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老板的零零后外甥女当众指控我吃了三十万回扣。
我被停职，三天内要么还钱，要么坐牢。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笑话。
绝望时，我大脑响起提示：【神级反击系统已激活！】
我看着她嚣张的嘴脸，将一家“物美价廉”的问题餐厅，无意间推荐给了她。
团建当天，上百人食物中毒，甲方爸爸休克入院。
警察找上门，她尖叫着指认我是主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平静地拿出手机：
“别急，听听这个。”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01
周一早上八点，公司例会。
我走进会议室，就感觉气氛不对。
二十多个同事，没一个人跟我打招呼，全都低着头玩手机。
财务部小陈看我，欲言又止，还是缩回了脖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
在这家公司干七年财务，这种诡异的沉默，还是头一次遇到。
张总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他的外甥女江莹。
这姑娘入职不长时间，实习生，22岁，名牌大学毕业，长得漂亮，嘴甜。
但我知道她不简单。
三个月前，前财务主管李姐就是被她挤走的。
江莹走到投影仪前，笑得特别甜："今天我要汇报一个重大发现。"
她按下遥控器。
PPT第一页，写着八个大字：林薇涉嫌侵吞公款。
我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
"什么意思？"我站起来。
"林姐别激动。"江莹笑眯眯地翻页，"我整理上个月的团建采购账目，发现了一些问题。"
PPT上出现一张表格。
"看这里，您采购的食材、场地、物料，总价87万。但我让朋友帮忙核查了市场价，这些东西最多值57万。"
她停顿了一下，环视全场：
"30万的差价，去哪儿了？"
会议室炸了。
同事们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江莹，你搞清楚再说话。"我努力保持冷静，"所有采购都有合同、发票、对公转账记录，财务系统里都能查到，怎么可能有问题？"
"合同和发票当然没问题。"江莹拿出一个文件袋，"问题出在您找的供应商上。"
她抽出一张聊天截图，扔到桌上。
"林姐，我朋友就是这家餐饮公司的内部人员。他说，您当时拿到的价格，比给其他客户的优惠价还低30%。"
她提高了音量：
"这么大的让利，人家图什么？不就是为了跟您长期合作，从公司这里多赚点吗？您每次采购，是不是都能分一杯羹？"
我气得浑身发抖。
那是我磨了三个月，靠着人脉关系才谈下来的友情价！
"你胡说八道！那家供应商老板是我大学同学，我们认识十年了，他给我友情价怎么了？"
"友情价？"江莹冷笑，"林姐，您可别忘了，您那位大学同学，因为行贿被抓进去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确实，张明出事了，但那是他另一个项目的问题，跟我根本没关系！
可现在江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会觉得我和他是一伙的。
"张总，我没有拿回扣，我可以配合调查！"我看向张总。
张总脸色铁青，一拍桌子：
"调查？林薇，公司这几年对你不薄吧？你工资比同级别的人高20%，年终奖从没少过你的，我待你怎么样？"
"张总，我真的没有——"
"证据都在这儿了，你还狡辩什么？"
他站起来，指着我：
"从现在起，你停职接受调查。财务部的工作，暂时由江莹接管。"
"另外，三天之内，把30万退回公司账户。退了，咱们好聚好散；不退，我报警。"
三天，30万？
我存款只有15万，父母生病花了不少钱，我根本拿不出来。
"张总，我真的没拿过一分钱！"我声音都在抖。
"那你去警察局说！"江莹抢过话头，"林姐，别怪我不给您机会。要不是看在您在公司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早就报警了。"
她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识相的，赶紧把钱准备好。否则，我不光要让你坐牢，还要让整个行业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我气得眼睛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
这一刻，我才明白，她根本不是想要钱。
她是想要我的位置。
"会散了！"张总摔门而出。
同事们鱼贯而出，没人敢看我。
手机震了一下。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录音已保存：30分钟18秒】
对了。
半小时前，江莹把我叫到茶水间，说有事要跟我谈。
她那会儿的表情就不对劲，我按下了手机录音键。
我点开手机文件。
耳机里传来江莹的声音：
"林姐，您别怪我心狠。我舅说了，财务主管的位置要给我，您这种老员工，不走怎么行？"
"30万？我随便编的数字而已。反正您肯定拿不出来，到时候进了局子，这事儿就坐实了。"
"张明行贿的事？那是我查到的。我就知道您会用他做供应商，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招。"
录音清晰，完整，每一个字都是证据。
我握着手机，慢慢站起来。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冷静。
江莹，你以为你赢了。
但你不知道，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成为钉死你的证据。
