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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的国际影响力有多大?美国人民都举着毛主席肖像游行!

1966年9月1日,纽约街头出现了一支高举毛主席肖像的游行队伍。这是一场名为“Mao-Hope March”的活动,他们

1966年9月1日,纽约街头出现了一支高举毛主席肖像的游行队伍。

这是一场名为“Mao-Hope March”的活动,他们将毛主席的肖像与好莱坞著名影星鲍勃·霍普(Bob Hope)并置。

这种看似荒诞的组合,实则精准捕捉到了那个年代中,美国青年对既有秩序的怀疑精神——他们既需要严肃的革命理论来解构资本主义体系,又渴求鲍勃·霍普式的娱乐符号来缓解存在主义焦虑。

游行参与者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共产主义者,更多的是反战运动的活跃分子、新左派学生以及叛逆青年。

在他们手中,毛主席的肖像不再是遥远东方国度的领袖象征,而是一面可以用来对抗约翰逊政府越战政策的文化战旗。

这种符号的跨太平洋漂流并非偶然。20世纪60年代,随着中苏论战的公开化,美国左翼知识分子开始接触不同于苏联模式的革命理论。

毛主席的《矛盾论》《实践论》等哲学著作,以及关于"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思想,为那些对苏联官僚体系感到失望的激进青年提供了另类想象。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校园里,哥伦比亚大学的讲堂中,乃至芝加哥黑人社区的地下读书会上,毛主席著作的英译本与鲍勃·迪伦的民谣唱片、艾伦·金斯堡的诗作共同构成了反主流文化的精神资源。

纽约的这场游行,正是这种地下思潮首次大规模浮出水面的标志性事件。参与者高举的肖像或许印制粗糙,口号发音或许带有美式口音,但其中传递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核心理念,却与太平洋彼岸的激进青年形成了跨越时空的共鸣。

时间快进到2021年5月1日,德克萨斯州首府奥斯汀的街头再次出现毛主席肖像。这次是在"五一"国际劳动日的工人示威队伍中,肖像被放置在马克思、列宁等画像旁边。

游行的核心诉求是改善劳动条件、提高最低工资、保障疫情期间的劳工权益。参与者主要是拉丁裔移民工人、快餐店员工、仓储物流从业者等当代美国无产阶级的新组成部分。

与1966年的情况不同,这次肖像的出现不再带有文化实验的嬉皮色彩,而是直接指向了经济正义的硬核诉求。在全球化退潮、零工经济扩张、贫富分化达到1929年以来最严重程度的背景下,毛主席关于劳工权益的论述"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必须关心群众生活"被重新激活为批判新自由主义的理论武器。

这种思想的代际传承呈现出有趣的断裂与延续。1966年的游行参与者大多出身于中产阶级家庭,他们对毛主席的兴趣更多停留在抽象的理论思辨层面;而2021年的示威者则是实实在在的在生存线上挣扎的劳动者,他们对马克思与毛主席的援引,直接服务于组织工会、争取加薪等具体斗争。

在奥斯汀的烈日下,高举的肖像不再是某种先锋姿态的展示,而是生存诉求的呐喊。这种转变折射出美国社会矛盾的深化——当2008年金融危机与2020年新冠疫情连续冲击底层民众时,新自由主义的承诺彻底破灭,人们不得不转向更激进的批判框架。

毛主席的国际影响力之所以能穿透意识形态铁幕,首先建立在其反帝反殖理论的道义制高点上。

毛主席关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论断,在20世纪60年代全球民族解放浪潮中成为战斗号角。

不同于苏联的官僚式国际主义,毛主席提出的"农村包围城市"战略为亚非拉殖民地国家的武装斗争提供了可操作的方法论。

从莫桑比克解放阵线到秘鲁的光辉道路,从尼泊尔毛派游击队到菲律宾新人民军,毛主席军事思想的具体条款——游击战十六字诀、人民战争理论、根据地建设被直接翻译成不同语言的作战手册。

这不是抽象的意识形态输出,而是革命工具箱的跨国共享。古巴革命领袖格瓦拉在玻利维亚丛林中随身携带《毛泽东选集》,刚果民族解放运动的战士在训练营里学习《论持久战》,这种实践层面的影响力远超任何外交辞令

更深层的吸引力在于毛主席对底层民众主体性的重塑。他提出的"群众路线"与"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一历史观,为全世界被压迫者赋予了前所未有的政治尊严。

在1960年代的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罗伯特·威廉斯因遭联邦调查局迫害流亡古巴,他系统研究毛主席关于民族解放的论述后,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论断转化为武装自卫反种族暴力的理论依据。

1968年芝加哥贫民区爆发的黑人青年起义中,毛主席的画像与马尔科姆·X的肖像一同出现在街垒后面。这不是简单的符号崇拜,而是被制度性暴力逼到绝境的少数族裔,在毛泽东思想中找到了反抗的合法性依据。

毛主席强调的被压迫者有权反抗压迫的正义性,直接回应了美国黑人面临的系统性歧视。

这种理论的穿透力更源于其方法论上的普适性。毛主席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思想路径,而非具体结论本身,为各国左翼提供了"实事求是"的思想武器。

法国"五月风暴"中的学生领袖丹尼尔·科恩-本迪特公开宣称,他们从毛主席的《实践论》中学会了如何打破教条主义,将理论转化为街头的政治实践。

意大利工人主义运动援引毛主席关于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论述,批判本国共产党的议会改良路线。

日本"全学联"运动中,激进学生将毛泽东思想与本土的马克思主义传统嫁接,形成了独特的"新左派"理论。

这种影响力不是通过共产国际式的组织命令实现的,而是各国运动主体主动选择、创造性转化的结果。毛泽东思想提供了分析框架,而填充内容的是各国人民自身的斗争经验。

从1966年到2021年,两次肖像游行横跨半个多世纪,见证了美国社会从工业资本主义向金融资本主义的转型,也见证了社会主义思想在西方世界从先锋实验到边缘回归的复杂轨迹。

在20世纪60年代,高举毛主席肖像是青年文化挑战父辈权威的姿态;在21世纪20年代,同样的行为却成为底层劳动者捍卫生存权的绝望抗争。

毛主席在美国的两次"现身",既是历史的偶然,也是结构性矛盾的必然产物。它们提醒我们,任何试图理解20世纪世界历史的尝试,都不能忽视那些在主流叙事中被遮蔽的跨文化流动;任何试图诊断当代资本主义危机的努力,都必须倾听那些在权力边缘发出的批判声音。

这些高举的肖像,无论其制作工艺多么粗糙,无论其法律依据多么脆弱,都指向了一个不容回避的事实:被压迫者始终在寻找自己的语言,而当本土资源枯竭时,外来的火种也可能点燃抗争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