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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馆女子为复仇在男人身侧颠沛流离,最终与最心爱的人阴阳相隔

我是丞相嫡女,被抄家后,我成了教坊司艳名远扬的花魁。今日,是我的未婚夫凯旋的日子。所有人都想看我们的笑话,但他却满眼心痛

我是丞相嫡女,被抄家后,我成了教坊司艳名远扬的花魁。

今日,是我的未婚夫凯旋的日子。

所有人都想看我们的笑话,但他却满眼心痛地看着我逢迎那些将士。

后来我笑的妩媚,“心疼吗?那就替我除掉他们。”

1

赵池回来的时候是深夜。

我正在接待我的恩客,他面如寒霜般一脚踹开了我的门。

我身上之人一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丝毫不管我正衣衫不整。

虽然正值深夜,但这里是教坊司,门外依旧人来人往。

赵池猛地回身关上门,隔绝外面那些香艳的目光。

我的恩客是老王爷的嫡孙宋恒,自然是不怕赵池的。

他一甩衣袖,「你谁啊?敢砸小爷的场子?」

赵池转身阴沉地看向我,「不介绍一下我吗?」

我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衫,媚笑着靠在了宋恒身上。

「小王爷,他是刚刚凯旋回朝的赵将军呢,如今风头正盛,您还是别跟他硬碰硬的为好。」

男人的尊严有多强不用说,更何况是在我这个官妓面前。

宋恒扭头轻浮地在我脖子上亲了亲。

「颂仪,我曾听闻,你闺中时和他有婚约,怎么,今日是来一续前缘的?」

「不过赵将军来的不巧了,今晚颂仪已经被我包下来了,将军不若明日再来?」

「又或者,咱们两个一起上?我倒是不介意,还新鲜的紧呢。」

这话里侮辱的意味极为明显,简直将我踩进了泥地里。

痛吗?痛极了。

可那又怎样?我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嫡女了。

这些所谓的恩客,在从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宋恒当初不过是个钦慕我的浪荡公子,来丞相府求娶了几次都被拒。

现如今,他却对我极尽折辱。

仿佛不把我踩在脚下,就无法弥补他从前求而不得的屈辱。

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背负柳家上百口人命。

想要达成我的目的,除了身体,我没有别的筹码。

思及此处,我垂下了眼躲避赵池紧紧盯着我的目光。

下一秒,一道寒光划过眼底。

宋恒的惊叫声响起,「赵池,你想干什么!」

我蓦然抬眼,赵池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们面前。

一把带着血腥味的剑横在了宋恒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划出了血痕。

我震惊至极,他怎么敢。

老王爷虽然并无官职,但却是圣上的皇叔。

杀了他,赵池绝对会惹上麻烦!

我顾不得许多,一把握住了赵池持剑的手,「不要,你冷静些。」

可赵池却看也不看我,只冷冷地盯着宋恒。

「滚出去,一个靠祖宗荫庇的二世祖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这把剑在战场上斩杀过敌国皇子,你也想试试?」

宋恒哪里见过这场面,此刻已经被吓破了胆。

他 疯狂呼叫外面的侍卫无果后,松开我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临走前还放话,「你们这对狗男女给小爷等着!」

他走后门被从外面关上了,应当是赵池的人。

此时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人。

赵池没说话,我赤脚走到他面前,手指从他的衣领滑到腰封上。

「将军如此大阵仗地赶走小王爷,难道就是想这样看着妾身?一别三年,就没有什么想跟妾身说的吗?」

赵池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见他不说话,动作更加放肆,手指伸进腰封里,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想解开他的腰封。

没错,我想试探他。

想看看一别三年,他还是不是从前那个靠近我就会脸红的少年郎,看他会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轻贱我。

也想看看,他是不是那个会帮我的人。

赵池如我所愿,猛地扯开我的手,那双从前亮的惊人的眸子里盛满了怒意,汹涌到快要把我们淹没。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赵池扔在了床上。

他紧紧盯着我,「不要再轻贱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是柳颂清。」

我怔愣地看着他,他移开目光,把我滑落的外裙拢紧。

我本以为他会有很多话跟我说,质问也好,心疼也好,什么都好。

但他只是沉默着坐在桌前,坐了一夜。

我也看了他的背影一夜。

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许久未见,物是人非,我一时半刻也不知如何开口。

破晓时分,我迷迷糊糊倚靠着床柱睡了过去。

那年隆冬,我得知他父亲兄长阵亡,独身跑去找他。

只来得及看见赵府门上悬挂的白幡便被惊慌赶来的家丁找到。

「小姐,快走,柳家遭难了!抄家的圣旨已下,兵马已在路上了!」

我懵然随着他跑动了几步。

奇怪,往日总是被先生夸赞聪慧的我,竟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还未等我缓过来,又是一声惊喝传来。

