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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省房租,我租了间凶宅,晚上水龙头自己开了,我对着空气喊:水费你交啊!

为了省钱,我租了间传闻中的凶宅。搬进去第一晚,卫生间的老式水龙头就自动哗哗淌水。我没害怕,反而对着空气心疼地喊:“现在水

为了省钱,我租了间传闻中的凶宅。

搬进去第一晚,卫生间的老式水龙头就自动哗哗淌水。

我没害怕,反而对着空气心疼地喊:

“现在水费多贵你知道吗?你再这样浪费,下月咱俩一起被停水!”

第二天醒来,饭桌上凭空出现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

我对着空气道了谢,并在冰箱贴上留言:

“谢谢早餐,很好吃,如果能做点素的就更好了,最近减肥。”

从此,我过上了由“室友”包揽家务和美食的诡异同居生活。

直到我发现,这位“室友”多年前的死亡并非意外。

01

苏青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一股混合着旧木头和淡淡线香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中介小赵把钥匙塞进她手里,语速快得像在逃命:“苏姐,合同都签了,您安心住,就是……墙上的画千万别动,半夜最好也别照镜子。”

她点点头,目光扫过这间租金低到不可思议的两居室,心想这个月的工资总算能存下一点了。

客厅里挂着一幅蒙尘的山水画,画中的河流颜色暗沉。

苏青把行李箱拖进来,关上了门,世界瞬间安静得只剩自己的呼吸。

第一晚她睡得很浅。

不知是凌晨几点,一阵“喀啦喀啦”的细响把她从浅梦中拽了出来,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抠抓门板,又像是旧木头在悄悄开裂。

她摸出枕头下的防身警报器,屏住呼吸。

声音在卧室门外停了。

紧接着,隔壁卫生间传来了清晰的水流声,哗啦啦的,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

她记得自己睡前明明关紧了所有龙头。

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恼怒压了过去——这个月的水费账单她还没付呢。

苏青一把拉开房门,冲到卫生间门口。

里面空无一人,但洗手池的水龙头正大开着,水花四溅。

她冲过去拧紧龙头,转身对着空气提高了音量:“谁在那儿?现在水费多贵你知道吗?再这么浪费,下个月咱俩一起被停水!”

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她气呼呼地擦掉溅到脸上的水珠,又补了一句:“我穷,估计你也不富裕,咱们节省点,行吗?”

说完,她重重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后半夜,再没有任何声响,连水龙头似乎都关得比她拧的还要严实。

清晨,她是被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唤醒的。

睡眼惺忪地走进厨房,苏青彻底愣住了。

不大的餐桌上,整齐地摆着三菜一汤:色泽油亮的红烧排骨,翠绿清爽的蒜蓉西兰花,嫩滑的虾仁蒸蛋,还有一碗撒了香菜的豆腐羹。

全都冒着温热的气息。

她冰箱里仅有的存货是半包挂面和几个鸡蛋。

苏青拿起手机拍下这诡异的早餐,发给了好友周媛。

周媛秒回了一个惊恐万分的表情:“快跑!鬼给你做饭?!”

饥饿最终战胜了恐惧。

苏青坐下来,夹了一块排骨。

味道好得让她差点落下泪来,这手艺比公司楼下那家人均过百的餐馆强多了。

她边吃边小声对着空气说:“那个……谢谢你的饭,很好吃。”

厨房里静悄悄的。

洗碗时,她发现用的碗碟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青瓷花色,碗底有个浅浅的“婉”字刻痕。

她犹豫了一下,在冰箱贴下压了一张纸条:“谢谢早餐,很好吃。如果能做点素的就更好了,最近在减肥。另,水电费真的贵,请节约。”

傍晚下班回家,推开门的瞬间,饭菜香再次飘来。

桌上没有荤腥,只有一碗素面,汤色清亮,面条筋道,上面卧着一个完美的溏心蛋和几棵小青菜。

而她的冰箱里,只有昨晚买的土豆和洋葱。

“你回来了?”一个很轻、有些飘忽的女声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苏青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

她缓缓转过身,客厅里空荡荡的,但温度似乎降低了一些。

“你是谁?”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我叫许婉。”那个声音回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以前住在这里。”

苏青想起了中介闪烁其词提起的“前住户”,据说是一家三口。

“你是……那家的女儿?”

