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的小奶狗同时被绑票,妻子不顾我死活救下小奶狗后,她却疯了

樱花草 2024-07-17 12:04:52

妻子遭遇经典问题,我和小奶狗同时被绑只能救一个。

救谁?

可笑的是,十年感情抵不过三个月的偷欢。

后来,妻子在疯人院和流浪狗抢食吃。

1

办公室里,一男一女吻得难舍难分。

在旁人看来俨然一对情难自制的恩爱情侣,令人羡慕。

可这一幕偏偏发生在我妻子许夏的办公室,我低头看着自己给妻子送的夜宵,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想起二十分钟前,许夏发来加班的消息,脸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的疼。

全身被怒气席卷,攥紧着拳,一脚踹向办公室虚掩着的门。

抬脚的那一瞬,后脑勺被人用棒子一样的东西狠狠地来了一下,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顶上摇摇欲坠地挂着是一个布满蜘蛛网的灯泡发着暗淡昏黄的光。

直到身上袭来酸痛感,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腿都被死死地绑着。

这场景只在影视剧中见过,我被绑架了?

不大的房间三个凶神恶煞的面孔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嗯,确定是绑架。

许夏呢,她不会出事吧?

我刚要开口问他们把许夏怎么样了,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堵着一条脏兮兮的毛巾,散发刺鼻的恶臭。

「军哥,那娘们不都答应回去筹钱了吗?」

被叫军哥的那个人露出一副老练的神情,「得送点礼物给她,让她听话点,不然她报警把我们点了,那全完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大概能猜到许夏是安全的。

其中一个花臂会意地问,「军哥,这两个剁哪个?」

两个?我在昏黄的房间扫视一圈,在另一个角落,有一个同样被绑着双腿双脚的人。

看到那张脸,我的怒火一下窜至头顶。

就在不久前,和许夏吻得火热的就是这张脸。

但很快我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因为花臂说的那一个「剁」字?

剁?一般都是剁菜,剁肉,人身上有什么地方是能剁的?

巨大的不安像密布的乌云缠绕着我。

军哥视线扫过我俩,用手指了指,花臂心领神会地朝着许夏的小奶狗走了过去。

花臂像提小鸡一样拽着小奶狗的衣领带到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前。

花臂和另一个人将小奶狗的手死死地摁在桌子上,分开小拇指和其他四指。

军哥拔出匕首的那一瞬,小奶狗吓得拼命地挣扎,但是无论怎么扭动着身体,手还是被死死地摁在桌上。

军哥瞄准小奶狗的小拇指,刺了下去。

「我要是受一点伤,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小奶狗在桌在上蹭掉了嘴里塞着的毛巾。

军哥的匕首悬在拇指上方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了。

片刻后,军哥的视线移到了我身上,我知道小奶狗的话起了作用。

我使劲地摇着头,并示意他取下我嘴里塞着毛巾。

庆幸的是,我得到了说话的机会。

「我和许夏是夫妻,我们在一起十年了,非常恩爱,你伤了我,你肯定拿不到钱的。」

「恩爱?」

军哥看了一眼小奶狗,又看回我,发出一声嗤笑。

我心虚地补充道:「再怎么样,我们都是夫妻,怎么选,我相信许夏心里是有数的。」

小奶狗开始叫嚣,「夫妻又怎么样,许总说她对你早都腻了,每次都是和我做完了再回去,她说和你做那事时,她都觉得恶心,」

原来,许夏把热情和投入都给了别人,留给我的只剩下了冷淡和累。

我更没想到的是许夏连这么私密的事也和他说。

「你说谎,我们和谐的很,她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感,在生死关头,许夏肯定会选我。」

别的我暂时顾不上,我现在唯一的念头是保住自己的手指。

「我有视频。」

小奶狗侧着腰,将裤子袋里的手机挤得露出一个头。

视频里的许夏穿着情趣内衣,妖娆,温顺,乖巧地服侍着小奶狗,配合着他玩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刺激游戏。

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我一时产生了一种错乱,视频里的那个女人还是许夏吗,怎么感觉那么陌生。

许夏出生在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又是家里的独女,从小备受宠爱,有着优秀的家教。

她受家庭影响,传统保守,婚后进行夫妻生活,从来都是一个姿势从头到尾。

偶尔想增加一下新鲜感,试图说服她时,她总是用害羞,不好意思等理由加以婉拒。

而视频中的许夏犹如一条淫荡的母狗,我感觉自己被许夏那些言犹在耳的话又一次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我陷入一片恍惚中,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拇指已经断成了两截,血淋淋的,钻心般的疼。