「柳家的小姐在这儿!别让他们跑了!就是他们柳家通敌卖国害了我们将军和大公子!」

他们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边。

平日待我和善的赵家家丁们面容狰狞异常,将我团团围住。

我强自镇定,扶了扶有些散乱的发髻,缓声问道,「贵府二公子可还好?」

「你们柳家的人离我们远点,自然好好的!」

得到答复,我安了心,即使他从头到尾不曾出现。

不过片刻,便有一队甲胄兵士来搜寻我了。

「我自己走」我手置于腹上,轻抬臻首,缓步而行。

士兵嗤笑出声,大约是觉得我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如此拿腔作势。

我并不在意他们如何想。

柳氏百年清流,我祖父三代辅君配享太庙,父亲官拜内阁大学士,母亲出身书香世家得封二品诰命,姑母是宫中贵妃。

我也是在圣上眼下长大的,出入宫闱,与公主的待遇别无二致。

即便一朝落难,我也自当护住柳家的清誉与傲骨。

还未至府门,便听到街道旁的窃窃私语,大约都是在说,没想到柳家看着光风霁月,内里竟是如此鸡鸣狗盗。

我更加昂首,忍住欲要流出眼眶的泪。

我看见父亲雪白的袍袖沾染了泥土,看见平素骄傲的兄长被强硬摁低了头颅,看见他们看着我心痛的眼神,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直到我被带到后院,那里往日是一片欢声笑语,现在却充斥着哭喊。

我看见了自刎倒地的娘,衣衫不整的姐姐,和她身上粗鲁的男人。

我看到,有人笑着朝我走来。

于是我便成了教坊司的官妓,哦,姐姐不堪受辱,也随母亲去了,贵妃姑母无子,于冷宫中自尽了。

至此,煊赫了三朝的柳氏,退出了宣国的历史。

只留我,成为了柳氏苟且偷生的最后一人。

渐渐,也没有人记得我是柳颂清了,只记得教坊司里有位色舞乐艺俱全的颂仪姑娘。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夕阳正好。

衾被妥帖的盖住我的身体,赵池也早已离去

鸣柳待我洗漱过后替我梳妆打扮,我问昨日是哪位大人点了我的牌子「是赵将军,点了您三个月」

我正点红唇的手顿住,良久,我若无其事地继续。

鸣柳小心观察我的神情,却看不出我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这晚我等了一夜,赵池没有来,我不知是失望还是开心。

连着等了十天,我知道,他不会来了。

我让教坊使将我的名牌又挂出去。

当天便被吏部侍郎请到府上献艺。

席间很是热闹,正当吏部侍郎贴在我身侧,笑着将手放在我腿上时,赵池肃着脸破门而入。

吏部侍郎陈思源阴着脸看他。

「你一个三品武将,也敢擅闯我的府邸?」

席间有人打圆场,「赵将军来来来,一起听这琴,颂仪姑娘的琴声可谓一绝啊」

赵池丝毫不惧。

「我袭二等靖远侯,你这个鱼肉百姓的贪官也配在我面前拿乔?」

陈思源见他视线一直停留在垂首的我身上,不怀好意地开口。

「听闻颂仪和赵将军你有过婚约,你可是为她而来?」

我闻言眸色一暗,连忙起身,「大人说笑了,妾怎配玷污将军清誉…妾…」

话还没说完,便被赵池打断,「我今日就问你一句话,你跟我离开,我去求圣上替你脱籍,你愿是不愿?」

我骤然抬头看他,仿佛数年前,有个少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说要娶我。

不记得是哪家的宴会了。

母亲携我出席,旁人皆赞叹我出落的温柔娴静,耀如春华。

与父亲相熟的徐大人含笑道,「颂清也到了婚配之时,正好我有一犬子,虽资质愚钝,但也已入仕,与颂清倒是相配,不知柳兄和夫人意下如何啊,来,之期」

他身侧一位青年站了起来,不像他父亲说的资质愚钝,倒是气质温文,落落大方,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笑意,「颂清妹妹,好久不见」

父亲笑着看向我,母亲更是面带忧愁,他们知我和赵池有情意,我知道,父亲是想试探我的决心。

我还未开口,一道清朗的男声传来,「既是资质愚钝,怎会与柳二小姐相配,徐大人真爱说笑」

是赵池,我心里陡地生出一丝欢喜来。

他越过我,走到徐之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见赵池如何用力,徐之期便脸色泛白,身形晃了一下便坐了下去。

