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远，结婚五年，一直被岳母家看不起。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月薪几千块的普通程序员，配不上他们家的大女儿。
三天前岳母六十大寿，小姨子当着全家人的面问我年薪多少。
岳母在桌下拼命踢我的脚，使眼色让我说四千。
可我偏不，我笑着说了一个数字：两百五十万。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吹牛。
第二天一早，小姨子带着全家杀到我家门口，一进门就拉着我妻子哭诉："姐，你老公昨晚答应了，说这250万是借给我儿子买房的！"
我看着她手机里那段"录音证据"，突然笑了。
然后我打开电视，插上了一个U盘......
我叫李明远，今年三十二岁。
如果你在大街上遇见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普通的长相，普通的穿着，普通的代步车，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
走在人群中，我就是那种最容易被忽略的人。
但我有一个不普通的秘密——我的年收入，是两百五十万。
这个秘密，我瞒了整整五年，连枕边人都不知道。
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刚卖掉自己开发的第一款软件，账户里躺着将近两千万。
二十七岁，两千万身家，按理说应该意气风发。
但我没有，因为我见过太多一夜暴富后众叛亲离的故事。
钱这东西，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那些嘘寒问暖的亲戚，一旦知道你有钱，眼神就变了。
笑容背后藏着算计，热情背后藏着目的。
所以我选择了隐藏，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
也是那一年，我遇见了林雪。
那是朋友的婚礼，我坐在角落里吃自助餐，她正好坐在我旁边。
"这个虾不错，你尝尝。"她主动递给我一盘虾。
"谢谢。"我接过来，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
后来我们聊了很多，从婚礼聊到工作，从工作聊到爱好。
她问我做什么的，我说在一家小公司写代码。
她问我工资高不高，我说一般，够生活。
她笑了笑："够生活就挺好的，我也差不多。"
那一刻，我对她产生了好感。
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她不在乎钱。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在乎。
我们交往了一年，然后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简单，两边加起来就请了六桌人。
林雪的母亲，也就是我岳母，对这场婚礼很不满意。
"就这么点人？连个像样的酒店都没有？"她在婚礼前一天抱怨。
"妈，我们不想太铺张。"林雪解释。
"什么不想铺张？是他没钱吧！"岳母毫不客气地说。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岳母的厉害。
她姓周，周桂兰，今年刚好六十岁。
丈夫早逝，一个人把两个女儿拉扯大，性格要强得很。
大女儿就是我妻子林雪，温柔贤惠，在一家公司做会计。
小女儿叫林霜，比林雪小三岁，性格完全相反，从小争强好胜。
婚礼那天，林霜带着她的男朋友陈刚来参加。
陈刚是做建材生意的，开着一辆奔驰，穿着一身名牌。
"姐夫，恭喜恭喜啊！"他笑着跟我握手，眼神却在打量我的穿着。
"谢谢。"我客气地回应。
"姐夫在哪高就啊？"
"就一家小公司，做技术的。"
"哦，搞技术的啊。"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挺辛苦的。"
林霜站在旁边，眼神里全是优越感。
她挽着陈刚的胳膊，故意让我看到她手上的钻戒。
"姐，你看我这个戒指，三克拉的，陈刚送我的订婚礼物。"
林雪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枚普通的银戒指，笑了笑没说话。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是因为自己被比下去了，而是心疼林雪。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问她："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什么委屈？"她靠在我怀里。
"戒指、婚礼，都那么简单。"
"我不在乎那些。"她抬头看着我，"我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戒指和婚礼。"
那一刻，我差点就把真相告诉她了。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怕一旦她知道我有钱，一切都会变。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婚后的生活。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我觉得很幸福。
每天早上一起吃早餐，每天晚上一起看电视，周末偶尔出去逛逛街。
林雪从不抱怨什么，就算岳母偶尔来家里挑刺，她也只是笑笑。
"妈，您喝茶。"
"这茶叶不行，太便宜了。"岳母皱着眉头。
"下次我买好点的。"
"还有你们这房子，太小了，以后有了孩子怎么住？"
"我们会努力的，妈。"
每次听到这样的对话，我都会攥紧拳头。
不是生岳母的气，是气自己——明明有能力给林雪更好的生活，却还要她受这种委屈。
但我始终没有说出真相。
因为我知道，一旦说了，岳母对我们的态度肯定会变。
我不想要那种因为钱而改变的"尊重"。
结婚第二年，林霜和陈刚也结婚了。
他们的婚礼办得很盛大，在市里最好的酒店，请了三十多桌。
