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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哥的死党分手后,我同意了家里安排的联姻,敬茶改口时听到我哥打电话:我妹订婚你不来

我和我哥的死党沈叙白在一起3年,始终是他见不得光的地下女友。直到他真正的白月光回国,我才明白自己只是个用来挡箭的幌子。心

我和我哥的死党沈叙白在一起3年,始终是他见不得光的地下女友。

直到他真正的白月光回国,我才明白自己只是个用来挡箭的幌子。

心死之后,我听从家里安排,与门当户对的陆怀深联姻。

订婚宴敬茶改口时,我听见我哥在角落打电话:

“我妹订婚宴你真不来?白瞎她从小跟你屁股后面喊了那么多年哥。”

电话那头,沈叙白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谁订婚?”

01

宋幼薇把最后一个箱子封好胶带的时候,窗外的天色才刚刚透出一丝灰白。

她在沈叙白的别墅里住了三年,留下的东西却只装满四个不大的纸箱。

保姆张姨站在旁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递过来一杯温水。

“宋小姐,您这就要走了吗?”

“嗯。”

宋幼薇接过水杯,没有喝。

她的目光落在玄关柜子上那把孤零零的钥匙上,旁边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她清秀的字迹:“物归原主。”

三个月前,也是在这个客厅,她第一次见到沈叙白手机屏幕上那个叫沈以宁的女孩。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眉眼弯弯,背景是国外的地标建筑。

而沈叙白看着那张照片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时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恋爱三年,他始终不愿公开关系。

为什么他总是对她的热情报以礼貌的冷淡。

不是性格使然,只是心有所属。

那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名义上的妹妹沈以宁,才是他心底真正装着的人。

而她宋幼薇,不过是个用来掩饰这份感情的幌子。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哥哥宋砚辞发来的消息:“几点的航班?我去接你。”

她简短回复:“下午两点。”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哥,联姻的事,你安排吧。”

消息几乎是秒回:“好。”

宋砚辞没有多问,就像三年前她执意要跟沈叙白去南海时,他气得摔了杯子,却还是在她临行前塞给她一张卡。

“受委屈了就回来,哥永远给你撑腰。”

现在,她真的要回去了。

带着一身看不见的伤。

02

机场的广播温柔地播报着航班信息。

沈以宁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格外醒目的沈叙白。

她小跑着扑过去,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哥!想死我了!”

沈叙白接住她,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是宋幼薇从未听过的宠溺。

“路上累不累?”

“还好啦。”

沈以宁挽住他的胳膊,左右张望。

“咦,你不是说要带女朋友来接我吗?人呢?”

沈叙白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她有点事,先回去了。”

“哦——”

沈以宁拖长了尾音,眨了眨眼。

“该不会是……你怕我吃醋,故意不让她来吧?”

“别胡说。”

沈叙白接过她的行李,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沈以宁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晚上七点,城西那家私人会所最大的包厢里,热闹非凡。

沈以宁被一群朋友围着,众星捧月。

有人起哄:“以宁,你这次回来,你哥那个神秘女友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

沈以宁嗔怪地瞪了那人一眼。

“别瞎说,我哥的事我可管不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目光却瞟向了角落里的沈叙白。

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是和宋幼薇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昨天下午。

她发来:“沈以宁的接风宴,我需要去吗?”

他没有回复。

此刻,他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锁屏了。

服务生在这时敲开了包厢的门。

“沈先生,宋小姐到了。”

包厢里的喧闹声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门口。

宋幼薇站在那里,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沈叙白站起身,朝他身旁的空位示意。

“过来坐。”

宋幼薇看了那个位置一眼,没有动。

她径直走到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了下来。

“坐那么远干什么?”