赵池转身,「诸位不知我靖远侯府要和柳氏议亲吗?无碍,现在知道了,便不要再打颂清的主意了」

我羞红了脸,他笑的恣意,两家父母被他这直白的话语惊的面色铁青。

父亲向徐大人拱手致歉,靖远侯夫人气的直瞪赵池。

赵池浑不在意,向他母亲招呼了一身便离开,转身时给我打了个眼色。

我在母亲身边坐了片刻,便也借口更衣离席。

赵池果然在门口等我,带着我找了个亭子躲清静。

「我已跟父亲说了,待他这次回来,便请圣上替我们赐婚,我定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你回家!」

「那些公爵子弟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了,我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我看着面前神色飞扬的少年,有些担忧。

「可我父亲说…柳氏乃文人之首,靖远侯亦是手握重兵,联姻恐会遭人忌惮…」

「别怕,不管谁忌惮,我是定要娶你的,我父亲年纪大了,旧伤颇多,他打算此次回朝便致仕,待我们成亲后,我便接替他,跟随兄长一起建功立业,给你挣个诰命回来,到时我们再生一儿一女,此生无憾!」

我虽然隐隐有些担心,但仍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他话语中的那般世界。

但很快,现实就击碎了这虚幻的泡影。

靖远侯战死了。

思绪回转,还未等我答话,陈思源阴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颂仪,你可想好了,他平步青云喜得良缘,你便是脱籍,也只能为妾,何不如做你的花魁,人人给你几分薄面呢?」

我慢慢低下头,不是在意身份之差,而是……

他现在位高权重,自己当真要把他拖入这一趟浑水中吗?

自己已经为家仇自贱至此,何苦让他也…

「往事已矣,将军不必挂怀,妾不敢高攀将军,妾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还请将军不要得罪妾的恩客」

陈思源满意地点头,揽住我的腰,我顺从地依偎在他怀中。

赵池怒极反笑,解开佩剑上的剑穗丢在我身上。

「好好好,当真是我从前瞎了眼,你自甘下贱到这种地步,我也不必对你客气,我倒要看看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这一番话说的当真是不客气极了,我不敢抬头,怕被他看见眼泪。

赵池见我垂首不语,甩袖而去。

陈思源抬起我的下巴,只见我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才满意的撒手。

我便又恢复了从前的日子。

今日是吏部侍郎,明日是大理寺卿。

最多的,便是当朝阁老的孙子,金科状元姚琛。

他可是对我痴情的紧,多次要为我脱籍娶我回家,可谓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被祖父责骂,被清流称败坏文人风骨,被百姓编排寻花问柳,都在所不惜。

阻碍他的,是我。

我哽咽着跪在他面前,「求公子莫要再提脱籍,妾卑贱之身不敢污公子清誉,只盼公子扶青云直上,迎高门贵女之余,偶尔来看看颂仪便好」

我说的情真意切,他听的眼含热泪,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可我刻意接近他,不过是另有图谋,于他,唯有虚情假意尔

所幸他与他的祖父都以为我不过是个卑微求生的孤女,并未对我起疑心。

我送姚琛出门时,便已是拂晓时分,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留宿教坊司,便夜晚前来,破晓前走。

姚琛上马车前,又开始悲春伤秋,拉着我的手不肯离去,我只好倚进他怀里,朱唇印上他的脖颈。

他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毫无留恋地转身。

余光看到墙上被晨曦映出的影子,孤寂,悲凉。

过几日就是姚相的寿宴。

我现如今身份低微,这么多年也只查出害我全家姓名的幕后之人大概率是姚相姚博。

我潜入过相府两次,都一无所获。

只知道吏部侍郎陈思源暗地里是他的党羽。

姚相的女儿慧妃虽不受宠,但她有个十二岁的皇子。

我怀疑他们不止构陷了柳家,甚至可能一直与楚国有联系。

相府守卫森严,我能进入的时机不多,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

鸣柳说姚琛来探望过很多次,都被她以我不能见客拒绝了。

我不甚在意,只让她接了姚家的献艺,并好好替我准备过几日寿宴上的行头。

我还是柳二小姐时,一手琵琶技艺便名传京城,甚至得圣上夸赞过。

自没入教坊司,我便只在姚相的寿宴上献过两次艺。

前两次,我借着献艺的由头,将鸣柳带入相府。

鸣柳是我爹案子被殃及的武将之后,她有武功傍身,若是无她,我更如笼中鸟,什么也做不了了。

让她去探查我从催眠姚琛口中套出的可能藏有姚相与楚国来往书信的地方。

共有三处,前两次都一无所获,这次是最后一处。

宴席上,赵池坐在席位上,与旁人言笑宴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那些大人们敬着酒「靖远侯如今春风得意,圣上亲自赐婚,不知婚期定在何时啊?」