林霜穿着价值十几万的婚纱，笑得像个公主。
"雪儿，你看你妹妹多幸福。"岳母感叹道。
林雪笑着说："是啊，妹妹找了个好人家。"
"你要是当初听我的......"岳母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林雪没有接话，只是低头吃东西。
我坐在旁边，感受着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
在岳母家的亲戚眼里，我就是那个"高攀"了林雪的穷小子。
婚礼结束后，林霜特意跑过来"关心"我们。
"姐，姐夫，今天吃好喝好了吗？"
"挺好的。"林雪说。
"那就好。"林霜拉着林雪的手，"姐，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妹妹现在有能力帮你了。"
这话说得好听，但我听出了其中的炫耀。
林雪也听出来了，但她只是笑笑："谢谢你，林霜。"
回家的路上，林雪一直沉默着。
我握着她的手说："别放在心上。"
"我没有。"她摇摇头，"只是......有时候会想，如果你赚得多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被他们这样看？"
这句话扎进了我心里。
原来，她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心里还是会难过的。
"以后会好的。"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认真考虑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但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婚后第三年，林霜生了儿子，取名陈小宇。
岳母高兴坏了，几乎天天往林霜家跑。
"小宇，来，姥姥抱抱，姥姥的乖孙孙。"
每次我们去岳母家，话题总是围绕着陈小宇转。
"小宇今天会叫爸爸了！"
"小宇今天走了三步！"
"小宇今天......"
林雪在旁边安静地听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结婚三年，我们一直没有孩子。
不是不想要，是林雪的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自然受孕的几率很低。
我们试过几次试管，都没成功。
每次从医院出来，林雪都会躲在车里偷偷抹眼泪。
"要不......我们再试试？"林雪每次失败后都会这样问。
"不急，顺其自然。"我抱着她说。
但岳母可不这么想。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要孩子？"每次见面她都要问。
"妈，我们在努力。"林雪低声说。
"努力？我看你们是不上心！你看你妹妹，人家结婚没多久就生了。"
这种话听多了，林雪的压力越来越大。
有一次，她在房间里偷偷哭，被我撞见了。
"怎么了？"我着急地问。
"没什么......"她擦着眼泪。
"是不是你妈又说什么了？"
她没回答，但我知道，肯定是。
那天我真的很生气。
我想冲到岳母面前，告诉她我有的是钱，她的女儿不需要她瞎操心。
但我忍住了。
林霜家的好日子没过多久。
第四年开始，陈刚的建材店生意越来越差。
市场竞争激烈，再加上他经营不善，店铺渐渐撑不下去了。
林霜的朋友圈不再晒奢侈品了，转而开始卖各种微商产品。
面膜、保健品、减肥茶，什么都有。
"姐，帮我转发一下呗，我在卖面膜。"她给林雪发微信。
林雪二话不说就买了几盒。
"你买那些干嘛？她卖的东西能有好货？"我说。
"毕竟是妹妹，帮帮忙也没什么。"林雪说。
我没再说什么，她想帮就帮吧。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开始警惕了。
有一天，林霜突然打电话来借钱。
"姐，能不能借我三万块？救急用的。"
林雪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三万块，不多，借就借吧。
她说两个月后还。
两个月后，不仅没还，还又开口借了五万。
"周转困难，等缓过来一起还。"
林雪又借了。
又过了三个月，这次要十万。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你先问问之前的钱什么时候还。"我说。
林雪问了，林霜回复："姐，我现在真的困难，等我缓过来一起还。"
最后，我们又借了十万。
从那以后，林霜隔三差五就来借钱，我们婉拒了几次，她就开始说难听的话。
"姐夫不是说够生活吗？怎么这点小忙都不帮？"
"我看你们就是不想帮我们。"
"都是自家人，至于这么计较吗？"
这些话传到岳母耳朵里，她对我们的态度也冷淡了很多。
有一次过年，我们去拜年，岳母居然不让我们进门。
"家里人多，你们改天来吧。"她站在门口说。
透过门缝，我看到林霜一家正在里面吃饭。
林雪的眼眶红了，但她忍住没哭。
"走吧。"我拉着她离开。
那天回家的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时间来到今年。
一个月前，我注意到了一些异常。
林霜开始频繁联系林雪，问东问西。
"姐，姐夫最近工作怎么样？"
"姐，姐夫有没有升职加薪？"
"姐，你们最近买什么大件了吗？"
这些问题看似随意，但我总觉得她在打探什么。
岳母也变了，以前是看不起我，现在则是一种打探的眼神。
"明远啊，你们公司效益怎么样？"
"明远啊，你有没有在做什么副业？"
"明远啊，现在年轻人都在投资理财，你有没有试过？"
我敷衍了几句，心里却开始警惕。
直觉告诉我，她们在谋划什么。
于是我让公司的技术团队帮我做了一件事——监控林霜的行踪。
这种事说出来可能有些过分，但经验告诉我，防人之心不可无。
更何况，她们之前借的那些钱，一分都没还过，我有理由怀疑她们的动机。
果然，我的直觉是对的。
技术团队三天前发回一段监控视频，是林霜在一家咖啡店和一个陌生男人见面。
我看完那段视频，久久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的身份，那段对话的内容，还有林霜交给他的那样东西......
