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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死后,为何展昭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看包拯临终前说了什么

说起来,包青天和御猫展昭的故事,老百姓谁都能说上几句。可有个事儿一直挺让人猜疑的:包拯一走,那位武功高得没边儿、名头响当

说起来,包青天和御猫展昭的故事,老百姓谁都能说上几句。

可有个事儿一直挺让人猜疑的:包拯一走,那位武功高得没边儿、名头响当当的展护卫,怎么就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会儿,包拯的棺材刚入了土。

来送行的人乌泱泱的,哭的、叹的、真心假意的,乱了一阵,也都散了。

展昭一直待到天擦黑,坟前就剩他一个。

秋风挺凉,卷着没烧尽的纸钱打旋儿。

他回到开封府自己那间冷清屋子,东西早收拾好了,就一个不大的包袱,连同一柄跟随他半生的巨阙剑。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该走了。

这不是临时起意,是他和包拯早说定了的,是最后一件他必须为他办到的事。

他俩头回见面,一点儿也不传奇。那年包拯还是个书生模样,去定远县当县令,路过崂山,运气背,撞上了杀人不眨眼的“崂山双煞”。

身边的仆役差人吓得四散奔逃,眼看包拯就要交代在那儿。

忽然间,就像一阵蓝风卷过,叮当几声脆响,再看时,那两个嚣张的强盗已经趴在地上,被一个身手利落的年轻人用绳子捆了个结实。

这人就是展昭,那会儿还自在得很,天大地大任我行的南侠。

抓了贼,麻烦也来了。

展昭觉得这俩货恶贯满盈,按江湖规矩,一剑杀了干净利落。可包拯这个看着文弱的书生,愣是拦住他,一脸严肃:“国有国法,得押送官府,审明罪状,依律判决。”

展昭当时觉得这人真够迂的,可心里又有点别的滋味。

这世道,多少官儿视律法如无物,这书生倒把它当个宝。他一时兴起,真就押着贼,跟着包拯去了县衙。

他靠在堂外柱子边,看着包拯一板一眼地升堂、问话、取证,最后依照律条判了斩刑。

过程慢,规矩多,可那股子认真劲儿,让看惯了快意恩仇的展昭,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沉甸甸的分量。

他没急着走,忽然想瞧瞧,这个认死理的书生,在这烂透了的官场里,能挣扎多久。

这一瞧,就把自己瞧进去了。

包拯的官越做越高,从县令到知府,最后进了开封府,成了名动天下的包青天。

可他那脾气,也得罪了越来越多的人。

他不收钱,不徇情,办案子专挑硬骨头啃,多少同僚背地里骂他断大家财路,上司也嫌他惹麻烦。

可老百姓爱戴他。展昭看得清楚,这位大人常常深夜还对着卷宗苦熬,眼睛熬得通红;为了一个细微的疑点,能反复推敲几天几夜;

面对来自上头如山般的压力,他腰板挺得笔直,寸步不让。那背影,又固执,又孤独。

展昭本是天上自在飞的鹰,不知怎么的,就想落下来,给这棵孤零零的挺直的树,挡挡风。

他找到包拯,话说得简单:“大人,您身边得有个可靠的人。”从此,江湖上少了位南侠,开封府多了个展护卫。

他不光是个保镖。开封府这潭水,深得很,也浑得很。

那些棘手的案子,光靠明面上的功夫根本破不了。

有权贵子弟强抢民女,证据被捂得严严实实,是展昭深夜潜入府邸,从密室中取出关键证物;有官员倒卖军粮,网络盘根错节,是他隐姓埋名,在刀尖上走了一个月,才摸清了来龙去脉。

他成了包拯在阴影里的眼睛和手臂。多少次险象环生,两人背靠着背杀出重围。

那份公事公办的情分,早就在刀光血影里,酿成了生死相托的兄弟情。

“铡美案”是个顶峰,也把所有的危险都摊到了太阳底下。

驸马陈世美,那是皇家的脸面,太后疼公主爱,包拯硬是顶着天大的压力,把那龙头铡给推了下去。

百姓叫好声响彻云霄,可权贵圈子里,那真是寒彻骨了。最恨的,当属庞太师。这梁子,结成了死疙瘩。

庞太师恨不能立刻把包拯扳倒,明的暗的手段使尽。

一天夜里,展昭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庞太师的卧房里,巨阙剑连鞘都没出,只是平静地看着冷汗直流的太师,说:“包大人若有个头疼脑热,或是出门摔了跤,我就认定是你庞太师做的。

你可以猜猜,是你府里的护卫快,还是我的剑快。”那是一种江湖人直来直去的威胁,却比任何官场的阴谋都让庞吉胆寒。

他知道,这人说得出做得到。

自那以后,明面上的动作少了,但那恨意却在暗处发酵得更毒。

展昭心里清楚,他能防得了刺客,却防不了这日复一日的阴谋算计,防不了这官场无孔不入的侵蚀。

包拯的身体,就在这无尽的争斗和操劳里,一点点垮了。

包拯是累倒的。最后那桩大案,牵扯的人太多,他耗尽了最后的心力。

退回后堂,一口血咳出来,人就再也没能起身。

大夫来来去去,药一碗碗地灌,可谁都明白,灯油耗尽了。

那天黄昏,他把展昭一个人叫到床边。屋里药气苦得呛人,包拯脸色灰败,但眼睛还像以前那样清亮,直直看着展昭。

“展兄弟,”他声音哑得厉害,“我这辈子,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黎民百姓。唯独觉得对不住的,就是你了。”

展昭鼻子一酸,想开口,被包拯用眼神止住。

我走之后,他们绝不会放过你。

江湖的刀,再快也是明的;官场的箭,可是黑的。

你为我挡了太多暗箭,够了。

他喘了口气,眼神里是展昭从未见过的,近乎恳求的神色,“走吧,离开开封,离开这个是非窝。

回你的江湖去,那才是你的天地。这……就算是我求你的最后一件事。

你得答应我。

展昭看着这个一生刚强、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的老友,此刻只像个担心孩子安危的寻常老人。

他单膝跪在床前,紧紧握住包拯瘦削冰凉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哽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包拯走了。

丧事办完第三天,展昭就没了踪影。走得干脆彻底,仿佛开封府从来没有过这号人物。

庞太师那边的人暗地里搜寻,想找这个“余党”的麻烦,却连一点线索都摸不到。

有人说,离开前夜,看见他在空空荡荡的公堂里站了很久;也有人说,看见他对着那威严的虎头铡,沉默地看了最后一眼。

从此,关于展昭的消息,就成了江湖上零零星星的传闻。

有人说在江南水乡,见过一个使快剑的蓝衣人,帮百姓除了水匪;有人说在西北边塞,有个教孩子们念书的先生,腰间总挂着一柄用旧布包着的长剑。

是真是假,没人说得清。只有一点是确定的:他再也没回过开封,没再和庙堂有任何瓜葛。

所以啊,展昭不是逃了,也不是心灰意冷。他是完成了一个承诺,守住了一份比性命还重的情义。他陪着包拯,走完了那条最难走、最孤独的路。

路走到了头,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他用自己的消失,把“包青天”和“御猫”的故事,定格在了最干净、最完整的时刻,没让它被后来的污糟事玷污半分。

这或许,就是两个男人之间,最深的理解,和最厚重的成全。他走了,故事却永远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