夫人们惋惜的看着他,小姐们也眼含秋水,然迟迟没等到这位靖远侯接话。

我照旧弹了首贺寿的曲子。

「颂仪姑娘怎的今日乐声中似有凛冽之意?」

我手中不停,直至奏完这首曲子,才一福身。

「妾思及边关战事刚歇,无数人流离失所,一时感伤,请诸位大人莫怪」

那群沽名钓誉的士大夫们便顺水推舟的感怀了好一会战事残酷。

我颔首欠身款款退下。

路过赵池时,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朝他微微一笑,他恍惚了一瞬。

我带着鸣柳进了相府为我准备休息用的厢房。

「千万小心,这是最后一处,不必拼死冒险,若有异常,保全自身」

鸣柳应了声是。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相府的丫鬟服饰,换上后从窗户闪身出去。

我坐在房内,不知为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正为鸣柳担心,房门却突然被破开。

几个我并不眼熟的公子哥走了进来并关上了门。

我平复了下情绪,镇定地道「这里是相府为我准备的休息之处,诸位强闯这是何意」

几个人嗤笑一声,「姚琛那个小古板,我们不过谈论了你几句,竟然斥责我们,还给我们甩脸色,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好的,把姚琛迷的找不着北」

「这里是相府,诸位当真要如此行事吗?」

其中一个蓝衣的男子不屑道,「我乃文国公嫡孙,姚相会为了你区区一个下贱之人得罪我文国公府?」

说完一挥手,立刻有两人朝我走来。

手中还拿着一个玉瓶,我也算混迹欢场多年,怎会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终于开始慌乱,我退到窗边,试图打开窗户呼救。

然而刚刚鸣柳还打开过的窗户此刻纹丝不动。

我看到外面被太阳映照到窗台上的影子,原来他们不是一时起意,是有备而来。

我突然泄了气,反应过来,我为何会如此抗拒。

反正这么些年,我做的不都是这种事吗,应该习以为常了才对。

我想到了赵池,对,是他的回来,让我看到了很大的希望。

今日我才反应过来,我在这京中,是官妓,是下贱之人。

是即使名满京城,依旧可以被那些不如他之人随意侮辱的人。

我抚平慌乱中有些皱了的衣袖,任由那两人捏住我的脸将药灌入我的口中。

几人哄笑,「算你识相」

我立时身体燥热了起来,这药效果极为猛烈。

但他们将我丢在床榻上,却并不急着行苟且之事。

反而在旁边的凳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竭力隐忍的样子。

「啧啧,真不愧是教坊司的头牌,这铮铮傲骨,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才会求着我们上你哈哈哈」

我用力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以刺痛来维持一丝清醒。

即便受辱已成定局,我也绝不想向他们低头。

我蜷缩起身子,不知忍了多久,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也惊醒了我的意识,是赵池。

他脸色难看到恐怖。

那几个公子哥正想站起来斥责他,已经被他的随从连人带椅子一起丢出去了。

他们还要硬闯,随从齐刷刷亮出锋利的佩剑。

他们只好色厉内荏的放了几声狠话便灰溜溜地走了。

在京城中能有这般气势的也只有新晋权贵靖远侯了,那位可是圣上亲批他可带刀觐见的。

而且这些粗鄙武夫蛮不讲理,和他们硬碰硬可没好果子吃。

屋内,赵池捡起地上丢的玉瓶,一闻便知是什么肮脏东西。

他气急,「你到底要做什么?若不是我找人私下跟在你身边,此刻你当如何?」

我全副心神都用来抵御身体里的热意,分不出神回他,他看着我,叹了口气。

走过来试图抱起我离开,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我揽住他的腰,将滚烫的脸贴在他冰凉的剑柄上,藉此勉强唤回一丝神智。

我用力推开赵池。「走」

他纹丝不动,他将我脸上凌乱的发丝拂开,「那药是殿前欢…没有解药…我帮你」

我低声说了句话,他似没听清,凑近我。

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走,随便找个人来」

他顿住,半晌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让我走?却愿意随便找个人?」

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对,是谁都好,不要赵池,不能是赵池」

他怒极反笑,捏住我的下巴,「你好好看着帮你的是谁,是我,只能是我!」

接着便覆上了我的唇,他似乎有很大的怨气,唇齿厮磨间弄的我很痛。

我呻吟出声,他却更加用力。

肌肤相贴的那一片刹那,我打了个寒噤,他更紧密地拥住我。

房间里弥漫着燥热暧昧的气息,喘息声急促不停。

交缠的肉体之内是腐烂发臭的内脏,在汹涌的欲望之下,不断流出腥臭的血。

一波燥热刚平息,另一波又起,我们的躯体沉溺于快感之中,心却如同在经受酷刑。

我如此,赵池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