沈叙白皱了皱眉。

“这里视野好。”

宋幼薇淡淡地说。

沈以宁端起酒杯,笑盈盈地走过来。

“你就是幼薇姐姐吧?我是沈以宁,常听哥哥提起你。”

她把酒杯递到宋幼薇面前。

“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这些年照顾我哥。”

宋幼薇看着她手中的酒,没有接。

“抱歉,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

沈以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转头看向沈叙白,声音里带上了委屈。

“哥,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沈叙白的目光落在宋幼薇脸上,语气沉了沉。

“幼薇,别闹。”

“我没闹。”

宋幼薇迎上他的视线,平静地说。

“我说了,身体不舒服。”

“一杯酒而已。”

沈叙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

“以宁刚回来,你别扫兴。”

宋幼薇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头发凉。

“所以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喝这杯酒?”

沈叙白沉默地看着她。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沈以宁咬了咬嘴唇,伸手去拉宋幼薇的手腕。

“姐姐,你就给我个面子嘛……”

她的话没说完。

因为宋幼薇抬手,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甩在了她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包厢彻底安静下来。

沈以宁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沈叙白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宋幼薇的手腕。

“宋幼薇!”

他的声音里压着怒意。

宋幼薇挣开他的手,看也没看泪眼婆娑的沈以宁,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她走得很稳,背影挺直。

直到走出会所大门,夜风扑面而来,她才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微微颤抖的手。

03

那辆黑色的面包车是在她走过第二个路口时出现的。

它悄无声息地滑到她身边,车门突然拉开。

宋幼薇甚至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口鼻,拖进了车里。

浓烈的药水味钻进鼻腔。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刻,她听到有人低声说:“动作快点,沈先生等着呢。”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悬吊在一个废弃仓库的横梁下。

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着,动弹不得。

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几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站在下面,其中一人拿着手机,正对着摄像头说话。

“沈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手机扬声器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嗯。”

只有一个字。

宋幼薇却像被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是沈叙白。

那个她爱了五年,跟了三年的男人。

此刻正通过摄像头,冷静地看着她被吊在这里。

“姜小姐,对不住了。”

拿着手机的男人收起设备,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沈先生说了,一百个巴掌,打完就放你走。”

他顿了顿,补充道。

“你要是敢报警,或者事后追究,沈先生保证,你会后悔的。”

宋幼薇拼命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她想喊沈叙白的名字,想问他为什么,想求他放过她。

可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第一个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疼痛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到整个头颅。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眩晕之间反复拉扯,却始终没有彻底昏迷。

打到第七十三个的时候,她恍惚听见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的轻笑。

是沈以宁。

她在笑。

这个认知像一把刀,狠狠捅进宋幼薇的心脏。

比脸上的巴掌更疼。

一百个巴掌终于打完。

她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像一团破布。

那些男人收拾东西离开,仓库门重重关上。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

宋幼薇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动不动。

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有腥甜的味道。

她睁着眼睛,望着头顶那片漆黑,突然很想笑。

笑自己这五年来的愚蠢。

笑自己竟然真的以为,真心可以换真心。

04

宋幼薇在沈家的私人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切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沈叙白站在窗边,背对着她。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

四目相对。

宋幼薇先移开了视线。

她看着天花板,声音嘶哑地开口。

“没打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沈叙白的眉头皱了起来。

“幼薇,你昨天太过分了。”

“以宁刚回国,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她,让她以后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宋幼薇慢慢地转过头,看向他。

她的脸肿得很厉害,嘴角还结着血痂。

可她的眼神却异常平静。

“所以,你就用一百个巴掌,帮她找回面子?”

沈叙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没有否认。

“这是你应得的教训。”

宋幼薇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很轻,却让人听得心里发毛。

“沈叙白。”

她叫他的名字,一字一顿。

“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去追?”

“为什么要用我来当挡箭牌?”

“为什么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以为你只是性格冷淡,以为你心里有我?”

沈叙白的脸色沉了下去。

“以宁只是我妹妹。”

“这种话,你自己信吗?”

宋幼薇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

每动一下,全身都疼。

可她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沈叙白,你真可怜。”

“连自己的心都不敢承认。”

“你……”

“我们分手了。”

宋幼薇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从今天起,我跟你,跟沈以宁,跟你们沈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沈叙白站在原地,看着她。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可最终什么也没说。

转身离开病房前,他脚步顿了顿,背对着她说。

“这件事,我会补偿你。”

“你不是一直想公开关系吗?下个月,我陪你回京北。”

宋幼薇没有回应。

她只是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补偿?

