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老汉二婚前夜猝死,新媳妇上灵堂要房,儿子泼垃圾怒赶门外

科学之城 2023-07-17 19:20:20

“俺爹人没了,恁还有脸来?”

“老卢死了又咋,村里分过渡费和90平方房,也有俺嘞一份!”

卢庄村头,刘庆梅掐着腰站在灵棚外,扯嗓门往里冲,却被大儿子卢志刚撵了出来。

2015年开始,卢庄村赶上拆迁安置,户口本上多一个人头,就能多领1.5万过渡费,多分一套90平方安置房。

68岁的卢炳河为了多分点,愣是找了个“新媳妇”刘庆梅。不曾想在老卢张罗办婚礼前夜,突发脑出血猝死。

刘庆梅不罢休,跑到灵棚前闹事,追着要过渡费和安置房。一向寡言少语的老二卢志强,拎着两桶馊臭垃圾泼到了刘庆梅身上。

明明老卢生前找媳妇,仨儿子不吭声,为何如今对刘庆梅又骂又撵?她最后能讨回房和钱吗?

二婚前夜猝死,新媳妇讨房产

“老卢头,恁老汉有福啊,新媳妇恁年轻。”

卢炳河跑进一家婚庆用品店,正挑着红喜字,店里老孙盯着老卢诡异笑着,“不是说找保姆,咋升级成媳妇儿嘞?”

蹲店门口乘凉的两三老汉,也纷纷打趣,“这村里拆迁分房,年轻人赶着登记,恁一把老骨头了,瞎凑啥热闹?”

“恁老汉我啊,宝刀未老。”卢炳河包了一大兜东西,付完钱扛着就走了,丝毫没察觉话里的嘲讽。

起初村里拆迁安置,卢炳河压根没想给自己户头上多口人,毕竟老伴刚走两年。后来蹲田里捆菜,听说村西头老王家,都70了还领着老太登记入户。他俩孙子,刚过二十就娶了媳妇,年底前又抱了重孙,算下来得多分360平方房!

卢炳河急了,捆好的菜啪一下扔地里,站起身就骑车去了刘媒婆家。手里拎了两兜鸡蛋,卢炳河有些害臊,吱呜说找个“保姆”。

媒婆一听,就晓得了。不到俩月,就拉着刘庆梅上了他家。

“老公害病死得早,孩都在外地,就她一人,图人不图钱,恁看中不?”

卢炳河一看,刘庆梅长相清秀,还有些腼腆,满口答应下来。俩人处了仨月就登记,张罗办婚礼,儿子嫌丢人找上门说事,不料卢炳河把儿子拽一边,“多口人多一套房,等俺俩蹬腿了,钱不都是恁嘞?”

儿子一听是这个理,就半睁只眼走了。

心里有愧的卢炳河,特意去老伴坟头上了炷香。8年前老伴病重,卢炳河心疼钱,嫌医院报销得少,就在村诊所抓了点药,在家里咽气了。

上完香回来,心里踏实了不少,结婚前一晚,卢炳河趁高兴拎了十几瓶酒,坐村头独自喝到半夜,还特意交待庆梅别来找他。

结果第二天,路过村民发现了瘫在地上的老卢,一动不动,身体都凉了!

听闻卢炳河人没了后,刘庆梅第一反应竟是翻箱倒柜,找村里发的安置协议。

灵棚外怒吵,媳妇变“保姆”

围观村民越来越多,围了好几层,卢炳河仨儿子也赶过来。小儿子卢志浩叫了救护车,但村里路弯弯绕绕,过了20多分钟才赶到。

救护人员下车,立即现场抢救,可卢炳河早已没了任何生命体征!

“俺爹有高血压糖尿病,咋还喝酒嘞,谁让他喝嘞?”看着父亲身边一堆空酒瓶,卢志刚满脸惊愕。

明明父亲前两天还满脸喜气,到处置办物件,这咋说没就没了?

父亲死得太过突然,家里又摆满了红喜字,不少村民指指点点,说是“老来喜”遭报应了。二儿子卢志强一听,气得抡起空酒瓶砸向地上,碎玻璃渣溅了一地。村民这才没好气散了,回地里干活。

大女儿卢春霞也从隔壁村赶回来,打电话租冰棺灵棚,叫三弟买寿衣,给亲戚长辈们报丧。

另一头刘庆梅在家翻了一天,也没扒拉出俩人的拆迁安置协议。毕竟以后这房和钱,都要凭协议去领。

刘庆梅没想吞走卢炳河一分钱遗产,她只想拿到自己人头上的90平方安置房,和每年1.5万过渡费。翻箱倒柜找不到协议,刘庆梅急了,直接冲到了给卢炳河办丧事的村西头。

“俺爹人都没了,恁还有脸来?”卢志刚冲出来,拦在门外,不让她进灵棚。

“老卢死了又咋,村里分过渡费和90平方房,也有俺嘞一份!”刘庆梅掐腰,扯着嗓门叫喊,又引得一圈村民看热闹。

“还有这事儿?俺爹当时招你来,是当保姆嘞,顶多给你5000,结清走人。”

“恁一家人良心嘞?那是我的房,我的钱,给我!”刘庆梅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张牙舞爪趴到卢志刚肩上,狠劲儿咬了两口。

卢志刚吃痛,猛劲一踹,把瘦小的刘庆梅踹到地上。一向话不多的卢志强,突然拎着两桶馊臭垃圾走出来,二话不说浇到了她身上。

被酸馊味呛得直咳嗽,赶紧拍掉身上的垃圾,刘庆梅气得恼怒大骂。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就是没人上去帮忙。

刘庆梅气得脸憋通红,她咋也没想到,卢炳河一死,仨儿一女立马翻脸不认人。本想赶上拆迁,嫁过来给自己争取一套房,这下倒好,反倒被他仨儿子给坑没了!

付清“保姆费”,被赶出门

下葬那天,卢志刚专门让大姐卢春霞看着,不让刘庆梅在父亲出殡时出来闹事。好在直到卢炳河下葬,刘庆梅也没露面。

原来她直接找上村大队去说事了,刘庆梅知道当时签协议时,村大队拆迁部留的有底儿,只要拿出来一看,就能证明90平方房,确实有她刘庆梅的一份。

可缠了半天,那儿的人说不是档案太多不好翻,就是居民没有权限调阅。弄了半天,刘庆梅才缓过来,原来是村大队也不愿向着,她这个外地老太。

闹了一上午,村大队小刘直接打马虎眼说,这些自家私事,叫她回家自个儿解决。

求助无门,刘庆梅才发现这大半年,她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眼神呆滞,一步一瘸地走出了村头。路过的村民不时扭头,忍不住用异样眼光瞅她几眼。她自己亲闺女知道她跑到外村跟人结婚,也气得也不认她这个妈。

刘庆梅再也憋不住,瘫坐在村头后地,拍大腿痛哭。发觉再也指望不上任何人,她只得找到卢志刚,拿上那可怜的5000块,兜上几大包行李,被撵出了卢炳河的老屋。

又搬回了娘家村子,每天靠捡点废品,勉强填饱肚子。只是90平方房一直卡在心头,她逢人就说起这个事儿,精神也有些不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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