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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日本和美国实力有多悬殊?一边在吃野草,一边在喝可乐

声明:本文观点结合公开史料进行故事化论证,部分情节为基于历史的合理推演,请读者理性阅读。引子1945年8月,盛夏的烈日炙

声明:本文观点结合公开史料进行故事化论证,部分情节为基于历史的合理推演,请读者理性阅读。

引子

1945年8月,盛夏的烈日炙烤着东京湾的洋面。

当美军庞大的第三舰队缓缓驶入相模湾,准备举行受降仪式时,岸上的日本平民和放下武器的士兵,眼神中不仅是恐惧,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呆滞。

他们看到的不仅仅是战列舰黑洞洞的巨炮,也不仅仅是遮天蔽日的舰载机群。

真正让他们破防,彻底击碎他们最后一点自尊心的,是美军甲板上那些普通士兵手里随意拿着的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普通的日本平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了,甚至很多孩子连听都没听说过。

在那一刻,很多稍微有点见识的日本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这场仗,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维度的较量。

01

时间倒回四年前,1941年9月的一个闷热午后。

东京,海军省大楼。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秘密召见了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山本五十六。这次会面的级别极高,且处于绝对保密状态。

近卫文麿显得忧心忡忡,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山本面前,问出了那个一直压在他心头、却又不敢在大本营会议上公开提出的问题。

如果和美国开战,海军究竟有多大把握?

山本五十六没有马上回答。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他是当时日本海军里少数几个真正懂美国的人,也是最清醒的人。与陆军那帮叫嚣着三个月灭亡这个、六个月占领那个的参谋不同,山本五十六深知大洋彼岸那个国家的恐怖。

过了良久,山本五十六抬起头,看着近卫文麿,说出了一段后来被无数史学家反复引用,却在当时被军部视为长他人志气的话。

他说,如果非打不可,前六个月到一年,我可以大显身手,争取哪怕是连战连胜的局面。

近卫文麿眼睛一亮,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山本五十六紧接着抛出了下半句,这半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房间里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

山本说,但两年甚至三年之后,我就毫无把握了,甚至可以说,必败无疑。

近卫文麿愣住了,他没想到山本会说得如此决绝。

山本五十六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并未察觉战争阴云的东京街道,长叹了一口气。他告诉丞相,千万别以为美国人怕死,也别以为他们像表面那样散漫。我们正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那就是惹醒了一个沉睡的巨人。一旦这个巨人发怒,不仅是海军,整个日本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可惜,山本的这番肺腑之言,在当时狂热的战争氛围中,就像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虽然激起了一瞬的响声,但转眼就被蒸发得无影无踪。

02

山本五十六的恐惧,绝不是凭空而来的,也不是作为一个军人的怯懦。

这份深入骨髓的敬畏,源于他在二战爆发前担任日本驻美武官的经历。

那段时期,山本五十六并没有像其他日本军官那样,整天只盯着美军的操典、战术手册或者研究哪种军舰的装甲更厚。他做了一件在那帮精英参谋看来是不务正业的事——他在美国到处旅游。

他去了底特律。

站在福特汽车的流水线前,山本五十六被深深地震撼了。那时候的日本,汽车还是绝对的奢侈品,大部分零件需要熟练的技工用手工敲打、磨合。而在底特律,他看到的是黑色的T型车像自来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流水线的一端涌出来。

工人们不需要高超的技艺,只需要重复一个简单的动作,一辆复杂的工业产品就诞生了。这种工业化的暴力美学,让山本五十六感到后背发凉。

他又去了德克萨斯。

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石油磕头机,日夜不停地在工作。黑色的石油从地下喷涌而出,如同这个国家的血液。

山本五十六心里默默算了一笔账,越算越绝望。

仅仅是底特律一个城市的工业产值,就超过了整个日本国。

他在给国内同僚的信中写道:在这个国家,每个家庭都有汽车,甚至有收音机。他们的石油多到用来铺路,多到因为懒得关灯而浪费掉的电力,都够东京用上几天。跟这样的国家打工业消耗战,简直就是自杀。

然而,当时的日本军部,已经被一种名为大和魂的精神鸦片冲昏了头脑。

那些没出过国、只在陆军士官学校里读过几本兵书的参谋们,在地图上指点江山,叫嚣着皇军的精神力量可以战胜物质的贫乏,甚至提出了用竹枪也能刺穿敌人心脏的荒谬理论。

山本五十六挡不住这股洪流。

1941年12月7日,偷袭珍珠港的命令最终还是下达了。当山本五十六在旗舰长门号上听到攻击成功的消息时,周围的参谋们在欢呼雀跃,只有他面色铁青,因为他知道,那个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预言,倒计时已经开始了。

