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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轨三年,我提出离婚,他却不肯放手

老公出轨的第三年,我提出了离婚。他却当着我的面撕碎了离婚协议:“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我垂眸:“我累了,不想折腾了。”“当

老公出轨的第三年,我提出了离婚。

他却当着我的面撕碎了离婚协议:“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垂眸:“我累了,不想折腾了。”

“当初哭着闹着不肯离婚的是你,再累你也该受着。”他冷冷扔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

可是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快死了。

1

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鲜血迫不及待地滴落到地板上。

我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可血越流越多。

我叹了口气,干脆放任不管。

我的人生本就了无生气,死对我来说倒也算解脱了。

手机弹出一条消息,是苏月发来的。

苏月:你又惹临川生气了?周太太的身份你还是让出来吧,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开心呢。

配图里的周临川正细心为她吹干头发。

和我说三句话就会发脾气的男人,却能温柔地为另一个女人做这种琐事。

我苦笑,周太太的位置,我不要也罢。

拿到诊疗单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放弃治疗,和周临川离婚,然后一个人去旅行。

在我人生的最后这段日子里,我要尽情地做自己,尽情地感受这个世界。

一连好几天,周临川都没回过家。

我的计划也因此被搁置,我有些着急,把离婚协议发到他的邮箱,却也得不到回应。

于是,我干脆动身去了他的公司。

靠着模糊的记忆,我摸索到了周临川的办公室。

推门的那一瞬,周临川暴怒的声音几乎要冲破我的耳膜。

“我不是说不要进来吗?滚出去!”

一个烟灰缸砸过来,我来不及躲避,额角被重重地击中。

有液体顺着脸颊留下来,我却顾不上去擦,只呆呆地看着抱作一团的两人。

苏月此时正红着脸窝在周临川怀里。

他们居然光明正大到这种份上。

“你怎么来了?”周临川皱眉,脸上没有丝毫心虚。

“来找你签字。”

我忽视隐隐作痛的额角,快速抽出包里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他扫了一眼,随手扔在一边。

苏月发出一声嗤笑:“幼凝姐,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之前不是你哭着求临川不要离婚吗?”

我侧眸睨了她一眼:“我现在成全你们,不好吗?”

周临川冷冷地开口:“你又闹什么?现在这样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周临川,我想要的是你夜不归宿,是你四处留情,是你和小三出双入对、如胶似漆吗?”

“我要的是一个忠诚的伴侣,一个不会出轨的老公!不是你!”

周临川满脸不耐烦:“够了!这就是你的新戏码?我说过了,既然你当初不肯离,那就受着!”

我鼻尖酸涩,指甲深深扎进手心:“凭什么要我受着?我做错了什么?明明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折磨你,我们之间,不死不休。”周临川勾唇,语气轻慢。

我泄气,自暴自弃道:“那你很快就能如意了。”

“你说什么?”他似是没听清。

我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我说,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周临川,麻烦你看在我没多少日子的份上,放过我,行吗?”

“许幼凝,你现在找存在感的方式真是越来越无趣了。”周临川冷笑一声,径直离开。

苏月紧随其后,与我擦肩的瞬间,她停住脚步。

“许幼凝,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快点把周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我淡淡地开口:“现在是我不想让吗?”

“你不是说自己快要死了吗?”

苏月捂着嘴,笑容讥讽:“那你就快点去死吧!去下面找你流掉的那个孽种!”

“对了,算算日子,也该到他的忌日了吧?真是晦气呢,他的忌日居然和我的生日在同一天。”

她怎么敢提我的孩子,那个因她而死的孩子。

我攥紧了拳头,浑身发冷。

苏月对我的反应很满意,踩着高跟鞋,脚步轻快地离去。

2

周临川回家了,但却不是独自一人。

苏月挽着他的手臂,在院子里指点江山。

“临川,我要在这里摆满粉色的玫瑰!”

“这个水池,我想要撒满花瓣!”

“主题就定粉红色吧,你觉得怎么样?”

“好。”周临川宠溺地点点头。

我倚着门,冷眼看向他们:“你们想做什么?”

