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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若空游无所依 | 艺林堂鱼乐川系列

随着光阴在寒暑间悄然易序,“齐逍遥·享自由”早已不止于题名,而是沉入心底,延展成无数关于自由与逍遥的意象。暮春时节,我们

随着光阴在寒暑间悄然易序,

“齐逍遥·享自由”早已不止于题名,

而是沉入心底,

延展成无数关于自由与逍遥的意象。

暮春时节,

我们入溟海塑仙境,

将世人眼中的理想世界具象化,

让飘渺仙踪有可栖的轮廓,

托举起人们超脱尘寰、自由逍遥的愿念。

夏末秋初,

我们迎来梦里的那只蝴蝶,

在它主导的梦境里,

我们可以不被规则束缚,

去飞翔、去追寻轻盈地做自己。

大雪已至,

我们回到《庄子》里

那条流淌了三千年的河流,

寻求着更广阔的通感。

庄子走到濠水之上,

看见鲦鱼出游从容,

于是有了那场千古相问: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而游鱼,它只是从容地游着,

便完成了对逍遥的全部定义。

川有鱼,是逍遥的显化。

我们视「鱼乐川」为自在之境,

流水之上,

我们与我们未曾言明的自由隔水相望。

面对这样的距离,

我们看见一尾鱼,

从千年的水波中游来,

它从容、自适,在水中自得其乐。

鱼是不被外界定义、顺应天性的自我姿态。

它在水中自由游弋,不为任何人表演,

只顺应自己的天性。

鱼的存在,

不依赖他人的定义或干预,

它的快乐仅源自自己的节奏与水流的契合。

鱼在这里,

象征着一种不受外界干扰的个体自由。

我们羡慕鱼的自由,恰是因为在它身上,

看见了自己内心那份

被生活琐碎所搁置的、对舒展的渴望。

乐,是一种不依赖外物的内在圆满。

它是一种自足的、无需外界认同的洒脱。

鱼在水中悠游,

它的“乐”是内在的,

不依赖任何旁观者的理解或评价。

正如那条水中游鱼的从容,

它不参与岸上的争论,

只是顺着水流悠然自得。

乐,是对自己内在节奏的认同,

是与世界和谐共处的

一种境界,一种超脱的自由。

我们读懂的“鱼之乐”,

其实是在某个自己也曾经从容游弋过的时刻,

早已体认过的生命状态。

我们望向它,实则是望向理想中那个轻盈、自在的自己。

川,是象征“无为”的境,

通过留白,承载万物的自由与流动。

川的存在无需勾勒,

它是所有生命的背景与呼吸的间隙。

在这片“空无”之境,岸上的凝视与水中的游弋同样从容。

正如鱼之乐不依赖于水的回应,

川的意义也不源于被观看。

它以“虚无”的存在,成就了万物的自由与安宁。

我们一直追寻的,正是这种映照于物的澄明。

当我们在纷繁中凝神观鱼、因鱼识乐,

那川,便已悄然流淌于我们与世界之间。

在自由中游弋,在超脱中自得,在流动中共生,

这便是我们想为你呈现的“鱼乐川”。

鱼的自由,不系于水的托举,

而是一种无所凭依的从容,

一种接近“无待”的自在。

当我们将这样的自由引入“鱼乐川”的创作时,

便赋予了水以“无形”的存在。

在“皆若空游无所依”的视觉呈现下,

水中万物得以进入一种

以无所待而游无穷的生命境界。

我们画鱼,画它们的转身与停驻,

鱼群的疏密与掩映,聚散之间涌动着暗流与清漪。

我们画水草,依从无形的流势微微倾斜、垂悬;

顺着草叶斜曳所指的方向,釉色由浓入淡,温婉过渡、轻柔交融。

正是在这些似乎尚未“完成”之处,水悄然降临:

它不在任何一处,又无处不在;

它不承载任何物,却让万物于其间获得失重的轻盈。

最终,器物之上的世界达成了微妙而稳妥的平衡:

最细腻的色彩,指向最广阔的虚空;

最精微的笔法,成全最自由的意境。

当你将“鱼乐川”托于掌心,目光随器形流转之时,

便已在不知不觉间泅入那片由想象汇成的川流,

与游鱼共行一程自在。

空游之境,在于忘川之为川,忘鱼之为鱼。

目光所及,身已同游;瓷虽有际,意已无涯。

在对“齐逍遥·享自由”的追求中,

我们以庄子哲学为引,

展开一场从“有形”到“无形”、从“外寻”到“内证”的历程。

“齐逍遥”并非独善其身的自由,

而是在“齐物”的视野下,打破物我之界,抵达一种“共在”的和谐。

它意味着我们不再以分别心看待世界,

而是在与万物共感中,

体认那份无待、无我、无执的澄明与超脱。

在《山有溟》里,我们借山与溟的对望,

为理想世界塑一处仙境,让心有去处。

在《迷梦蝶》中,我们又把视线收回自身。

在似梦非梦的流转里,安顿那颗被现实牵扯的心,

学会在纷扰之中,找到一块可以轻盈的内在之地。

如今行至《鱼乐川》,

我们不再远眺仙境,也不再沉溺梦境,

而是回到生活本身的水边,在一条真实的河流中,

学习如何“如鲦鱼一般”从容、自足地活着。

川流不息,游鱼从容。

俯身,观鱼,知乐,而后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