02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发短信给我的人，是前财务主管李姐。
她坐在角落，看到我，招了招手。
"李姐。"我在她对面坐下。
"听说了。"李姐给我倒了杯水，"江莹那丫头，用的还是当初对付我的那一套。"
我点点头："她怎么整走您的？"
"也是污蔑。"李姐苦笑，"说我跟供应商串通，吃回扣。我当时觉得委屈，辩解了几句，结果越描越黑。最后张总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主动辞职，要么等着被开除。"
"您就这么认了？"
"不认能怎么办？"李姐叹了口气，"她是张总外甥女，我一个打工的，斗得过吗？"
她看着我：
"但你不一样，小林。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比我聪明，也比我狠。"
我没说话。
李姐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
"这里面是江莹入职以来，所有不正常的财务操作记录。我离职前偷偷拷贝的。"
我接过U盘，心跳加快。
"还有，"李姐压低声音，"江莹最近在筹备下个月的团建，对吧？"
"是。"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餐厅，叫'锦江楼'。门面装修得不错，价格也便宜，特别适合团建。"
李姐顿了顿：
"但后厨卫生条件很差，食材来源也有问题。上个月刚被市场监管局警告过。"
我心里一动："李姐，您的意思是……"
"江莹这个人，贪。"李姐冷笑，"她接手财务部，第一件事肯定是想办法从团建预算里捞一笔，给自己镀金。"
"如果有人'不经意'地把这家餐厅推荐给她，价格便宜、能省预算、还能让她在张总面前表功……"
"她一定会上钩。"
我盯着李姐："可万一真出了事，伤到无辜同事怎么办？"
"不会的。"李姐摆摆手，"最多拉拉肚子。但只要出了问题，责任人是谁？是现在的财务负责人，江莹。"
她看着我：
"小林，人善被人欺。你要学会反击。"
我沉默了一会，点头：
"李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03
当晚八点，我加了几个前同事的微信群。
这些群里，都有江莹的眼线。
我在群里发了条消息：
"唉，下个月团建还没定下来吧？我之前看过一家叫'锦江楼'的餐厅，价格便宜，人均不到100，菜量还大。就是听说后厨有点问题，所以没敢定。你们可以去看看，反正我是不敢推荐了，怕担责任。"
发完,我关掉手机。
鱼饵已经撒下。
接下来，就等江莹上钩。
04
果然。
第二天下午，行政部小陈偷偷给我发消息：
"薇姐，江莹让我去'锦江楼'考察，说您之前推荐过？"
我回：
"我没推荐，我是说那家有问题，让你们别去。"
"啊？可江莹说您觉得那家不错……"
我截图保存，没再回复。
江莹，你开始编故事了。
很好。
05
第三天，公司大群里，江莹发了条消息：
【各位同事！下个月团建地点确定了——锦江楼！我亲自谈下来的超低价，人均99，五星级体验！为公司节省预算15万！】
下面一堆人吹捧：
"莹莹真棒！"
"比林薇强多了！"
"莹莹以后就是我们的财神爷！"
看着这些消息，我心里一阵冷笑。
江莹，你知道吗？
你刚才说的"人均99"，锦江楼的成本价是130。
也就是说，你报给公司的价格，比成本价还低。
这中间的差价，你打算怎么填？
还是说，你已经和锦江楼的老板谈好了，虚报人数，然后分钱？
06
周五下午，张总把我叫到办公室。
"林薇，钱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坐在老板椅上,点了根烟,眼神冷漠。
"张总，我真的没拿过公司一分钱。"我看着他，"您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把所有账目重新梳理一遍？"
"还梳理什么？证据都在那儿了！"
张总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下周一之前，把钱打到公司账户。否则，我就报警。"
"另外，"他顿了顿，"团建那天，你也别来了。省得大家尴尬。"
省得大家尴尬？
我在这公司待了七年，最后换来的，是一句"省得大家尴尬"。
我握紧拳头，真想掐死他。
"我明白了。"
走出办公室，我看到江莹正靠在墙边玩手机。
看到我,她抬起头,笑得特别甜：
"林姐，钱准备好了吗？"
我没理她,径直往前走。
她追上来,挡在我面前：
"林姐，您别怪我。我也是为公司好。"
"您说，您在公司这么多年，拿了多少回扣？30万，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吧？"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
她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
"江莹，"我平静地说，"你觉得你赢定了？"
"难道不是吗？"她笑出声，"林姐，您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翻盘？"
"对了，"她凑近我，压低声音，"我舅说了，等团建结束，如果您还不还钱，他就报警。到时候，您可就真的要坐牢了。"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
"团建那天,我会拭目以待。"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江莹的冷笑声。
但她不知道，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我手机里的录音了。
07
周末,我把所有证据整理了一遍。
李姐给我的U盘里,江莹的财务违规记录触目惊心：
虚报采购数量、虚构供应商、篡改发票金额……
每一条,都够她喝一壶的。
再加上我手里的录音,足以证明她污蔑我。
但我还缺一个关键证据：
