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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本山当年一句话,如今已成春晚“魔咒”:快乐,真这么难吗?

当一台全国性的晚会开始害怕让观众发笑,它离被遗忘还有多远?2026年央视春晚的征集令已经发布,评论区却俨然成了流量明星粉

当一台全国性的晚会开始害怕让观众发笑,它离被遗忘还有多远?

2026年央视春晚的征集令已经发布,评论区却俨然成了流量明星粉丝的“控评战场”。时代少年团、十个勤天等名字刷屏,而另一边,是网友们对岳云鹏“别上春晚”的集体抵制,以及对赵本山、宋丹丹时代的无限怀念。

一边是流量数据的狂欢,一边是大众口碑的滑坡。这撕裂的景象,精准印证了赵本山多年前那句尖锐的预言:“春晚小品最大的主题应该是快乐。老百姓一年365天都在教育中度过,就一晚上教育人有用吗?”

首届春晚那份“围着桌子写节目单”的随性、李谷一豁出去演唱“禁曲”《乡恋》的勇气,与如今精心计算却屡遭吐槽的节目单形成了刺眼的对比。春晚这道“年夜饭”,味道怎么越来越不对了?

央视春晚账号上官宣节目征集,本意是“开门办春晚”,倾听民意。官方表态很真诚:不拘一格,有才艺、有故事即可,甚至鼓励将2025年的感人故事艺术化呈现。

然而,评论区呈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流量明星粉丝军团有组织地刷屏,将征集栏变成了应援榜。而在这些声音之外,是更多普通观众用“抵制岳云鹏”、“拒绝说教”等言论,表达着对近年春晚的失望。

一种巨大的落差感正在蔓延:节目组越是想“贴近群众”,群众却似乎离舞台越远。当粉丝的声量掩盖了大众的真实喜好,这台晚会的“公共性”正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

提起黄金时代的春晚,人们脑海里会自动播放赵本山、宋丹丹、陈佩斯、朱时茂的经典片段。那些作品没有刻意升华,却让人在纯粹的快乐中感受到生活的温度与智慧。

反观近年语言类节目,两大“痼疾”备受诟病:

烂梗搬运工:沦为短视频流行语的复读机,缺乏原创幽默。

生硬说教狂:故事为煽情服务,结尾必强行团圆、拔高主题。前年的《初见照相馆》被批为“尴尬阴影”,正是这种创作思路的典型产物。

岳云鹏的困境颇具象征意义。他坦言“每届春晚结束就要开始准备下一届”,付出可见一斑,却依然难逃被观众喊话“别上”的命运。这并非对他个人的否定,而是观众对当前喜剧创作苍白无力、脱离生活的集体抗议。当搞笑变得像完成任务,快乐就成了最稀缺的年货。

回顾1983年首届春晚,其成功恰恰源于一种“不完美”的真诚与胆量。

那是一场带着“试验”性质的直播。主持人刘晓庆穿着自家做的红衫,甜美大方;报节目时因“围着桌子写的”节目单看不清,闹出可爱的乌龙,反而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

最具突破性的一幕,是李谷一应观众电话点播,演唱了当时仍有争议的“禁曲”《乡恋》。她没有因“规矩”退缩,而是选择回应观众最真实的渴望。那一刻,舞台与观众席之间没有隔阂,只有共鸣。

它的核心魅力很简单:尊重观众,制造快乐,敢于打破不必要的束缚。 它是一台联欢会,而非一场汇报演出。

赵本山的担心,正在于春晚功能认知的错位。当教育意义凌驾于娱乐属性之上,晚会便背上了不可承受之重。

春晚的困局,亦是当下文艺创作困境的缩影:在追求安全、正确、数据的过程中,遗忘了最初打动人的东西——真诚的情感、智慧的幽默、与普通人生命的连接。

破局的关键,或许不在于邀请多少顶流,而在于能否重拾两点初心:

把舞台还给“专业”与“有趣”:让擅长逗乐的人安心创作喜剧,让精湛的技艺得以展现,而非让节目成为流量的附庸或观念的传声筒。

把定义“好节目”的权利部分交还观众:少一些闭门造车的“揣摩”,多一些对真实民意的倾听与敬畏。快乐与否,观众自有评判。

一台成功的春晚,未必能记住所有节目,但一定会留下几个让人嘴角上扬的瞬间。它应该是家庭团聚时的温暖背景音,是能跨越代沟的共同话题,是让普通人感到被理解、被抚慰的文艺盛宴。

2026年春晚的征集令已经发出。我们期待的,不是一个粉饰太平的“完美橱窗”,而是一个有胆量、有智慧、有温度的全民联欢会。

正如网友所说:“大过年的,就别老想着教育人了。”春晚最大的政治,就是让老百姓开开心心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