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时嘴馋偷桔子,被女孩抓现行押送回家,我发誓:把她娶了报仇

农一代民工的事 2024-06-09 09:17:35

本文回忆七零后一代人的成长历程,为了增加可阅读性,部分情节做了艺术化加工,请注意甄别。

我是70后出生在农村的人,和我同龄的人都知道,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身上几乎都有点无法无天的味道,率真的童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

孩子的童真能够自由挥洒确实是好事,但在家长眼里,如果太过分了,肯定还是会给予一定的管教的。

我们当地有句俗话:八岁九岁狗都嫌。意思是说,八九岁的男娃,就连狗看到都会绕着走,你说他们身上有多少野性?

而我是父母的幺儿,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按照地方的俗话,爹娘疼幺儿那是人之常情。

实际上,我从小到大,也确实更受父母宠爱一点。

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我在外面也多了一些蛮横。尽管父母的管教算得上严格,不至于让我肆无忌惮,但只要背着父母的面,经常会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来。

自从懂事开始,农村的孩子几乎都是“群养”的,村里湾里所有年龄相仿的孩子们看,吃过饭就会出门,然后凑到一起玩泥巴。

人一多嘴就杂,即使是孩子,有时候也会“讨论”出一些让大人都哭笑不得、却又恨之入骨的事来。

我们大队当时有个桔园,规模之大也算是远近有名的。每年的秋天,我们这群孩子最喜欢做的就是围着桔园绕圈子,表面上是在那些草丛里捉蟋蟀,其实就是瞧准大人不注意,摘几个桔子解解馋而已。

最开始还是搞大集体,桔园也是大队所有,看守桔园的人也是大队指派的人。

不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有的还可能沾亲带故,孩子们去摘几个桔子吃,只要不是太离谱,大人们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模作样吼几句就完事了。

孩子们其实也是玲珑心,大人们虚张声势久了,我们也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抓住我们不放,有时候即使听到了大人在喊,我们还会冲他们做鬼脸什么的。

这样一来,在我们的心里,去桔园摘几个桔子吃,其实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我父亲在公社做事,在大队就算是颇有身份的人,乡亲们基本也会买他一点面子。作为他最疼爱的幺儿,大家自然会更少和我计较。

于是,去桔园摘桔子吃,我几乎每次就是带头“老大”。

更何况,我们当地还有句俗话:桃梨果木,见者一半。意思是说,就算是家里种的果树,别人摘几个吃也没所谓,只要不是提着袋子挑着筐去,也不会被人当成“偷”。

但这般无忧无虑的好时光也是有尽头的,到了84年,我已经10岁了,也已经是小学三年的学生。

以前在家里被父母哥哥姐姐宠,到了学校却被老师管教,身上的野性也不得不收敛许多。

更主要的是,大队变成了村,那个桔园也从集体所有承包给了别人。我们放学回家时,看到桔园里的树上挂满了桔子,总有人提议什么时候能吃了就去摘几个吃吃。

可这时候也会有人提醒,桔园虽然还是结的桔子,但桔园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桔园了。以前是集体的,摘几个吃也就算了,现在是别人承包了,你摘的就是别人的私有财产,那完全就是小偷,被抓起来那是要关进治安队的。

因为桔子还没成熟,外皮还是青绿凹凸不平的呢,我也就不吭声。但心里还是在琢磨,到时候桔子熟了,我还不照样也去摘来吃吃?