每一个细节都让我脊背发凉。
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算盘。
我没有声张，而是默默等待着她们出手。
岳母六十大寿那天，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那天的寿宴设在市区一家酒店，岳母订了一个大包厢。
我特意穿了一身低调的西装，口袋里揣着那个装有监控视频的U盘。
我和林雪到的时候，林霜一家已经在了。
陈刚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林霜则打扮得格外隆重。
"姐，姐夫，你们来了！"她笑盈盈地迎上来，热情得让人不习惯。
以前她可从来没这么热情过。
"妈，生日快乐。"林雪把礼物和红包递给岳母。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岳母嘴上客气，眼睛却一直往红包那里瞄。
包厢里还有几个亲戚：大姨、二姨、远房表叔，加上各自的家属，十来个人。
菜很快上齐，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闘起来。
林霜的儿子陈小宇在包厢里跑来跑去，叽叽喳喳的。
"小宇，来，给姨夫敬杯酒。"林霜把儿子叫过来。
我接过孩子递来的饮料，喝了一口。
"姐夫，你这身西装挺有档次啊。"林霜盯着我看。
"普通牌子，网上买的。"我随口说。
她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
吃到一半，岳母突然敲了敲杯子。
"今天难得人齐，有些事我想说一说。"
大家都安静下来。
"林霜家的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她叹气，"陈刚生意失败，现在欠了不少钱。"
陈刚低着头，一言不发。
"现在最要紧的是小宇的上学问题，好的学校都要学区房......"
她顿了顿，扫视了一圈："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帮帮忙。"
亲戚们面面相觑，没人吭声。
学区房动辄上百万，谁家能随便拿出来？
岳母挨个问了一遍，大姨说自己孩子刚买房还着贷款，二姨说老公刚住院花了不少钱，表叔说家里揭不开锅......
反正就是没人愿意帮。
岳母的脸越来越难看。
这时，林霜开口了。
"姐，姐夫，你们呢？"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试探，有算计，还有一丝志在必得。
"我们？"林雪愣了一下。
"对啊，你们结婚这么多年，应该也存了不少钱吧？"
"我们......没多少存款。"林雪说。
"真的吗？"林霜追问，"我看姐夫工作这么多年，怎么也得攒个几十万吧？"
林雪求助地看向我。
林霜见状，继续逼问："对了，姐夫，你现在年薪多少啊？"
就在这时，我感觉腿上被狠狠踢了一下。
是岳母。
她在桌子底下踢我，同时用眼神示意——那意思很明显：往少了说。
我愣了一下。
如果她们想问我借钱，应该希望我说多一点才对。
为什么要让我说少？
除非......