“嗯。”

“你为什么……”苏青指了指桌上那碗面。

“你昨天说,要节约。”许婉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困惑,“你不怕我,也不骂我。以前的人,都说我是脏东西,要赶我走。”

苏青沉默了几秒,忽然觉得这个“鬼魂”有点可怜。

“我只是个普通的打工族,没钱也没闲去害怕。”她坦诚地说,“你做饭这么好吃,我们能不能……谈谈合作?”

她转身对着感觉最凉快的那片空气,像谈判一样认真地说:“我负责出钱买食材,你负责做饭,顺便打扫一下屋子。作为交换,我住在这里,不请人来驱邪,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一丝微凉的气流拂过她的手背。

“好。”许婉的声音清晰了些。

02

从那以后,苏青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天早上都有不重样的精致早餐等着她,晚上下班回家,房间总是一尘不染,连换下来的衣服都被洗净晾好。

她买的普通食材,在许婉手里总能变成令人惊喜的美味。

更让她惊讶的是,水电费账单的数字真的开始下降了。

她不得不对周媛编织更多的谎言,来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容光焕发且拒绝一切上门拜访。

利用周末时间,苏青开始在网上搜索这间房子的往事。

零星的旧闻和论坛帖子拼凑出一个模糊的故事:多年前,这里的许姓住户一家三口因煤气泄漏意外身亡,女儿许婉当时刚大学毕业不久。

报道寥寥数语,充满遗憾。

一个安静的晚上,苏青坐在沙发上,对着空气开口:“许婉,我查到你的事了。煤气中毒……真的是意外吗?”

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窗玻璃上甚至凝出了一层薄霜。

“不是意外。”许婉的声音第一次充满了清晰的痛苦和恨意,“我没有开煤气。是他……他开了阀门,拿走了我的钱,还想拿走我的命。”

苏青的心沉了下去。

“是谁?”

“沈墨。”这个名字被许婉念出来,带着彻骨的寒意,“我以前的恋人。他骗走我父母所有的积蓄,还有我抵押房子帮他创业的钱。公司好了,他就想甩掉我。”

许婉断断续续地讲述,声音时而模糊时而尖锐。

沈墨在争执中威胁她,在她回家寻找借据证据的那天晚上,尾随而来,制造了煤气泄漏的假现场。

“他拿走了所有能证明他借钱的字据,还有我的日记。”许婉的声音在颤抖,“他现在过得很好,有名有钱,没人知道他的手是脏的。”

“你想怎么做?”苏青问。

“帮我找到他,让他承认。”许婉的请求近乎哀切,“你帮我,我给你做一辈子饭。”

“别说一辈子,怪吓人的。”苏青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但没什么效果,“具体点,我怎么帮?我只是个普通人。”

“他心虚。”许婉说,“他每个月都会去我家原来那个街角的花店买一束白百合,假装悼念我。经过路口那个老电话亭时,他总是走得很快……他怕听到我的声音。”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苏青脑中逐渐成形。

03

第二天,苏青从许婉那里得到了沈墨的详细信息,包括他公司的名字和一张旧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年轻英俊,笑容阳光,如今已是科技版块的新锐人物。

苏青更新了自己的简历,凭借许婉在面试时一点小小的“环境辅助”——突然变冷的空调,自己晃动的百叶窗——和她本身的实力,成功进入了沈墨公司市场部。

她成了沈墨众多下属中不起眼的一个,暗中观察他的习惯。

他确实如许婉所说,每月下旬会独自去那家老花店。

周五下午,苏青提前来到那个鲜有人用的红色电话亭对面。

她看着沈墨拿着那束刺眼的白百合走出花店,低头快步走来。

在他距离电话亭几步远时,苏青用准备好的匿名号码拨通了亭内的电话。

刺耳的铃声在午后安静的街头炸响。

沈墨猛地顿住脚步,惊疑不定地看向电话亭。

苏青对着变声器,用一种平直诡异的电子音说:“沈墨,欠债还钱。”