对于桔子什么时候成熟,我早就有了经验,首先当然就是看颜色,远远看着枝头上的桔子黄澄澄的了,近看就是看桔子皮光滑没有坑了,那样的桔子一摘一个准,绝对甜得你发腻,一点也不酸。

好不容易到了秋天,84年的农村,虽然已经包产到户有几年了,但乡亲们主要还是耕种着那些田土。

而八月十五前后,连晚稻都收完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山上的红薯要挖回来,大人们有段时间比较忙,却正是桔子成熟的时候。

中秋节学校会有几天假,那时候可没有什么“长假”的概念,反正就是中秋节嘛,顺带放个农忙假,让那个孩子们帮着家里扳个红薯什么的。

对我来说,这样的农活是不需要我出手的,唯一要做的就是读好书做好作业,然后就是不去烦大人就行了。

那天白天,和一帮小伙伴玩了一阵打仗的游戏,最后散伙的时候,不记得是谁指着桔园的方向说:桔子熟了,都黄透了,可惜今年没有桔子吃了。

那家伙的话提醒了我,对啊,桔子熟了,过两天又要回学校,等下次放假回来,说不准桔子都被人摘回家了,想吃橘子就得早动手啊。

当时的桔园被村上的球叔承包了,他虽然也是我们村的人,可和我们不是同一个组。他家还在全村的最下端,平常见面不是很多,和他也不太熟的那种。

孩子就是那样,太熟悉的人不会怕,完全不熟的人也不怕,反倒是那些半生半熟的人,心里会多一些敬畏心。

既然心里对球叔有点“迟疑”,我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动手。稍微想了一下,决定天黑前后去,那时候大家基本都在家里吃饭,桔园附近正是最没人的时候。

于是,等到黄昏时候,听到村里此起彼伏叫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我就偷偷出了门。反正我家离桔园也就那么两三百米,只要一切顺利,一碗茶的功夫就能回来。

很快就到了桔园附近,果然到处都不见人影,我猫着腰迅速从桔园周围的荆棘从钻了进去。

反正也是熟门熟路的,哪一片的树结出来的果子好吃都有底,很快就找到了几棵早熟的桔子树。

看到枝头黄橙橙沉甸甸的桔子,把枝丫都压沉了,尽管我的个子比较瘦小,但还是能轻易够得着。瞧准几个最大的桔子,嘴里的口水都多了起来,踮着脚伸手就去摘。

我的手刚刚碰到桔子,还来不及使劲扯断果柄,旁边一棵树下突然想起一个尖利的声音:哪个“贼古子”(小偷),竟然敢偷我们家的桔子。

这一下猝不及防,吓得我踮起的脚都差一点崴了,当然就来不及摘那即将到手的桔子。

转头一看,竟然是个小姑娘,满脸的怒意瞪着我,手里还拿着一盏手电筒朝我晃。

我心里一咯噔,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赖着桔园了,随即就定下神来,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神态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桔子了?一边说,一边还朝她走过去,甚至还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说:你看我的手都是干净的,根本不是摘你的桔子,你要不信就闻闻。

说完,我还伸手在她鼻子上摸了一下,真的让她闻一闻我的手,让她确认我确实没有沾到桔子汁。

这一下不得了,我根本没有想到摸一下她的鼻子就像捅了马蜂窝,小姑娘勃然大怒,嘴里马上大叫起来:贼古子,抓贼古子……

黄昏的桔园里原本寂静一片,小姑娘的声音就像学校的上课铃一样传了出去。我很怀疑,附近几乎人家会不会也听到了她的嚷嚷。

心里一紧张,干脆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嘴里却沉声呵斥道:你别瞎嚷嚷,我真的不是偷你家桔子的,我是追着一只飞不高的鸟儿进来罢了。

慌乱之中,我突然又觉得手上一疼,竟然被她咬了一口,不由得就松开了手。

这时候,旁边的树丛下又来了一盏手电,还有大人在说话:小群,是你喊有贼古子?

被称为小群的姑娘马上就掉头回答说:爹,我抓到一个小贼古子,他竟然还动手动脚。

那个男人没几步就走到了我们面前,手电筒在我脸上晃了几下,马上就带带你迟疑地问我说:你是范先生的儿子吧。

见我点头,男人才转头对群丫头说:不用叫了,人家是范伯伯的儿子,肯定不是来偷桔子的。

男人还伸手在树上摘了两个桔子塞到我手里,让我快点回家。

只有那个群丫头一直在旁边不甘心的嘀咕:这个时候来我们家桔园,谁相信不是偷桔子的?

