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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到底是不是冤曲

小时候没什么爱好,那会儿也没什么可玩的,顶多是捏捏泥巴、滚滚玻璃球。唯一的消遣,是村里的高音喇叭——经常播放《小喇叭》节

小时候没什么爱好,那会儿也没什么可玩的,顶多是捏捏泥巴、滚滚玻璃球。唯一的消遣,是村里的高音喇叭——经常播放《小喇叭》节目,或是《岳飞传》《杨家将》这类评书。说起来,岳飞算是我当年的偶像。年纪小、心思单纯,真就信了评书上“武将单挑”的说法。

上了初中,课文里有篇《满江红·怒发冲冠》,作者标注的是“无名氏”,但老师明确说这是岳飞所作,还要求我们全文背诵、逐句讲解。那会儿年纪稍大,脑子也活络些,便在课堂上向老师请教:“‘三十功名尘与土’,岳飞死时才三十九岁,难道他九岁就当官了?”老师答道:“这‘功名’或许指的是他的抗金大业,他打小就立志报国;再说‘三十’也可能是文学夸张,把十年抗金岁月说成三十年罢了。”当时没什么资料可查,我也就信了——毕竟岳飞是偶像,背诵起来格外用心,没多久就滚瓜烂熟,倒也没辜负老师的检查。那堂课,老师讲得格外尽兴,细数岳飞的抗金事迹,说起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严明军纪,还有“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赞誉。我们听得津津有味,只当是听精彩故事,整堂课都觉得充实又过瘾。

那段时间,电影《少林寺》带火了中国武术。作为男孩子,我自然把零花钱都攒起来,买了不少武术书籍和兵书。毕竟祖上也曾出过一等一的名将,我心里也藏着个“从武梦”。可跟着小伙伴练了一阵子才发现,自己打架反倒不如从前,这才明白“练武是男人的童话”,也渐渐察觉《岳飞传》里的情节多有虚构——单挑?纯属吹牛!真到了战场上,谁会跟你一对一较量?大概率是一拥而上,或是乱箭齐发,根本没机会还手。

父亲怕我沉迷练武耽误学习,常念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说咱祖上不光出武将,文人更是辈出,就算我不爱上学,多看看书也没坏处。于是他在图书馆给我办了阅览证和借书证,说是让我读书,其实是怕我在外打架惹事。不过多读书确实受益良多:往小了说,我渐渐和那些爱惹事的玩伴疏远了;往大了说,眼界也开阔了不少,很多以前深信不疑的东西,自然就明白是假的。就像后来去杭州岳王庙旅游,我转了一圈就想出来,媳妇却拿着相机到处拍,还拉着我合影。我直言:“都是后人复建的,又不是真文物,有啥好拍的?”门口的高音喇叭里,正循环宣讲着岳飞的“光辉事迹”与“千古冤屈”,我听着只觉得格外刺耳——心想历史上哪个“英雄”的故事没有夸张成分?适当渲染倒也正常。

以前我看书杂乱,名著、科幻、侦破类的都看,唯独不爱碰历史。直到有一次,我和同事争论起岳飞,他竟说“岳飞是伪抗金”,我急忙用自己知道的那点皮毛反驳,结果反被他嘲讽:“你都多大年纪了?都说五十而知天命,怎么还这么幼稚?”这话让我颜面尽失,也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为了能扳回一局,我开始找各种记载岳飞的书籍恶补。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颠覆认知——岳飞直接从当年的偶像,变成了让我心生反感的对象。人怎么能如此虚伪?真是前半生都被蒙在了鼓里!怪不得年轻时站在岳王庙门口,听着喇叭里的宣传,会莫名觉得刺耳,原来并非错觉。他不光事迹多有虚构,人品更是不堪!赵构处死他,根本是死有余辜,哪来什么冤情?说到底,赵构和秦桧才是真的受了冤枉。我学满江红时作品还没定论。所以只有少部分教材收录,并标注无名氏。

《满江红-怒发冲冠》实际上是于谦临死前写的。因为不能发表,就被岳粉们剽窃过去了。

明弘治年间,浙江镇守太监麦秀重修岳王庙后,想把这首《满江红》立碑彰显,就请当时的浙江提学副使赵宽书写此词,最终刻石放在岳坟西庑。赵宽还在碑阴写了后记,明确是因为赞叹这首词的内涵,才刻碑公示。也没有写这是岳飞的作品。

而且这通碑刻是这首词广为流传的关键起点——后来明嘉靖年间徐阶编《岳武穆遗文》,就是依据这通碑刻收录了这首词,它才从此成为公认的岳飞名篇。

1. 于谦死后短期内无人敢收录其敏感作品:朱祁镇复辟后,是把于谦列为“首恶”以“谋逆”罪处斩的,这在当时是最高等级的政治罪名。不管这首词是不是他临终所作,只要和于谦挂钩,就可能被视作“逆臣之作”。当时百姓为于谦辩冤都被朱祁镇禁止,官员和文人更不敢冒着被牵连的风险,去收集、记录甚至传播他的作品,更别说把词作收录成文了。