“幼凝姐,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把生日宴会办在这,你要参加吗?”

这是我们的婚房。

过去几年,就算周临川和苏月闹得再大,他也没把她带回过这。

更何况,苏月的生日是我那未出世孩子的忌日,而她是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之一。

那年她生日,非要周临川去陪她。

我不同意。

于是她竟然选择用割腕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争夺周临川的偏爱。

苏月有凝血功能障碍,又是熊猫血。

最终,周临川把一切责任都归咎于我善妒,不顾我的反抗,抓着怀孕的我为她大量输血。

我的孩子就这样胎死腹中。

“我还是第一次在家里办生日宴呢,肯定会很特别!”

苏月欢快的语调传入我的耳中,格外刺耳。

我死死地瞪着周临川:“我不同意!”

苏月的嘴立刻瘪了下去:“我已经期待好久了,幼凝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做什么都随便你,但是不许在这!”我态度强硬。

苏月恶人先告状:“幼凝姐,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难道你要毁了我的生日宴吗?这对我也太残忍了!”

我眼神凌厉:“让你换个场地就是残忍吗?”

“我就算要毁了你的生日宴又怎样?你毁掉我的婚姻、我的家庭时,怎么没想过自己残忍?”

“临川……”苏月争不过我,立刻娇滴滴地搬救兵。

周临川马上护短:“不过是一场聚会,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我气笑了,“周临川,你别忘了,那天不仅是她的生日,也是你儿子的忌日。”

“你不仅亲手逼死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现在还要和这个女人一起在家里大肆庆祝?”

“够了!”周临川沉声打断我:“不就是一次流产吗?你至于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吗?”

“我说了多少遍,当时情况紧急,月月她有生命危险我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们也没想过要让你流产!”

“不知道?”我双眼通红,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你是不知道吗?你抓着我去给她输血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了吧,我求你了吧?你是不知道还是不相信我?”

“或许都不是,你就是故意当作不相信。为了救她,一条生命对你来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周临川怒斥:“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谁要懂你啊,周临川?”我明明已经努力忍住了,可眼角还是滑下一滴泪。

“你为她办生日宴我管不着,你们就算办婚礼我也无所谓,但是绝不能在这,更不能在我孩子的忌日!”

我抬手抹去那滴眼泪,倔强地质问:“你折磨我,我认了,这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我的孩子什么都没做错,他甚至没机会看一看这个世界,你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周临川看着我的眼睛,似有片刻的失神,最终轻声道:“好。”

苏月急了:“临川!”

“好了,月月,我带你去看看西郊的那栋房子。”周临川拉着她往外走。

苏月回头,看向我的眼里有滔天的恨意。

3

我没想过周临川陪苏月去了西郊后会再回来。

见到他时,我很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周临川蹙眉,“这是我家。”

我不屑地勾唇,讥讽道:“你又不止一个家,不过房子而已,你的温柔乡不是更舒适吗?”

“如果这里对你来说只是房子的话,你就不会抗议苏月办生日宴了。”

他这句话听得我莫名其妙,我懒得去思考他的话,转身上楼。

“许幼凝。”他叫住我。

我脚步顿住,斜睨着他:“有事?”

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今天的事,是我疏忽了。孩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说完,他拿出一把菊花,插进花瓶。

我觉得好新奇,他居然还会有觉得主动认错的时候。

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神色如常,目光冷冷地落到他脸上:“你这话什么意思呢?大事化小吗?你不是疏忽,你是忘了,你从头到尾根本没在意过那个孩子。”

“你也不必对我说什么对不起,现在说这些不过是想听到我说一句‘没关系’,好让你自己的良心好受一点。可我偏不,我不会原谅你的,周临川。”

“我会一辈子恨你。我对你的仇恨会像毒蛇一样,把你死死缠住,不死不休。”

“好,很好。”周临川眯了眯眼,表情看不出喜怒。

“不好,和你待在一个空间,我很不好,”我眉头紧拧,“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你刚刚不是说不死不休吗?离了婚还怎么不死不休?”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某一瞬居然在他脸上看见了笑意,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冷笑一声:“放心,就算离婚,我也会一直恨你的。”

周临川神色从容:“我记得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这次你又要什么?”