太迟了。

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05

飞往京北的航班准时起飞。

宋幼薇靠窗坐着,看着舷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轮廓。

这座她生活了五年的城市,这座装满她所有爱和痛的城市。

终于要说再见了。

空乘送来毛毯和温水。

她接过,轻声道谢。

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相册。

里面存着很多照片。

有她和沈叙白第一次约会时偷拍的他侧脸。

有她为他学煲汤时烫出水泡的手。

有他胃出血住院时,她守在床边一夜未眠后憔悴的脸。

还有昨天早上,她离开别墅前拍的最后一张照片——

空荡荡的客厅,晨光熹微,一切如旧,却再也没有她的位置。

她一张一张地删。

动作很慢,却很坚决。

删到最后一张时,她顿了顿。

那是沈叙白的单人照。

他站在学校的樱花树下,穿着白衬衫,侧脸清冷。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也是她心动的开始。

现在,是结束的时候了。

手指轻点,照片消失在屏幕上。

连同她五年的青春和爱情,一起被清空。

飞机落地京北时,天空飘着细雨。

宋幼薇走出到达口,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宋砚辞。

他撑着伞站在那里,身形挺拔,眉眼间带着熟悉的关切。

看到她,他快步走过来,把伞往她那边倾了倾。

“路上累不累?”

“还好。”

宋幼薇笑了笑,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宋砚辞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他没有问她的脸怎么了,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戴着口罩。

他只是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另一只手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走吧,车在外面。”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是家的味道。

宋幼薇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

上车后,宋砚辞递给她一个保温杯。

“张姨熬的汤,趁热喝点。”

然后他发动车子,驶入车流。

雨刮器有规律地摆动,车窗外的街景在雨幕中变得模糊。

宋砚辞忽然开口。

“联姻的事,我安排好了。”

宋幼薇捧着保温杯的手紧了紧。

“嗯。”

“对方姓陆,陆怀深。”

宋砚辞顿了顿,继续说。

“我见过他几次,人品能力都没得挑。”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人。”

宋幼薇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

“哥,如果我的脸……一辈子都好不了呢?”

宋砚辞转头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打了转向灯,把车缓缓停在路边。

他转过身,看着宋幼薇,眼神认真。

“幼薇,你听好。”

“不管你的脸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妹妹,是宋家的大小姐。”

“陆怀深如果敢嫌弃你,或者让你受半点委屈,哥第一个不答应。”

“这场联姻,是我们宋家选择他,不是他施舍我们。”

“明白吗?”

宋幼薇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

她用力点头。

“明白。”

宋砚辞这才重新发动车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

“人我已经约好了,今晚八点,在云顶餐厅。”

“你要是不想见,我就推掉。”

宋幼薇看向车窗外。

雨还在下。

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开一片片迷离的光晕。

她摸了摸口罩下依旧隐隐作痛的脸颊。

然后,轻轻吸了一口气。

“我见。”

06

云顶餐厅位于京北CBD的最高处,整面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宋幼薇到的时候,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她站在电梯里,看着镜面中自己的倒影。

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大半,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许痕迹。

她今天没有戴口罩,只化了个淡妆,穿了件剪裁简洁的米白色连衣裙。

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电梯门打开时,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脚走出去。

侍者引她走向靠窗的位置。

那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他背对着她,正在看手机,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站起身。

“宋小姐。”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

宋幼薇看清了他的脸。

很英俊,但和沈叙白那种冷峻的俊美不同,他的长相更偏温润,眉眼间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度。

“陆先生。”

她微微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侍者递上菜单,陆怀深示意她先点。

“宋小姐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

宋幼薇简单翻了下菜单,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陆怀深补充了两道餐厅的招牌菜,又点了瓶红酒。

侍者离开后,气氛短暂地安静下来。

窗外的夜景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陆怀深先开了口。

“宋小姐刚从南海回来?”