证明她在团建这件事上,同样在中饱私囊。
我给李姐打了个电话。
"李姐,能不能帮我查查,江莹和锦江楼的老板,私下有没有什么交易？"
"我试试。"李姐说,"我那个朋友认识锦江楼的采购经理,或许能问出点东西。"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
江莹,你以为你已经赢了。
但你不知道,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08
周日晚上,李姐发来一张照片。
是一份合同,签约双方是江莹和锦江楼老板王胖子。
合同上写着：
团建实际人数80人,报给公司的人数是120人。
差价由王胖子和江莹五五分。
铁证如山。
我把照片保存,发给李姐：
"李姐,这份合同,您是怎么拿到的？"
"王胖子不傻,他怕江莹事后反咬,所以留了一份。"李姐回，"我那朋友花了五千块，从王胖子那儿买来的。"
"钱我会还给您。"
"不用。"李姐说，"只要能扳倒江莹，这钱花得值。"
江莹，明天，就是你的末日。
09
团建那天，早上九点。
我没去公司，而是在家里等消息。
手机一遍遍刷新着公司大群。
九点半，第一条消息来了：
"锦江楼的菜上来了，看起来不错啊！"
十点：
"这个鱼怎么有点腥？"
十点半：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十一点：
"卧槽！我吐了！"
"我也是！"
"快叫救护车！"
群里炸了。
紧接着，有人发了张照片——十几个同事蹲在洗手间外面，脸色惨白。
我心一紧。
虽然计划之中，但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不忍。
电话响了。
是小陈。
"薇姐！出大事了！好多人食物中毒！江莹在现场哭，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甲方王总呢？"
"王总也中招了，现在在医院！"
小陈的声音都在抖：
"薇姐，这下完了！甲方爸爸出事，公司要赔死了！"
我握紧手机："你别慌。江莹作为负责人，她跑不了。"
"可是……"小陈犹豫了一下，"江莹说，是您之前推荐的这家餐厅。"
什么？
"她刚才在群里发消息，说当初是您极力推荐锦江楼，她只是按您的建议定的。现在还发了您之前在群里说锦江楼的截图。"
我打开手机，果然，江莹在群里@了我：
【林薇姐，您当初推荐锦江楼的时候，怎么没说会出这种事？现在这么多同事进医院，您不该给个说法吗？】
下面一堆人开始骂我。
"林薇真恶毒！"
"她是不是故意报复公司？"
"赶紧报警！"
我气得浑身发抖。
江莹，你还真是够狠。
明明是你自己定的餐厅，现在居然想甩锅给我？
正想着，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外。
"您好，请问是林薇女士吗？"
"是我。"
"我们接到报案，您涉嫌一起食品安全事故。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脑子嗡的一声。
江莹，你居然报警了？
"警察同志，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强迫自己冷静。
"证据您可以带上，到地方再说。"
我被带上警车。
车里，我紧握着手机。
江莹，你以为你赢了。
但你不知道，你举报我的这一刻，就是你自掘坟墓的开始。
010
公安食药大队审讯室。
对面坐着两个警察，表情严肃。
"林薇，根据举报人江莹的陈述，这次食物中毒事故，是您一手策划的报复行为。您有什么要说的？"
"警察同志，我没有策划任何报复。相反，我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警察皱眉，"江莹说，您因为被停职，怀恨在心，所以故意推荐问题餐厅，想让公司和甲方都出事。"
"她还说，您之前就因为贪污被停职，现在又搞出这种事，简直罪加一等。"
我握紧拳头。
江莹，你真是把我往死里整。
"警察同志，我没有贪污，也没有推荐问题餐厅。"
我掏出手机：
"我这里有录音，可以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江莹一手策划的。"
警察接过手机，点开录音文件。
审讯室里响起江莹的声音：
"林姐，您别怪我心狠。我舅说了，财务主管的位置要给我，您这种老员工，不走怎么行？"
"30万？我随便编的数字而已。反正您肯定拿不出来，到时候进了局子，这事儿就坐实了。"
"张明行贿的事？那是我查到的。我就知道您会用他做供应商，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招。"
录音结束，审讯室一片寂静。
警察的脸色变了。
"您这录音，是什么时候录的？"
"上周一，江莹污蔑我之前。"我说，"她当时把我叫到茶水间，说要跟我谈谈。我觉得不对劲，就偷偷按下了录音键。"
"也就是说，她污蔑您贪污，是她自己编造的？"
"是的。"
警察又问："那团建这件事呢？您说您没有推荐锦江楼，但江莹有截图，显示您在群里说过这家餐厅。"
"我确实说过。"我承认，"但我说的是，这家餐厅有问题，让大家别去。不信您可以找群里的其他人核实。"
我拿出另一段录音：
"这是江莹和锦江楼老板的通话录音，证明她为了从中牟利，虚报人数，和老板五五分成。"
警察点开录音。
里面是江莹和一个男人的对话：
"王老板，报给公司的人数是120，实际来80就行。差价咱俩五五分。"
"行，江小姐爽快！"
"对了，后厨那边您悠着点，别真出大事。"
"放心，没事的！最多拉拉肚子。"
录音结束。
警察的脸彻底黑了。
他拿起对讲机：
"立刻控制嫌疑人江莹和锦江楼老板王某！"
他看向我，语气缓和了不少：
"林女士，感谢您提供的证据。我们会立刻展开调查。"
"另外，您之前被举报贪污的事，我们也会一并核查。如果确实是诬告，我们会依法处理。"
我点点头，终于松了口气。
江莹，你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