03

战争初期的进程,确实如山本五十六预言的那样。

日本海军凭借着训练有素的飞行员和威力巨大的九三式氧气鱼雷,在太平洋上横扫千军。美国人被打懵了,菲律宾丢了,关岛丢了,威克岛丢了。

但六个月一过,情况发生了逆转。

中途岛海战,日本一口气损失了四艘主力航母,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战舰沉了可以再造,真正致命的是,美国的战争机器在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后,彻底启动了。

美国政府下令,停止生产民用汽车。一夜之间,底特律从汽车之城变成了兵工厂。

福特公司建立了一个名为威洛伦的超级工厂。

这个工厂大到什么程度?里面的工人去上厕所或者去食堂,需要在厂房里骑自行车。

这里不生产汽车,只生产B-24解放者轰炸机。

最巅峰的时候,这个工厂的生产线上,每63分钟就有一架重型轰炸机下线。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大家吃顿午饭的功夫,一架由数十万个零件组成的庞然大物就已经造好,加满油就能飞往战场。

而此时的日本呢?

日本的飞机制造,还在大量依赖熟练技工的手工打磨。三菱重工的厂房里,老师傅们戴着眼镜,用卡尺一点点测量,用锉刀一点点修整。

这就导致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零件不能通用。这架飞机上的螺丝,拧到那架飞机上可能就不合适。

一个美国女工在流水线上拧螺丝,效率能顶三个日本老师傅。更要命的是,美国通过自由轮的建造,展示了什么叫工业奇迹。这种万吨级的运输船,最快的一艘仅用了4天15小时就下水了。

1943年,美国生产了8.6万架飞机。而拼了老命的日本,只生产了1.6万架。

但这仅仅是数量上的碾压。

真正让前线日军感到绝望的,是后勤补给上的天壤之别。

04

1942年底,瓜达尔卡纳尔岛。

这里是太平洋战场著名的绞肉机,也是日军噩梦的开始。

日军精锐的一木支队、川口支队被困在岛上,补给线被美军的制空权和制海权切断。

饥饿,成为了比美军子弹更可怕的敌人。

日军士兵开始吃野草,吃蜥蜴,捉老鼠,甚至把皮带煮软了嚼着吃。很多人不是战死的,而是活活饿死或者是病死的。

日军给这座岛起了一个恐怖的名字,叫饿岛。

而在几公里外的美军阵地上,场景却完全不同。

美国大兵虽然也觉得苦,毕竟热带雨林蚊虫肆虐,但他们的苦恼听在日军耳朵里简直就是凡尔赛。他们抱怨天天吃午餐肉,那玩意儿咸得要命,吃多了反胃。

该死的,怎么又是午餐肉!这是当时美军战壕里最常听到的抱怨。

他们甚至在沙滩上建起了简易的烘焙坊,用发电机带动的烤箱烤面包吃。

有一次,几个饿红了眼的日军士兵夜袭美军营地,结果被机枪扫射击毙。

美军打扫战场时,检查尸体,发现这些骨瘦如柴、肋骨根根分明的日军口袋里,小心翼翼地藏着几张画得很烂的图画。

画上是用铅笔涂鸦的一碗白米饭,还有几片生鱼片。

这就是国力的差距。一边是连画饼充饥都做不到的绝望,一边是嫌弃肉罐头太难吃的富足。

但这还不是最夸张的。

为了进一步提升士气,让在热带作战的小伙子们感受到家乡的味道,美国海军部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在今天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在当时,它是压垮日军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美国海军决定造一种特殊的船。

05

这是一艘水泥做的驳船。

你没听错,为了节省钢材用于建造航母和战列舰,这艘船的船体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

它的造价高达100万美元,这在1945年是一笔巨款,相当于现在的几千万美元。

它没有舰炮,没有火控雷达,也没有厚重的装甲。

它只有一个功能:生产冰淇淋。

这艘船被命名为石英号。

它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水上移动冰箱。船舱里装载了巨大的工业冷冻机和搅拌机,以及数不清的奶粉、糖精和香草精。

这艘船的生产效率高得吓人。每45分钟,它就能生产出500加仑的冰淇淋。

它不参与战斗,就拖在补给舰队的后面,穿梭在炎热的太平洋上。

哪里有美军舰队,哪里就能吃到冰淇淋。

当日本士兵在阴暗潮湿的坑道里喝着满是泥沙和尸臭的脏水,为了半个发霉的饭团杀红眼时,几公里外的美国飞行员执行完任务回来,跳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甲板上领一杯冒着冷气的香草冰淇淋。