我不敢接球叔手里的桔子,打了个招呼就钻了出来朝家里跑去。

可我刚刚跑到桔园下面那个小河坑,过了跳石就是大路时,身后又传来群丫头的声音:你别跑,既然知道你是范伯伯的儿子,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得去跟范伯伯说一声。

就那样,即使我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乖乖就范带着群丫头回了家 。那模样,分明就是被她“押送”回家。

还在门口,那丫头就大声喊着,见到我父亲倒是很客气地叫着伯伯,进了屋却把我刚才出现在桔园里的情况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

小姑娘还带着哭声说道:你要是想吃桔子,只要你说是范伯伯的儿子,我肯定自己摘几个给你送来,这么偷偷摸摸算什么?更别说还动手动脚摸我的脸,还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

小姑娘的嘴就像机关枪一般在说,我父母好不容易听着她在告状,听到后面也只得忍着笑安慰她。

这时候,球叔倒也跟着来了,却朝我父母道歉,说自己女儿太倔,硬是跑了过来要告状,请我们别和她计较。

父母赶紧给球叔道歉,还说我家小子不争气,被你抓住教训一下是好事,还说要感谢他呢。

为了表示感谢,父亲还硬留下球叔喝几杯酒,于是他们父女就进了屋。

也直到这时候,到了灯光下,我这才看清楚群丫头的脸,可还别说,真是个小美女。

原来,群丫头叫群丽,虽然是球叔的女儿,却从小就在镇上的姑妈家读书,这也是我不认识她的缘故。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群丽在我父母面前一点也不怯生,小嘴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我心里竟然有点“爱恨交加“的味道。

一边扒拉这碗里的饭,一边却忍不住说道:你这么漂亮却这么凶,分明就是只小辣椒,幸好不在我们学校,要不然我就把你给削成辣椒丝吃了。

孩子们的话直来直往,我自然又招来群丽的一阵”轰炸“,父亲和球叔笑得前仰后翻的。但我还是被父母当着外人的面尅了一顿。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看着灯光下群丽的小脸红扑扑的,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心里不由得就想:

你虽然漂亮,却害我丢了面子,你最好求菩萨保佑,别让我给娶回家当老婆,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场风波就在球叔和父亲的哈哈中过去了,只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动过心思去偷他家的桔子。

倒是后来,球叔自己拿了一大袋子桔子给我送来,说是弥补一下当初我被他女儿”冤枉“的委屈,我心里不由得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小学毕业了,我考上了镇上的初中,竟然和群丽成了同班同学。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俩的那场纠葛,但两年不见的她似乎更漂亮了,虽然我们还只是初一的学生,但知好色而慕少艾也是天性吧。

从初一开始,我就试图引起群丽的注意。而我的方式很直接,那就是在学习成绩上表现出来。那时候的农村学生,对于物质上的吸引还真不多,大家都更佩服学习好的人。

我原本就成绩不错,再加上刻意图表现,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竟然考了年级第一,而群丽紧跟在我身后。

我的目的实现了,确实引起了群丽的关注。很多课余时间,我们会凑到一起讨论学习和难题,心里也隐隐在攀比:到底谁更厉害。

中考的时候,我和群丽都考上了中专师范。

都是从农村一起走出来的同学,甚至还有早年的那场”过节“,中专的第二年,在我的温柔攻势下,18岁的我们恋爱了,同学们眼里的校花群丽,就那么乖乖成了我的女朋友。

毕业后,我们一起回到了老家的中学。

从孩提时的”冤家“,到初中的同学,再一起上中专到如今的同事,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牢不可破的地步。

95年,23岁的我们结婚了,别人眼里郎才女貌的一对,终于成了比翼双飞的夫妻。

新婚之夜,我痴痴地看着美丽不可方物的群丽,轻轻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那年被你抓了现行还押送回家,我就在心里发誓,将来要把你娶回家,那样才能收拾你,算是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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