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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军传奇“兵王”:入伍1年,1人击毙美军韩军140人,享年92岁

1952年,硝烟弥漫的上甘岭,成了抗美援朝战场上最为惨烈的一页。而在那片炮火连天、尸横遍野的高地上,有一位年轻的战士,在

1952年,硝烟弥漫的上甘岭,成了抗美援朝战场上最为惨烈的一页。

而在那片炮火连天、尸横遍野的高地上,有一位年轻的战士,在五天五夜的血战中,孤身坚守阵地,歼敌140余人。

他就是林炳远,志愿军战士中的孤胆英雄。

这位来自乡村的青年,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战场,如何在钢铁洪流中存活,又为何能独自撑起那片几乎沦陷的阵地?

“我们家一定要去一个人”

1932年的四川南部,山河破碎,民生困苦。

在那个年代,生活的艰难并不是以“贫穷”一词就能概括的。

林炳远出生在南部县度门乡的一个小山村里,家中兄弟姐妹众多,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靠着几亩薄田勉强糊口。

粮食是要靠天吃饭的,衣服更是兄弟间一件传一件的旧货,大的穿破了,小的接着缝缝补补再穿。

尽管如此,父亲却认为孩子们必须识字。

“不能一辈子当睁眼瞎!”这是林家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那时候的乡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学校,只是在一个祠堂里支了几张桌子,由村里唯一识几个字的老秀才授课。

林炳远和几个哥哥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要走几里山路去上学,父亲的要求很简单:认识几个字,不会让人骗了,读书是穷人唯一能翻身的希望。

可惜时局的动荡,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消息传到中国的乡村,已是数日之后。

那天林炳远仍清楚地记得,父亲从镇上赶集回来,一脸凝重地坐在屋前的石墩上,点了根烟,久久无言。

等到饭后,一家人围着昏暗的油灯,父亲才低声说:“现在解放了,国家给了咱们穷人希望,现在美国鬼子又打到鸭绿江边来了,党和国家需要我们,咱林家不落人后,我们家,一定要去一个人。”

这句话击中年仅十八岁的林炳远,他还从未见父亲如此郑重过。

这一晚,他和哥哥林高远都难以入眠,谁都没有说出口,心里却都盘算着:自己能不能成为那个“去的人”。

第二天,镇里传来征兵通知。

一时间,整个乡镇沸腾了,短短几天内便有七十多个青年报名参军。

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参军就是荣耀,是“为国争光”。

林炳远与哥哥一起报了名,站在镇政府门前排队体检时,兄弟俩都挺直了腰板,眼里是相同的坚定。

第一次体检过后,哥哥和他都顺利通过。

但到了第二轮政审和身体复查时,只剩下林炳远一个人的名字被写进了公示栏。

得知消息那天,父亲沉默了许久,然后拍拍林炳远的肩膀:“你去了,就好好干,咱林家不怕吃苦,就怕没骨气。”

1951年6月,林炳远正式入伍,离开了生长十八年的度门乡立石村。

炮火里的少年

他坐着卡车一路北上,从南部到南充,再到宝鸡,最后抵达东北某军营,开始为期数月的军事训练。

那是他第一次远离家乡、第一次穿上军装,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田里的放牛娃,而是要上战场的战士。

初来乍到,四周陌生的口音,紧凑的训练节奏,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但他很快明白,军队里没有“适应”两个字,只有跟上,否则就会被淘汰。

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时光,早操、队列、刺杀术、爆破、夜间行军、实弹演练……每一天都像被拧紧的发条,没有喘息的机会。

他从一个扛锄头的乡村少年,硬生生被锤炼成一个能端枪冲锋的战士。

他最初连扛一整天步枪都嫌重,到后来能负重二十斤装备跋涉几十里山路;他第一次摸上刺刀时满手汗,到后来能一口气完成十多个刺杀动作,招招狠辣。

训练营里,没人叫他“林娃子”,战友们喊他“小林”,喊得多了,他自己都开始觉得肩上的军装不是临时借的,而是一种沉甸甸的身份。

四个月后,林炳远所在的新兵连接到了前线调令,他被编入志愿军第十五军第二十九师第八十六团第九连。

时间推移,朝鲜深秋,寒意渐浓,林炳远随部队进驻597.9高地外围的预备阵地,那里是当时美军和志愿军反复争夺的关键战略点。

一旦失守,整个防线将如骨牌般坍塌。

第十五军的任务是死守高地,哪怕血流成河,也不能退。

此时的上甘岭已被炮火削低两米,焦土之上弹坑密布。

“战场上,志愿军很多时候都是跟着炮火前进,不给敌人任何喘息之机。”