我叹了口气,“我什么都不要。我说真的,周临川,我们离婚吧。”

“如果是这种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周临川,原因呢?总不能是因为你舍不得我,舍不得这一地鸡毛的婚姻吧?”

“你想多了,许幼凝,我说过,当初是你不肯放手,现在我也不在意了。”

“你恨我,我也不爱你,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吧,这就是我们的报应。”

我没再纠结离婚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突兀的要求:“你把这里的钥匙给我。”

他不解地看我:“你不是有钥匙?”

“我要出去一趟,万一你趁我不在放苏月进来开派对呢?”

我要去旅行了。

既然他不愿意和我离婚,我的其他计划也得照常进行。

我要用力地享受人生的最后这段时光,谁都别想绊住我的步伐。

周临川眉头微蹙:“我不是这种人,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狂笑不止:“你倒是不心虚。婚礼上你不是还答应要对我忠贞不移吗?”

“现在装作一副多么忠诚、多么珍视誓言的样子,你在感动自己吗?”

周临川被我怼得无话可说,只好岔开话题:“你要去哪?”

“一个没有你的地方。”我随口敷衍。

“什么时候?”他追问。

“越快越好,再多见你一秒,我都觉得窒息。”

他没再说话,把自己的钥匙递给我:“管家那里的钥匙我明天也会让他送来。”

4

隔天,我捏着机票站在登机的队伍末尾,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剧烈地振动。

看清来电人后,我接通,“你同意离婚了?”

“离什么婚,你现在赶紧来医院,月月出车祸了!”

我语气冷淡:“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临川却想没听到我的话似的,自顾自地问:“你在哪?我现在叫司机去接你!”

“我不去。”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跟着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

向工作人员递出机票的瞬间,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机票。

我疑惑地侧头,对上周临川那双冷若冰霜的眼。

我嫌恶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跟我走。”他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往外走。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我不去!”

周临川的声音低沉:“月月还躺在病床上,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怒极反笑:“我闹?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次又要我给她输血是吗?”

“周临川,为了她,你亲手杀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这还不够吗?这次你是不是还想要我的命?”

机场的人纷纷看向这边,周临川最是矜贵清高,当然不愿意被别人看了笑话。

他不再开口,冷着脸直接将我抱起。

我惊呼一声,对他又打又踢:“周临川,你是不是有病?”

“你放我下来!你是疯子吗?难道全世界都要为你的小三让路?”

……

我骂得有些累了,张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神色淡漠道:“随便你。”

我被他扔进副驾,车门迅速落了锁。

“你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吗?”

“凭什么苏月出了事,我就得去为她输血?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临川瞪着我,“你怎么会这么冷漠?你知不知道,她出车祸你也有责任?”

“你不许她办生日宴,这两天她一直心不在焉,所以才会出车祸!”

“你自己觉得荒谬吗?周临川?”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种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算要找个借口道德绑架我,至少也要找个像样点的吧?”

“好,算我道德绑架,可她的身体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都是稀有血型,你现在要选择见死不救吗?”

我怒吼:“我见死不救又怎样?她活不活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这样的人,就该去死,就该下地狱!”

周临川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你怎么会这么狠毒?你简直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疯女人!”

我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狠毒?我心狠手辣?”

“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人吗,周临川?你为了一个小三,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过,你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吗?”

周临川拔高音量打断我:“够了!你永远在提那个孩子!你不就是想离婚吗?现在去医院输血,等你输完,我们就离婚!”

“好,希望你这次不要再食言。”

我不再挣扎,安静地跟着他一路从机场到医院。

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在医院也能遇见熟人。

“许小姐?你还是来医院了啊?”

我无力地笑着回应:“徐医生,好巧啊。”

“我就说嘛,你还年轻,不该放弃治疗的,能多活一日就算赚了。我们病房里有些人,确诊了癌症之后还能坚持好几年的。”

周临川的身体僵住了,他死死地等着徐医生:“她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