起这些年来柳文渊的种种帮助,心中开始发寒。
"然后,他要制造接近林娘子的机会。所以每当您出差的时候,他都会找借口去府中,名义上是照顾弟妹,实际上是在试探林娘子的反应。"
"试探什么?"
"试探林娘子对他有没有感情。"陆谦说道,"如果有,皆大欢喜;如果没有,就采用强制手段。"
林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可是后来他发现,林娘子是个贞洁的女子,无论他怎么暗示,林娘子都没有回应。所以他决定采用第二套方案。"
"什么方案?"
陆谦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除掉您,然后名正言顺地娶林娘子。"
"什么?"林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文渊早就盘算好了,只要您死了,他作为您最好的兄弟,有义务照顾您的遗孀。到时候他再稍微运作一下,娶林娘子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林冲感觉天旋地转。原来柳文渊对自己的种种好处,都是为了这个邪恶的目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高俅来害我?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陆谦解释道:"因为他要保持自己的清白。如果他亲自对您下手,别人会怀疑他的动机。但是如果是高俅害了您,他就可以以'为兄弟报仇'的名义,顺理成章地照顾您的家人。"
"而且,"陆谦继续说道,"高俅确实嫉妒您的武艺,这给了柳文渊可乘之机。他只要稍微挑拨一下,就能让高俅对您产生杀意。"
林冲终于明白了整个阴谋的可怕之处。柳文渊利用了所有人,包括高俅,包括自己,甚至包括无辜的娘子。
"那草料场那夜..."
"是柳文渊和高俅手下串通的。"陆谦说道,"本来计划是要烧死您的,可是您武艺高强,侥幸逃脱了。"
"那娘子为什么会死?"
陆谦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因为...因为柳文渊发现计划失败后,担心东窗事发,就决定杀人灭口。"
"什么?"
"林娘子已经察觉到了柳文渊的真面目,威胁要把一切告诉您。所以柳文渊就..."陆谦不敢继续说下去。
林冲彻底明白了娘子临死前为什么那么痛苦。原来她已经发现了真相,却来不及告诉自己,就被柳文渊害死了!
"还有更多的证据。"林福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包袱,"这些都是老奴这些年暗中收集的。"
包袱里是一些书信和账目。林冲一一查看,发现这些都是柳文渊和陆谦之间的来往记录。
其中一封信写道:
"陆兄: 林冲此人武艺高强,不可力敌,只能智取。高俅嫉妒他的才能,正可利用。你去挑拨离间,让高俅对林冲下手。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文渊"
另一封信更加露骨:
"陆兄: 林冲死后,其妻必定伤心欲绝。你要散布谣言,说林冲是因为得罪权贵而死,让其妻对官场绝望。如此一来,我以兄长身份出面安慰,她必定会依赖于我。 文渊"
看到这些信件,林冲的手在剧烈颤抖。原来柳文渊不但要害死自己,还要趁机占有自己的妻子!
"畜生!畜生!"林冲怒不可遏,"我待他如亲兄长,他竟然如此害我!"
可是最让林冲痛苦的还不是这些。当林福拿出最后一样证据时,林冲彻底崩溃了。
那是一封柳文渊写给神秘人物的密信:
"某兄: 林冲已除,但其妻不肯就范。此女过于烈性,软硬不吃。看来只能采用最终手段了。 事成之后,按照之前的约定分成。 文渊"
"这封信是什么意思?"林冲的声音在颤抖。
林福流着泪说:"老爷,娘子不是自杀的,是被柳文渊害死的!"
林冲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原来娘子的死,也是柳文渊一手策划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娘子?"
"因为娘子发现了真相,威胁要揭发他。"林福哽咽着说,"娘子是个烈女,死也不肯屈从于他。所以他就..."
林冲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抱头痛哭,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娘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可事情还没有结束。就在林冲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全部真相的时候,陆谦又说出了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秘密。
"林教头,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您。"陆谦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还有什么?"
"柳文渊的真实身份。"
林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意思?"
陆谦深吸一口气:"柳文渊根本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他..."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他的真名叫柳世雄,是十五年前被您父亲赶出家门的..."
"什么?"林冲猛地站起来。
陆谦点点头:"没错。柳世雄和您家有血海深仇。当年您父亲在官场的时候,发现了柳世雄的父亲贪污军饷的事情,就将其告发了。柳家因此家破人亡,柳世雄从小就发誓要报复林家。"
林冲感觉天旋地转:"这...这不可能..."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直到遇到了您,他觉得时机成熟了。"陆谦的声音充满了恐惧,"林教头,您知道他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吗?"
林冲麻木地摇头。
陆谦颤抖着说:"他要让林家绝后,然后..."
林福突然抢过话头:"然后占有您的一切,包括您的名声、地位,还有..."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个让林冲彻底绝望的真相:
"还有您的血脉!"
林冲瞪大眼睛:"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福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最后一样东西——一封泛黄的信件:
"老爷,这是娘子临死前拼死藏起来的遗书。她说,如果有一天您能活着回来,就一定要让您看到真相。"
林冲接过信件,看到熟悉的娟秀字迹,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当看到第一行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夫君亲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妾已不在人世。妾之所以选择自尽,并非因为清白被毁,而是因为发现了一个让妾生不如死的秘密..."
林冲的手在剧烈颤抖,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往下看:
"柳大哥之所以要害你,并非只是为了银钱和美色。他真正的目的是..."
林福看着林冲惨白的脸色,沉重地说:"林教头,您要有心理准备。这个真相,比您想象的更加残酷。"
林冲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还有什么比知道挚友背叛更痛苦的?"
林福缓缓摇头,看着陆谦,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陆谦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有的。当您知道柳文渊为什么非要得到林娘子时,您就会明白,什么叫做..."
第四幕:绝望与救赎
真相大揭露
陆谦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个埋藏十五年的秘密:
"当您知道柳文渊为什么非要得到林娘子时,您就会明白,什么叫做血海深仇!"
林冲紧紧盯着陆谦,等待着那个改变一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