“是。”

“那里气候比京北湿润,刚回来可能不太适应。”

他说得很自然,像是普通的寒暄。

宋幼薇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他知道她之前在哪里,也知道她为什么回来。

“还好。”

她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陆怀深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他移开视线,从身侧拿出一个文件袋,推到她面前。

“这是我的一些基本情况,宋小姐可以看看。”

宋幼薇有些意外。

她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份个人履历,详细得近乎夸张。

从教育背景到工作经历,从资产状况到健康状况,甚至包括每年的体检报告。

最后一页是一份心理评估。

结论是:情绪稳定,人格健全,无不良癖好。

她抬起头,看向陆怀深。

“陆先生这是……”

“既然是联姻,我觉得坦诚一点比较好。”

陆怀深笑了笑,那笑容很浅,但很真诚。

“宋小姐有权知道,你要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幼薇沉默地看着他。

“您不介意我的过去吗?”

“谁都有过去。”

陆怀深顿了顿,继续说。

“我看重的是现在和将来。”

侍者在这时开始上菜,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用餐过程中,陆怀深的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很得体。

他会细心地注意到她的口味偏好,也会在她杯子快空时示意侍者添水。

这种细致入微的体贴,和沈叙白那种漠不关心的冷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宋幼薇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不知不觉放松了些。

晚餐快结束时,陆怀深放下刀叉,看向她。

“宋小姐,关于联姻,我有些想法想和你沟通。”

“您说。”

“首先,我希望这是一段对彼此都有益的关系,但不仅仅限于利益。”

他的语气很认真。

“我会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尊重你,保护你,在公开场合维护你。”

“私下里,我希望我们能慢慢了解彼此,如果将来能产生感情最好,如果不能,至少可以做互相扶持的伙伴。”

宋幼薇静静听着。

“其次,关于孩子的问题。”

陆怀深看着她。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要孩子,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尊重。”

“最后,关于你的个人生活。”

他顿了顿。

“我不会干涉你的工作、社交和兴趣爱好,你有完全的自由。”

“相应的,我也希望你能给我同样的空间。”

他说完了,等待她的回应。

宋幼薇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陆先生考虑得很周全。”

“那么,宋小姐的意思呢?”

宋幼薇看向窗外。

京北的夜景很美,万家灯火汇成一片星河。

她想起南海那个夜晚,被吊在仓库里挨那一百个巴掌时的绝望。

想起沈叙白站在病房里,冷静地说“这是你应得的教训”时的冷漠。

然后她转过头,看向陆怀深。

“我同意。”

陆怀深点点头,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她面前。

“这是订婚戒指,你看看款式喜不喜欢,不喜欢可以改。”

宋幼薇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很简洁的钻戒,主钻不大,但切割得很精致,周围镶着一圈细碎的粉钻。

“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

陆怀深看了看表。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我哥……”

“宋砚辞跟我说了,让我务必送你到家。”

陆怀深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走吧。”

07

车子停在宋家别墅门口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宋幼薇解开安全带,转头对陆怀深说。

“谢谢您送我回来。”

“不客气。”

陆怀深顿了顿。

“订婚宴定在下周六,可以吗?”

“可以。”

“那好,具体细节我会让助理跟宋砚辞对接。”

他看着她,语气温和。

“早点休息。”

“您也是。”

宋幼薇下车,目送他的车驶离,才转身进门。

客厅里还亮着灯。

宋砚辞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听到动静抬起头。

“回来了?”

“嗯。”

宋幼薇换好拖鞋,走到他对面坐下。

“人怎么样?”

宋砚辞放下平板。

“比我想象中要好。”

宋幼薇想了想,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

“他很坦诚,也很有分寸。”

“那就好。”

宋砚辞松了口气。

“陆怀深这个人,我调查了很久,风评一直很好,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

他看着妹妹,语气认真。

“幼薇,哥不会害你,给你选的人,一定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

宋幼薇笑了笑。

“哥,谢谢你。”

“傻丫头。”

宋砚辞揉了揉她的头发。

“快去洗澡休息,脸上的伤记得擦药。”

“好。”

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宋幼薇站在镜子前,看着脸上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她拿出药膏,仔细涂抹。

冰凉的药膏在皮肤上化开,带着淡淡的草药味。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