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
我突然想起那段监控视频里的内容。
原来如此，她们是想先让我"露富"，然后再以此做文章。
如果我说得少，她们就没有借口；如果我说得多，就正中她们下怀。
真是好算计。
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们。
我笑了笑，说出了那个数字。
"两百五十万。"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全场听清。
一瞬间，包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愣住了。
岳母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
林霜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
林雪震惊地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
"你......你说多少？"岳母声音发颤。
"两百五十万。"我又说了一遍，"我的年薪是两百五十万。"
足足过了十几秒，包厢里才重新有了声音。
"明远，你......你开玩笑的吧？"林雪小声问我。
"没开玩笑。"我认真地看着她，"这件事，回家我再跟你解释。"
林雪没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
气氛一下子变了。
刚才还推三阻四的亲戚们，突然热情起来。
"明远啊，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出息！"大姨笑得满脸褶子。
"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二姨也跟着附和。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表叔端着酒杯凑过来。
岳母的脸色变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林霜，她眼睛里闪着精光，那种志在必得的神情更明显了。
她以为我上钩了。
殊不知，真正上钩的是她自己。
接下来的饭局，所有人都围着我转。
问我在哪家公司，做什么职位，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我敷衍着回答，心里却在冷笑。
林霜殷勤得不得了，一会儿给我夹菜，一会儿给我倒酒。
"姐夫，你太厉害了！"
"姐夫，我姐真是有福气！"
"姐夫，以后多指点指点我们家陈刚！"
陈刚在旁边尴尬地笑着，眼神闪躲。
而林雪，她一直沉默，低头吃饭，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太多情绪，我一时分辨不清。
晚饭结束后，我们各自回家。
路上，林雪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看着窗外。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此刻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回到家，她径直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敲了敲门。
"雪，我们谈谈。"
门开了。
她站在里面，眼眶红红的。
"明远，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只是没有全部告诉你。"
"有什么区别？"她的声音在颤抖。
"区别很大，听我解释好吗？"
我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从头讲起这些年的事。
从我们认识之前的创业，到婚后的二次创业，再到公司现在的发展。
林雪听得很认真，偶尔问几个问题。
当我讲完，她沉默了很久。
"所以，你一直这么有钱？"
"算是吧。"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
"怕什么？"
"怕钱会改变我们的关系，怕你会觉得我在骗你。"
林雪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你知道这些年我承受了多少吗？被我妈嫌弃，被我妹妹瞧不起......所有人都觉得我嫁了个没出息的男人。"
"对不起......"我把她抱进怀里。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我知道，是我错了。"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
把压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
最后，我们和解了。
她说她不怪我，只是需要时间消化。
我说以后不会再隐瞒，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那一夜，我们的心靠得比任何时候都近。
但我们都没想到，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我看了看表，才七点多。
"谁啊？"林雪揉着眼睛问。
"我去看看。"
我打开门，愣住了。
林霜站在门口，身后跟着陈刚和儿子陈小宇。
三个人都穿戴整齐，显然是有备而来。
"姐夫，早啊！"她笑盈盈的。
"你们怎么来了？"
"找我姐有事，让我们进去说。"
不等我邀请，她已经挤了进来。
陈刚提着水果跟在后面，一脸讨好的笑。
林雪听到动静，走出卧室。
"林霜？你们怎么这么早？"
"姐！"林霜扑过去抱住她，"有件重要的事必须跟你说！"
"什么事？"
林霜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让我们都愣住的话：
"姐，昨晚姐夫答应了，说那250万借给我儿子买房！"
林雪的表情凝固了。
她愣愣地看着林霜，又转头看向我。
"明远，这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我冷冷地盯着林霜。
"姐夫，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林霜脸色一变，从包里掏出手机，"我有录音！"
她点开一段音频，里面传出我的声音：
"......这250万，就借给小宇买房吧，都是一家人......我这个当姨夫的应该帮忙......"
林雪听到这段录音，脸色变得惨白。
"明远，这真的是你说的？"
"不是！"我斩钉截铁，"这是假的！"
"假的？"林霜冷笑，"姐夫，做人要讲诚信，录音为证，你还想赖账？"
陈刚也帮腔："姐夫，你可是亲口答应的，我们都听见了。"
林雪站在那里，不知道该相信谁。
她看看我，又看看林霜，满脸茫然。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这次来的是岳母。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个场面。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吵什么？"
"妈！"林霜像看到救星，"你来得正好！姐夫不认账了，你帮我说说！"
岳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霜，眼神闪烁了一下。
"明远，你昨晚确实说了那句话吧？"
我盯着岳母的眼睛。
"妈，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可是林霜有录音......"
"录音可以伪造。"我打断她，"现在的AI技术，只要有足够的语音素材，完全可以合成一个人的声音。"
林霜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姐夫，你血口喷人！这录音千真万确，你敢说不是你的声音？"
"是我的声音。"我点点头，"但不是我说的话。"
"强词夺理！"林霜提高了声调。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
"你以为，我昨晚说250万是一时冲动？"
我走到电视前，把U盘插了进去。
屏幕亮起，出现一段监控画面。
时间戳：三天前，晚上11点47分。
地点：某咖啡店角落。
画面里，林霜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卡座里。
她的脸瞬间惨白。
随着画面推进，林霜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对面的男人。
看到那样东西的瞬间——
陈刚猛地站起来，打翻了茶几上的杯子。
岳母浑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不......不可能......"她声音发颤，踉跄后退。
林雪惊愕地看着母亲的反应，突然意识到什么：
"妈，你到底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