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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一婆婆装瘫十年控住儿子,儿媳忍无可忍在饭桌上开口:“妈,您都站门口听仨月了,这轮椅该坐累了吧?”

为独占儿子,婆婆竟装瘫十年!她用愧疚做锁链,用孝顺当枷锁,直到儿媳发现,那个深夜在卧室门外静静站立的黑影…,不动声色地布

为独占儿子,婆婆竟装瘫十年!

她用愧疚做锁链,用孝顺当枷锁,

直到儿媳发现,那个深夜在卧室门外静静站立的黑影…,

不动声色地布下一局,当着丈夫的面轻声开口:“妈,您轮椅坐了十年,该站起来走走了。”

..........

“你确定要嫁给他?那可是个妈宝男!”闺蜜小雨用力戳着眼前的拿铁,仿佛那杯咖啡就是我要嫁的男人。

我搅拌着杯子里的卡布奇诺,泡沫慢慢消散。“陈明不是妈宝男,他只是比较孝顺。而且他妈妈坐轮椅多年,他也不容易。”

“坐轮椅?”小雨夸张地扬起眉毛,“林悦,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残疾的婆婆比健康的更难对付。她们有更多时间琢磨怎么折腾儿媳妇!”

我笑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戏剧化?他妈妈是大学教授,有教养的知识分子,能和你说的那些市井婆婆一样吗?”

“大学教授?”小雨冷哼一声,“那更可怕了!智商高的婆婆玩起心机来,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够了啊,”我收起笑容,“我和陈明是真心相爱。他稳重、体贴,工作稳定,有房有车。这年头,这样的男人不好找。”

小雨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三十岁的黄金单身汉,市中心两百平大平层,开着宝马,父母双亡——哦不,是单亲,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怎么就让你捡着了呢?”

“因为他妈妈喜欢我啊,”我得意地说,“上周见面时她还夸我懂事,说一看就是会持家的好姑娘。”

“见面?你们已经见过了?”小雨警觉地问,“怎么回事?”

我抿了一口咖啡,“就是上周六,陈明带我去他家。他妈妈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气质特别好,说话温声细语的,还说我爸爸教女有方。”

“你爸?”小雨皱眉,“她认识你爸?”

“嗯,她说我爸以前是她们学校的保安队长,经常夸自己女儿乖巧懂事。”我顿了顿,“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有点不高兴,觉得她在暗示我们家家境不如她们。但后来她解释说,正是因为了解我爸的人品,才放心让陈明和我交往。”

小雨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然后呢?”

“然后她就催我们快点结婚,还说婚后不会和我们一起住,已经请了全职保姆照顾她。她说年轻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真的?”小雨看起来有些动摇,“那听起来还不错。”

“当然,”我得意地笑了,“所以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坏。陈明妈妈是知识分子,通情达理。”

小雨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委屈。记得我结婚前你也劝过我,现在轮到我了。”

我握住她的手,“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个月后,我和陈明举行了婚礼。婚礼盛大而浪漫,陈明的母亲李素雅坐着轮椅出席了仪式,她穿着一身深紫色旗袍,珍珠项链熠熠生辉,即使行动不便,依然保持着惊人的优雅和风度。

新婚之夜,陈明抱着我在二百平的新房里转圈,“悦悦,我终于给你一个家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幸福地笑着。那时我真心以为,我的人生即将开启最美好的篇章。

然而,这个美梦在婚后第七天就破碎了。

那天早晨,我和陈明还沉浸在梦乡中,刺耳的门铃声就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披上睡袍去开门。

门外,李素雅坐在轮椅上,面色阴沉。推着轮椅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面容刻板的女人,后来我知道她叫张姐,是李素雅新换的保姆。

“妈?您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

李素雅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睡到这个时候?已经八点了。”

我尴尬地整理着睡袍,“对不起,妈,我们昨晚睡得晚。”

“把衣服穿好,成何体统。”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领口。

我低头一看,睡袍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里面的蕾丝吊带睡衣。我慌忙拉紧睡袍,脸上烧得厉害。

“让开。”李素雅命令道。

我下意识地侧身让路,张姐推着她径直进入客厅。陈明听到动静,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看到母亲也吃了一惊。

“妈,您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来我儿子家,还需要预约吗?”李素雅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明立刻软了下来,“当然不用,您随时都可以来。”

李素雅不再理会我们,指挥张姐推着她在房子里转悠。我和陈明跟在后面,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

客厅、餐厅、厨房、书房,最后是主卧。李素雅在卧室门口停住,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和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眉头紧锁。

“看来我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如遭雷击,差点脱口而出“不行”,陈明及时捏了捏我的手。

“妈,您不是说好不跟我们住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改变主意了。”李素雅看着我们,“看看这个家,乱成什么样子。厨房灶台上落了一层灰,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外卖。陈明,你从小是怎么长大的?清淡饮食,规律作息,现在呢?”

陈明低下头,“妈,我们刚结婚,还在适应...”

“正是因为是新婚,才更需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李素雅打断他,“我住下来,帮你们理理家,教教林悦怎么照顾丈夫。”

我咬住嘴唇,强忍着反驳的冲动。

李素雅转向我,“林悦,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陈明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当然欢迎,妈。”

就这样,李素雅和张姐搬进了客房。从那天起,我的噩梦开始了。

李素雅对家务的要求近乎偏执。地板必须光洁如镜,不能有一根头发;所有物品必须严格归类摆放,容不得半点错位;衣服必须手洗后再用洗衣机清洗,她声称这样才足够干净。

而我,成了她实现这些标准的工具。

“地拖了吗?”

“拖了。”

“再拖一遍,我看到脚印了。”

“衣服洗了吗?”

“洗了。”

“重新手洗,洗衣机洗不干净。”

“书架整理了吗?”

“还没...”

“那还站着干什么?”

我像个陀螺一样在房子里打转,而陈明要么躲在书房,要么去上班,对我的处境视而不见。

每当我快要爆发时,李素雅总会恰到好处地说:“我也是为你们好。夫妻生活要长久,必须要有良好的生活习惯。等我走了,你们就能自己打理了。”

然后陈明就会在私下劝我:“老婆,委屈你了。妈也是为我们好,她身体不好,我们顺着她点,好吗?”

我一次次把怒火压下去,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

但李素雅的刁难却变本加厉。她开始干涉我的工作,每天下午五点准时发信息催我回家做饭,即使陈明加班到深夜,她也坚持要我等到他回来才能开饭。

“妈,陈明不知道几点才回来,我们先吃吧,给他留点菜。”有一次我实在饿得不行,鼓起勇气提议。

李素雅冷冷地看着我,“有你这么做妻子的吗?丈夫辛苦工作,你倒好,自己先享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好得很!”她打断我,“怎么,嫌我碍事,巴不得我早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