2. 词作既已归为岳飞名下,就断了归入于谦文集的可能:这首词经赵宽题刻于岳坟后,又被徐阶收录进《岳武穆遗文》,相当于在明代就被正式归到了岳飞名下。而于谦的文集从成化初他平反后开始编纂,到嘉靖、天启年间多次修订,编纂者搜集的是他明确留存的奏疏、诗文,此时《满江红》已经以岳飞作品的身份流传,自然不会有人把一首“岳飞的词”放进于谦的文集里,两者的归属在传播中已经被固定了。

不过要补充的是,于谦平反后其实有多次补辑遗作的机会,从成化初到清末,他的后裔、同乡一直在搜寻他的散佚作品,连不少日常奏疏、赠友小诗都被收录甚至补进了《于忠肃集》的拾遗卷,可始终没出现这首《满江红》的痕迹。但明朝以前,也没有出现过满江红。特别是岳珂收录的所谓岳飞诗集。(岳飞从未读过书,所谓带过他三年的师傅周侗也是虚构的。所谓岳飞诗集,多半是岳珂自己写的)

从传播既定事实来看,这首词归为岳飞之作已成共识,再改归于谦基本无可能;而从语境和细节来看,它和于谦的契合度确实比岳飞高得多,这也是学界部分学者支持“于谦说”的核心原因。具体可以从两方面看:

1. 归为岳飞后再难变更,已成文化共识:自明代赵宽将词刻于岳坟、徐阶收录进《岳武穆遗文》后,这首词就和岳飞的忠勇形象深度绑定了。后来清代《御选历代诗余》、《四库全书》等权威典籍也延续了这一说法,经过数百年流传,它早已成岳飞精神的象征。这种深入人心的文化认知,远比零散的作者争议有影响力,就算有猜想,也很难撼动大众和学界主流的共识,更谈不上“归还”给于谦了。

2. 语境与细节上,于谦确实更贴合词作

- 地理意象适配明代边防:“踏破贺兰山缺”是关键疑点,贺兰山在宋时属西夏,和岳飞抗金的中原、江淮战场毫无关联。但明代边患主要来自鞑靼,贺兰山正是当时的边防前线,于谦主持兵部时,长期应对北方鞑靼侵扰,这句词对他而言是贴合边防现实的壮志,而非岳飞那样的凭空想象。

- 用词习惯与文风高度契合:于谦的《石灰吟》有“烈火焚烧若等闲”,和词中“莫等闲白了少年头”都用了“等闲”一词,大概率是作者的习惯性用词。而且两首作品都满是刚正悲壮的气质,都是直抒报国之志,文风几乎一脉相承。

- 人生境遇贴合词中悲愤:于谦37年仕途里,以一己之力挽大明于危局,却遭诬陷含冤而死。这种为国尽忠却落得身死名辱的遭遇,和“三十功名尘与土”的功名看淡、“空悲切”的壮志未酬,契合得严丝合缝。反观岳飞,写词对应的时期正是他战功赫赫、仕途上升的阶段,虽有抗金阻力,但心境上的悲愤和于谦临终前的绝望,还是有明显差距。

3-岳飞是假抗金,根本就没有忧国忧民的情怀,不可能会写这样的诗词。他私下里和部将说赵构不修德。意思就是说赵构德不配位,怎会用朝天阙这种话?还有赵构给他定的罪是“不尊圣命,驻留不前,坐观胜负,纵兵作乱”。请问这样的罪名和满江红配吗?他都能坐山观虎斗。看着金兵杀自己人,还悲愤就球?再说他洗白自己,摸黑赵构的证据是,12道金牌和朱仙镇大捷都是假的。他有什么资格悲愤?有什么资格写满江红?下面就是他郾城惨败而不是大捷的证据。足以证明12道金牌和朱仙镇大捷都是编造出来的。

根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三朝北盟会编》等权威史料,岳飞7月21日是自郾城(今河南漯河郾城区)撤军,而非岳珂编造的朱仙镇具体依据如下:

1. 撤军起点的史料铁证:

岳飞北伐期间的驻军核心是郾城,所有奏报均以“郾城驻军”为落款(《鄂国金佗稡编》收录的奏报原文均标注“臣飞谨奏于郾城”);

撤军时,岳飞需统筹颍昌、淮宁等前线据点的防务交接,郾城作为主帅驻地和指挥中枢,是唯一符合“统筹全军班师”的起点;

朱仙镇相关记载仅见于后世民间传说(如《宋史·岳飞传》的“朱仙镇大捷”),但南宋初年的一手史料(如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均未提及岳飞驻军朱仙镇,史学界普遍认为“朱仙镇驻军”是后世附会,并非史实。