沈墨的脸瞬间血色尽褪,他惊恐地环顾四周,手中的花束掉在地上。

他什么也没说,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里。

计划初步成功。

苏青在公司里更留意沈墨的动向。

他变得有些神经质,频繁检查办公室的门窗,对一点风吹草动都反应过度。

机会在一次临时高管会议时出现。

苏青假装整理文件,溜进了沈墨那间宽敞的办公室。

“许婉,帮我找借据,应该在他这里。”她在心里默念。

一股寒意瞬间包裹了她,指引她走向一面厚重的书架。

“后面。”许婉微弱的声音提示。

苏青用力推了推书架,纹丝不动。

“快点,他很快会回来。”许婉催促。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她身后涌出,沉重书架竟发出低沉的摩擦声,向旁边滑开一尺,露出一个嵌入式保险箱。

“密码……是我生日。”

苏青快速输入数字。

锁开了。

里面有几份文件,最上面正是一张手写的借据,金额巨大,借款人是沈墨,出借人是许婉的父母,还有沈墨潦草的签名。

苏青用手机迅速拍照。

她还看到一个丝绒戒指盒,打开后里面是许婉的照片,笑容灿烂,照片背后却被尖锐物划得乱七八糟。

“走!他回来了!”许婉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

苏青手忙脚乱地合上保险箱,拼命把书架推回原位,刚躲到办公桌的侧面阴影里,门就被推开了。

沈墨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他径直走到书架前,仔细看了看,又蹲下摸了摸地板,眼神狐疑。

突然,他毫无预兆地将手里的文件夹狠狠摔在地上,对着空气低吼:“阴魂不散!死了这么多年还不安生!我能弄死你一次,就不怕你再来!”

苏青屏住呼吸,藏在口袋里的手机保持着录音状态。

“你的钱?那本来就是我的!你和你那对老不死的父母,早就该消失了!”沈墨的面容在愤怒中扭曲。

发泄过后,他喘着粗气,整理了一下西装,又恢复了那副精英模样,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苏青从藏身处出来,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证据拿到了,沈墨的自白也录下了。

但许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她耳边响起:“苏青……他看见你了。不是今天,是更早。他觉得你眼熟……你的眼神里有我的影子。他知道你和别的员工不一样。”

苏青走到办公室的玻璃隔断前,借着深色玻璃的反光,看向自己。

疲惫的面孔,警惕的眼睛。

然而,在她自己影像的肩膀后方,玻璃的倒影里,似乎隐隐约约,叠着另一个模糊的轮廓,长发,白衣。

她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04

苏青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沈墨的办公室,直到混入下班的人流,才敢稍稍放缓脚步,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全是冰凉的冷汗。

回到家,那熟悉的饭菜香气第一次没能让她感到安心,她反锁好门,背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许婉最后那句警告和玻璃上那抹诡异的倒影。

“许婉,你在吗?”她对着空气轻声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一丝微弱的凉意才在她身边缓缓凝聚。

“我在。”许婉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飘忽,也更疲惫,仿佛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举动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

“玻璃上那个……是什么?”苏青直接问道,她需要确认,“是我眼花了,还是……我真的被什么缠上了?”

许婉沉默了很久,久到苏青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不是缠上。”许婉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歉意,又像是无奈,“是……共鸣。你在帮我,你的恨意和我的恨意,在某些时刻会……重叠。当你特别想揭穿他,特别愤怒的时候,我残留在这里的‘存在感’,可能会影响到你。”

这个解释并没有让苏青完全放心,但至少比“被附身”听起来科学一点——如果跟鬼魂打交道还能用“科学”形容的话。

“沈墨已经注意到我了,接下来怎么办?”苏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餐桌边坐下,桌上摆着她爱吃的糖醋排骨和清炒菜心,但她此刻没什么胃口,“证据我们有了,录音和借据照片。直接报警?还是曝光给媒体?”

“不够。”许婉的声音变得清晰而冷静,那里面沉淀了数年的恨意此刻像冰锥一样锋利,“光有借据,他可以狡辩是经济纠纷,甚至反咬我父母投资失败。那段录音,在没有其他证据佐证的情况下,也可以被说成是压力下的胡言乱语,或者……是你在陷害他。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能直接把他和那晚的煤气泄漏联系起来的证据。”

苏青皱起眉头,意识到事情确实没那么简单。

沈墨如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关系网和律师团队都不是吃素的。

“你记得那天晚上的细节吗?任何特别的,只有你和他知道的细节?”苏青追问。

许婉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回想那段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