在爆破铁丝网后,志愿军一举夺回阵地,但这场胜利仅仅是惨烈拉锯战的开始。

敌军因2号阵地战略位置重要,发动了疯狂反扑,密集的炮火覆盖了整个高地,甚至出现“为了消灭我们,连自己人都炸”的极端情况。

至11月4日夜,坑道内仅剩十余人能够战斗。

次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一点鱼肚白,597.9高地的2号阵地上,战壕里再无整齐的队形,也无成建制的兵力,只有林炳远孤身一人,匍匐在一个残破的弹坑中。

他身上的棉衣早已被血和泥浆浸透,脸上沾着烧焦的黑灰,整个人仿佛与这片焦土融为一体。

他的手中,只剩两枚手榴弹。

林炳远清楚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地,四周是蜂拥而至的敌军,他们像潮水般扑来,不知疲倦。

身后的通讯早已中断,连队几乎全军覆没,最后的三名轻伤员也在半小时前的一轮炮击中壮烈牺牲。

现在,这座阵地,只剩他一人。

他曾想过,这就是终点了。

没有援军,没有子弹,没有退路。

他静静躺在弹坑中,望着头顶灰蒙蒙的天空,手轻轻摩挲着那两枚手榴弹,眼神沉静如水。

那一刻,他已下定决心:哪怕是死,也要带着敌人一起上路。

他甚至已经选好了引爆点,计划等敌人靠近时,再跃起引爆手雷,与敌人同归于尽。

正当他蓄势待发之际,弹坑另一侧突然传来低低的呼唤声:“小林,是我们,别动!”那是久违的熟悉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他看见两名战士正从半山腰悄然接近,手中拎着沉甸甸的弹药箱。

原来,这两人是后方弹药补给组,一直试图穿越炮火来到前线支援。

这一刻,林炳远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三人会合后迅速分工,补给弹药、部署火力点、规划突围路线。

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次“孤注一掷”的自救尝试。

敌军很快再次发起猛攻,密集的枪声如雨点般打在阵地边缘。

一颗子弹击中了其中一名战士,他倒地前怒吼着:“打光它们!别让我白死!”

林炳远没有浪费那一秒的迟疑,他和另一名战士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

那战士迅速翻滚至一侧,用冲锋枪压制住敌人的火力点。

林炳远则抓起一捆捆弹药带,迅速将手榴弹、炸药包绑在自己腰间、胸前、腿上,像是给自己披上一层“炸药铠甲”。

“我去冲,你掩护!”他咬牙喊了一声。

战士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猛烈地开火,掩护着他的前行。

林炳远趁着敌人火力短暂压制的空隙,纵身从弹坑中跃出。

手榴弹在空中划出弧线,接连在敌群中炸裂。

他如同一道黑影冲入敌军阵地,密集的子弹在他身旁飞舞,有的擦破衣袖,有的撕裂皮肤,可他没有停,手中的手雷一枚接一枚掷出,炸弹包点燃后扔进掩体,炸得敌人四处逃窜。

敌人显然没料到,这座早应沦陷的阵地,还有这样一尊“战神”。

近身搏杀,林炳远已经不再计较动作是否标准,只是凭着求生的本能与血腥的直觉,在每一寸泥泞的土地上与敌人周旋。

他身上早已多处受伤,但仍死死守住最后的防线。

当他再次退回高地时,整个人几乎已力竭,但周围已看不见敌影,他们被这场突袭打得节节败退,完全丧失斗志。

下午三点,山下传来熟悉的口令声:“自己人,不开火!”援军终于赶到。

冲上阵地的士兵们看见的,是一名几乎血人模样的士兵倚着土包喘息。

他已经站不稳,脸上的血与汗混成一片,身上绑的炸药几乎快要脱落,却依旧保持着端枪的姿势。

“你是谁?”

“我是……第八十六团……第九连……林炳远。”他说完这句,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紧紧握着那把枪。

战后统计显示,仅在这一场防守作战中,林炳远个人独自坚守阵地长达数十小时,歼敌超过140人。

他所守的2号阵地,在无数轮进攻中始终未被攻破,成为上甘岭战役中最顽强的一道防线。

多年之后,林炳远接受采访时,面对镜头说了一句话:“其实那时候没想太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是倒了,他们就真上来了。”

1990年退休后,林炳远选择回到家乡南充休养,他在军队离退休干部休养所过着简朴生活,但始终保持着军人的作息规律。

他积极投身公益事业,多次向汶川、玉树地震灾区捐款捐物。

虽然年事已高,他仍接受邀请到部队、学校作报告,用亲身经历传承革命精神。

2024年7月9日,这位92岁的战斗英雄走完了他传奇的一生。

原兰州军区早在1993年就为他塑像,塑像居中最高者正是林炳远,成为在世时获此殊荣的少数英雄之一。

他用一生诠释了什么是“退而不休”,将上甘岭精神延续到了生命最后一刻。

这,就是中国军人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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