2. 关键逻辑佐证:

岳飞7月18日的加急奏报仍以“郾城”为发送地,明确“士卒嗷嗷待哺”(缺粮核心在郾城驻军);

撤军后,岳飞率主力退回鄂州,路线是“郾城→颍昌→蔡州→鄂州”,与朱仙镇地理位置(开封西南)无衔接,若从朱仙镇撤军,路线应先退开封附近,再南下,与史料记载的撤军轨迹矛盾。

简单说:郾城是岳飞“北伐”的指挥核心和撤军起点,朱仙镇撤军是后世编造,无一手史料支撑,这是史学界对岳飞撤军路线的共识。还有,他是打不过撤军逃跑,不是得胜班师。所谓被勒令班师,是岳珂编造出来摸黑赵构,洗白岳飞的。

岳飞绍兴十年(1140年)七月十八日的奏疏,以及赵构七月二十九日的回复御札,均收录于岳飞之孙岳珂编纂的《鄂国金佗稡编》中,以下为两份文献的原版原文(附简要注释以便理解),及对应出处标注:

一、岳飞绍兴十年七月十八日奏疏(请求班师的核心奏报)

臣闻兴师十万,日费千金,邦内骚动七十万家,此岂细事。今臣所部之众,远在上流,去朝廷数千里。自奉命北伐,转战中原,于郾城、颍昌等处,虽屡获捷功,然孤军悬远,粮饷不继。

本军现已至郾城,粮食断绝,士有饥色,马无刍豆,麾下卒伍间有因饥馑逃散者。且张俊、韩世忠等诸路兵马,已奉诏回撤,无复策应。臣恐金军乘隙合围,使此前战功尽弃,将士安危难料。

伏望陛下速降指挥,许臣班师还鄂州,以保兵卒。待秋高马肥,粮草备足,再议北伐之策。臣现已令诸军坚壁自守,不敢擅动,专待陛下御札,以定进止。

起复太尉、武胜定国军节度使、湖北京西路宣抚使臣岳飞札子。七月十八日。

二、赵构绍兴十年七月二十九日回复御札(针对岳飞班师奏疏的亲笔批复)

览卿七月十八日来奏,言军粮告竭,乞请班师,朕深为轸念。卿忠义报国,誓复中原,前后所奏,言辞恳恻,朕已知卿之心。

然今贼势方挫,卿若遽班师,未免可惜。可且驻军于地势险固之处,谨守营垒,以待杨沂中、刘锜之兵。杨沂中已于二十五日领兵启行,不日便至。俟两军会合,卿可与二人共商进退。若有机可乘,即约期并进,以图大功;若贼势稍张,亦当互为声援,切勿孤军轻进。

卿久在军旅,深晓兵机,凡事审度而行,切勿以粮饷之暂艰,遂生退志。朕已饬令转运司加急调运粮草,接济卿军。卿宜安抚将士,勉力支撑,以副朕中兴之望。

付此亲札,想宜体悉。七月二十九日。

注:两份文献的核心原文依据《鄂国金佗稡编》卷十二《岳王家集》与卷二《高宗皇帝宸翰》辑录,个别语气助词因版本传抄略有差异,但核心内容与史实一致,无后人增补篡改痕迹。

我虽然不相信岳珂写的,因为他对岳飞的言行很多都编改美化过。但是岳飞7月18日写奏折祈求撤军的事情是真的。因为赵构针对这个祈求,7月25日是有回复的。那么至少证明很多事情。1、证明7月18日,岳飞还在郾城,还在祈求撤军。而不是打了胜仗,赵构勒令他撤军。2、根具赵构回复的速度,赵构给岳飞下命令至少要在路上走四天。那么7月21日他就不可能收到勒令班师的金牌。3、如果赵构7月25日收到岳飞21日“朱仙镇大捷”的捷报,最快也该是7月25日收到。那么就不该写回复他18日的奏报,同意他撤军。就算是29日勒令班师的金牌到手。他7月21日已经无命令自己逃跑了。要不是赵构7月29日的圣旨能免去他的罪责。他当时就该斩首。不过赵构回复他7月3日的奏报,说过让他自己做主。所以罪责不大。从岳珂写的看。他自己都证明了12道金牌和朱仙镇大捷是编造的,那还编的那么理直气壮。再说有句话“伴君如伴虎”。皇帝杀人用那么久吗?从1140年7月21日,杀到1142年1月27日。你当赵构是白痴吗?谁会傻到把他招回去杀掉?让他死在战场上不更好吗?赵构只需严令他只许进,不许退。再断他粮草,岳飞就必死。这样赵构就能名利双收。也不会有人黑他了。所以岳粉们编的谎话,荒谬的可笑。

评论列表

圝圣言圝
圝圣言圝
2025-12-01 06:56
有个别错别字。因为手机打的,字比较小,没注意审稿。后来看见了也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