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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后,遭遇“空难”的前未婚妻死而复生要和我举行婚礼,我牵起妻子的手,“介绍一下,我妻子。”

与宁若溪订婚那年,是我最信任她的那年。也是她策划"空难失踪"的那年。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悲痛欲绝,从此一蹶不振。可当我收到那

与宁若溪订婚那年,是我最信任她的那年。

也是她策划"空难失踪"的那年。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悲痛欲绝,从此一蹶不振。

可当我收到那封匿名邮件,看到她与陌生男子相拥而吻的照片时,我只感到一片冰冷。

两年后,国际音乐节重逢。

宁若溪坐在钢琴前,优雅地演奏着动人旋律。

演出结束后,她假装初次见面向我问候:

"霍先生,久仰大名。我在飞机事故后失忆了,是远航救了我。"

她眼中闪过一丝我熟悉的算计,仿佛期待我会为她的"回归"而欣喜若狂。

我拉着身旁的裴思晴,平静地转身离开:

"祝你和陆先生幸福。"

1

璀璨的水晶灯下,宁若溪挽着我的手臂,笑容明媚如春日阳光。

她身着定制的香槟色礼服,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与我交换了订婚戒指。

"霍临川,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我的发小魏子修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羡慕。

"若溪不仅人美,还那么有才华,简直是完美女人。"

"是啊,门当户对,两家企业强强联合,这简直是商业联姻的典范。"

另一位朋友举杯示意。

我微笑不语,目光追随着在人群中游走的宁若溪。

她优雅地与每位宾客交谈,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闺秀的风范。

这一刻,我确信自己是爱她的,尽管最初的确是因为家族联姻才认识她。

"临川,恭喜啊。"

宁若溪的父亲宁志远走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我们两家联手,必将成为商界无人能敌的存在。"

"谢谢叔叔,我会好好对待若溪的。"我礼貌回应。

宴会结束后,我送宁若溪回家。

车内,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临川,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梦想着嫁给像你这样的人。"

"是吗?"

我笑着问。

"什么样的人?"

"强大,稳重,又不失温柔。"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

"最重要的是,你眼中有光,那是对未来的期许。"

我握住她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或许这段婚姻开始于家族的安排,但我愿意用余生去经营这份感情。

"若溪,我们会幸福的。"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我当时未能察觉的复杂情绪。

"当然,我们会的。"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宁若溪消失在海上,而我再也无法找到她。

我猛然惊醒,额头布满冷汗。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流淌。

我不知道的是,这个梦,竟会在不久的将来成真。

2

"霍先生,很抱歉,搜救工作已经进行了七十二小时,我们只找到了这些。"

搜救队长将一个密封袋递给我,里面是宁若溪的手表和一条断裂的项链。

那是我在订婚仪式上送给她的礼物。

一个月前,我们刚刚订婚;今天,她乘坐的私人飞机在太平洋上空突然失联。

命运的嘲弄竟是如此残忍。

"临川,节哀。"

魏子修站在我身旁,声音低沉。

"若溪她...可能真的..."

我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接过那个袋子,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宁家人早已泣不成声,宁志远更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霍总,您需要休息。"

助理陈明轻声提醒。

"公司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宁家。

回到家中,我瘫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个密封袋发呆。

手机突然震动,一封匿名邮件。

点开后,我的世界崩塌了。

照片中,宁若溪与一个陌生男子相拥而吻,背景是某个度假胜地的日落。

照片拍摄日期显示,正是她"失踪"前三天。

"这不可能..."

我喃喃自语。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魏子修。

"临川,你还好吗?我刚从宁家回来,他们决定下周举行追悼会。"

"子修,你相信若溪真的遇难了吗?"我突然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想她了。"

我没有透露那封邮件的事。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电脑,开始查询近期所有飞往那个度假胜地的航班信息。

如果宁若溪真的策划了自己的"死亡",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霍总,宁家来人了。"

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收起电脑,戴上悲痛的面具。

无论真相如何,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时候。

"请他们进来吧。"

3

次日,私家侦探递给我一个U盘,神情凝重。

"霍先生,这是您要的调查结果。"

三周的调查,终于有了眉目。

我付清尾款,送走侦探后,立即插入U盘。

屏幕上跳出几段视频和录音文件。

点开第一个录音,宁若溪的声音清晰传来。

"计划很顺利,飞机上的人都配合得很好。霍临川那个傻子,现在肯定以为我死了。"

一个男声回应。

"若溪,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霍家的实力不容小觑。"

"怕什么?他爱我爱得死心塌地,就算将来发现我活着,也会原谅我的。"

"我受够了被家族安排的人生,我想要自由。"

"再说了,霍家的财富才是我的目标,不是霍临川这个人。"

录音继续播放,宁若溪详细描述了如何策划"空难",如何贿赂相关人员,甚至连搜救队都有她的内应。

我关掉录音,胸口如压了一块巨石。

原来,我只是她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临川,你还好吗?"