这种反差,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降维打击。

甚至在美军内部,还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汇率。

有的美军飞行员不幸落水,被潜艇救起来。按照惯例,潜艇舰长把飞行员送回航母时,会向航母舰长索要赎金。

这赎金不是钱,而是冰淇淋。通常是一个飞行员换20升冰淇淋。如果是王牌飞行员,价格还能再涨。

这种奢侈的战争方式,对日本人来说,已经属于科幻范畴了。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对手在打仗的时候还能如此享受生活。

06

随着战线的推移,这种差距变成了一种绝望的日常。

1944年,莱特湾海战。

日本海军最后的家底拼光了。曾经不可一世的联合舰队,如今只剩下几艘残破的军舰。

这时候的日本国内,物资匮乏到了极点。为了制造飞机和军舰,连老百姓家里的铁锅、寺庙里的铜钟都要强制征收去炼钢。

因为石油紧缺,日本开始疯狂地挖掘松树根,试图提炼松根油来替代航空燃油。那种油杂质多,燃烧不稳定,经常导致飞机在空中熄火。

为了省油,飞行员的训练时间被压缩到惨不忍睹的地步。很多新上天的飞行员,只飞了几十个小时就被派上战场。

而对面的美国飞行员,上战场前的平均训练时间超过300小时。他们在本土有充足的燃油和教练机,可以把每一个战术动作练到肌肉记忆。

日本开始搞特攻,也就是著名的神风敢死队。

这在后来被吹嘘为所谓的英勇和牺牲精神,但从工业角度看,这是彻底的破产。因为造不起复杂的制导武器,也没有足够的燃油训练精锐飞行员,只能用廉价的人命充当飞机的制导系统。

反观美国。

为了庆祝圣诞节,美军的一艘补给舰专门运来了火鸡。

整整几十吨火鸡,甚至还有专门的冷藏船运送新鲜的生菜和番茄。

在冲绳战役中,美军发射的炮弹量,多到把地形都削低了几米。以前地图上的山头,打完仗之后在地图上得重新标注高度。

有人统计过,整个二战期间,美国的工业产值占到了全世界的40%以上。

它的钢铁产量是日本的20倍,石油产量是日本的500倍。

这根本不是战争,这是拆迁。

07

1945年3月,柯蒂斯·李梅将军指挥的战略轰炸拉开了序幕。

美军B-29超级空中堡垒轰炸机群飞临东京上空。这种飞机是二战中最昂贵、最复杂的武器系统之一,甚至比原子弹计划还要烧钱。

它们在万米高空,在这个日本高射炮够不着的高度,从容地投下燃烧弹。

这些M-69燃烧弹是专门为日本这种木质结构的城市设计的。

一夜之间,东京变成了人间炼狱。大火产生的对流风暴甚至吹翻了地面的消防车。

而在地面上,日本政府还在号召妇女用竹枪训练,准备一亿玉碎。

这是一种极具讽刺意味的黑色幽默。

竹枪对抗B-29,精神力量对抗凝固汽油弹。

日本的防空系统形同虚设,雷达技术落后,截击机飞不到那个高度,甚至连预警都做不到。

直到两颗原子弹落下,日本天皇终于宣布投降。

山本五十六那个只能打半年的预言,以一种最惨烈、最彻底的方式应验了。

他死得早,没看到最后的结局。

如果他泉下有知,看到美军那艘专门造冰淇淋的船,看到美军士兵在废墟上喝着可口可乐,估计会笑得比哭还难看。

08

多年后,一位曾驻扎在拉包尔的日军军官在回忆录里写了一个细节。

战后,美军接管了基地。

有一天,他蹲在路边,饿得头晕眼花。一个美国兵路过,看他可怜,随手扔给他一个罐头。

是一罐斯帕姆午餐肉。

那个日本军官颤抖着手打开吃了。

那油腻、咸腥的味道,在他早已麻木的味蕾上炸开,对他来说,这却是无上的美味。

他一边吃,一边流泪。

他不是因为战败而哭,也不是因为受辱而哭。

他是因为突然明白了,自己过去几年的坚持,在这些物质面前显得多么荒谬和无力。

他在回忆录中写道:当我们还在为了一粒米打得头破血流,为了节约一点燃油而不敢起飞的时候,我们的对手却在把肉罐头当垃圾一样扔掉。

甚至连美国军犬吃的肉,都比日本兵吃得好。

这样的战争,从一开始,我们就输了。输在了底特律的流水线上,输在了德克萨斯的油田里,输在了那艘能造冰淇淋的水泥船上。

现代战争,从来不是靠武士道精神就能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