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想从抽屉里拿把菜刀进行自卫,然而我却竭尽全力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我想保卫我自己因为他们并不是以给我人权作为回应,”她说。
起初,我试图不哭,并试图对他们的谩骂为自己辩护,试图当他们问的时候告诉他们真相。
一般,我习惯和外界保持距离,自我保护。不冒险、不爱挑战。
是意外吗,我今晚没有任何抵抗却依然活着,回来继续战斗?
我也会在适当的时候,一一回应总会长对我毫无根据的指控。
不管控词是什么,我坚定地捍卫我自己、我的G点以及被肆意侮辱的广大妇女同胞的G点。
我想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来保护我自己。或者一条出去的路。
现在我不得不再请一名律师,请华盛顿的律师鲍勃.贝内特为我辩护。
“如果证交会果真对我启动诉讼程序,我将全力为自己辩护。”
我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坚决致力的事,一般不做什么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