魏子修来访,看到我面色苍白,担忧地问道。

"子修,如果有人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他思考片刻。

"看欺骗的程度。如果是小事,可以原谅;如果是原则问题,那就一刀两断。"

"若溪没死。"

我直视他的眼睛。

"她策划了这一切。"

魏子修震惊地瞪大眼睛。

"你说什么?这...这不可能!"

我播放了录音。

听完后,他沉默良久,最后叹息道:"你打算怎么办?公开真相吗?"

"不,暂时不会。"

我冷静地说:"霍家的声誉不容玷污。我会等,等她自己现身的那一天。"

"那宁家呢?他们还沉浸在丧女之痛中。"

"他们或许知情,或许不知。无论如何,这是宁若溪自己的选择。"

当晚,宁志远来电,声音哽咽。

"临川,追悼会的事..."

"叔叔,一切从简吧。"

我打断他。

"若溪不会希望我们太过悲伤。"

挂断电话,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灯火。

宁若溪,你以为我会一直等你吗?

你错了。

从今天起,我对你的爱将彻底粉碎。

4

两年后的春天。

"霍总,这幅《破晓》如何?艺术家裴思晴的作品,很符合新大楼大堂的气氛。"

我站在画作前,被那跃然纸上的光影所吸引。

画中,黎明前的黑暗中透出一线曙光,给人无限希望。

"联系艺术家,我想见见她。"

三天后,裴思晴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与我想象中的艺术家形象相去甚远。

"霍先生,听说您对我的作品感兴趣?"她的声音清脆如山泉。

"是的,《破晓》让我印象深刻。"

我示意她坐下。

"能否谈谈创作灵感?"

她微笑。

"那是我经历低谷后的作品。黑暗再浓,总有光明到来。"

谈话间,我发现她与宁若溪有几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同样的轮廓,不同的灵魂。

"裴小姐,我想邀请您参加下周的慈善晚宴,展示您的作品。"

她犹豫片刻。

"霍先生,恕我直言,我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理解。不过,这次晚宴的收益将全部用于儿童艺术教育。"

听到这里,她眼睛亮了起来。

"那我愿意参加。"

晚宴当晚,裴思晴的作品成为焦点。

我注意到她独自站在角落,似乎不习惯这样的社交场合。

"不喜欢派对?"

我走到她身边,递上一杯果汁。

"太吵了。"

她接过杯子。

"我更喜欢安静的地方。"

"介意出去走走吗?"

我们来到花园,月光如水般倾泻。

"霍先生,听说您..."她欲言又止。

"失去了未婚妻?"

"是的,两年前的事了。"我平静地说。

"抱歉,我不该提起。"

"没关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中泛起涟漪。

"裴小姐,愿意成为霍氏集团的艺术顾问吗?"

她惊讶地看着我。

"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的作品里有光。"

5

国际音乐节的会场熙熙攘攘,我和裴思晴站在VIP区,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临川,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裴小姐吧?"

魏子修走过来,笑着打招呼。

"是的,这是我的朋友魏子修。"我为两人介绍。

裴思晴礼貌地点头微笑。

过去的半年,我们的关系逐渐亲密,但还未公开。

"听说今晚有位神秘钢琴家要表演,据说技艺非凡。"魏子修说道。

灯光暗下,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的钢琴上。

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宁若溪。

她穿着一袭黑色长裙,优雅地坐在钢琴前。

当她的手指触碰琴键,悠扬的旋律在大厅中回荡。

魏子修震惊地低声问道:"那是...宁若溪?"

我紧握拳头,强迫自己冷静。

"看来,死而复生的戏码终于上演了。"

裴思晴疑惑地看着我。

"你认识她?"

"一个故人。"

我简短回答。

演奏结束,掌声雷动。

宁若溪站起身,向观众鞠躬。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上台,递给她一束花,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了她。

"那是陆远航,霍氏资助的音乐学院学生。"魏子修提醒我。

我冷笑:"看来她找到新靠山了。"

演出后的酒会上,宁若溪挽着陆远航的手臂,在人群中穿行。

当她的目光与我相遇,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假装镇定地走过来。

"霍先生,久仰大名。"她的声音依旧动听。

"宁小姐,看来'死亡'对你很有益。"我讽刺道。

她假装困惑。

"抱歉,我们认识吗?我在飞机事故后失忆了,是远航救了我。"

陆远航适时上前。

"霍先生,若溪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请您理解。"

"失忆?"

我挑眉。

"真是方便的借口。"

裴思晴轻轻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宁若溪注意到这个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霍先生,我们以前...很熟吗?"

"不,只是萍水相逢。"

我拉着裴思晴转身离开。

"祝你和陆先生幸福。"

走出会场,裴思晴问道:"她是谁?"

"一个骗子。"

我简单回答,然后转移话题。

"饿了吗?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

那晚,我没有告诉裴思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