军哥拍了我断成两截的手指给许夏发了过去,警告她老老实实的筹钱,不要玩花样,不然下一次再发给她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你俩谁叫江枫?」

军哥问。

小奶狗连声回道:「我我我。」

军哥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将手机放到我面前。

「我知道,我正在筹钱,不会报警,你们一定不要伤害江枫,求你了」

关于我,许夏没提一句。

聊天界面上那张照片里无名指上的戒指分外得刺眼。

那是许夏特地找人订做的一对婚戒,我的戒指上面是她名字拼音的缩写,「XX」。

我的小拇指依然在滴着血,我却突然间感受不到疼。

原来那句痛到麻木就不会再痛说的是真的。

军哥凶狠的脸上闪过一丝同情,「下次,选女人眼神好点。」

2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等待,具体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

最后是响了两下手机铃声,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沉寂。

军哥扫了一眼手机,皱着眉头,接着抛出一句国粹。

「跟我玩花样是吗,说好的一千万,怎么只有五百万。」

军哥朝着手机那端不满地质问。

离得远,手机那端说了什么听不清。

「说好的一千万,现在钱只有一半,人你也只能救一个?」

「许总,救我」

军哥话音还未落,叫江枫的那个小奶狗就冲着手机那端的许夏大声喊着。

我盯着凝血的拇指,已经不抱希冀。

对许夏来说,不算难选。

「选哪一个?」

军哥逼问。

半晌,军哥还在举着手机,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

许夏迟迟没有做出选择,江枫开始慌了,用力嘶喊着,「许总,救我,救我,救我。」

我死寂的心燃起希望,我们毕竟夫妻十年!

「快点选,不然两个我都给砍了。」

军哥已经十分地不耐烦。

「救江枫,救江枫,救江枫。」

手机扩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传来许夏带着慌张的哭腔。

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眼睁睁看着它被毁灭,心像是掉进了冰窟。

军哥和另一个绑匪带着江枫去交换赎金,留下了花臂看着我。

「等我消息,活干利索点。」

军哥手搭在花臂的左肩,朝着我的方向瞟了一眼。

「军哥,放心。」

军哥带着江枫离开后许久,花臂等来了消息,那是我的催命符。

「兄弟,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没找到一个疼你的老婆,黄泉路上想报仇,别找错人。」

花臂双手扽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绕到我的背后,往我的脖子一套,然后使劲往后拉着,不一会儿,我眼前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3

再睁眼时,许夏正围绕着我嘘寒问暖,好不深情。

想起我还清醒时的场景,花臂用力勒着我的脖子。

哦,我应该是死了,难道这就是死后的世界?

可为什么死后,还要遇到许夏?

「医生,我老公他不会失忆了吧。」

「不会,叶先生没有伤到大脑,所以,记忆方面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那为什么他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可能是惊吓过度,休息休息缓缓就好了。」

原来,我没死。

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地是,许夏是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人前装作我们很恩爱的样子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

「叶城,你没事了,真好。」

许夏带着笑,我一时分不清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追问。

「谁?」

许夏,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想装傻搪塞过去,休想。

「江枫。」

「哦,你是说阿枫呀,三个月,他是三个月前入职到公司的。」

阿枫,叫得真亲昵,我不由得一阵反胃。

「许夏,我们的十年还抵不过你和他的三个月是吗?」

我垂眸看着缠着纱布缺了一截的小拇指,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

「叶城,你说什么呢,阿枫是我的员工,我得对他负责。」

许夏语气里有着难掩的不满。

「对他负责,那我呢,对我就可以不管不顾了,是吗?」

声音不受控制地升高了几个调。

「你是我老公,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安全接到阿枫后,我立马就报警了。」

「我就知道有警察在你会没事的,你看你现在不好好的躺在医院嘛?」

许夏脸上挂着得意。

我举起带着血渍的纱布质问:「许夏,你管缺了一截手指叫好好的,你管躺在医院里叫没事?」

许夏看着缺了一截的手指,脸上浮着歉意:「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幸亏断的是你的手指,阿枫还那么年轻,还没结婚,也没找女朋友,真要是断了一根手指,这辈子就完了。」

许夏的庆幸和担忧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狠狠地戳着。

我不甘心地问:「绑匪问你只能救一个时,你就不担心我会死吗?」

「你不会有事的。」

生死攸关,许夏轻轻一句就敷衍了过去。

我指着脖子的勒痕斥问:「这叫不会有事吗?」

许夏像是受到了多大委屈,不满地埋怨,「绑匪逼我,你也逼我。」

「我也想两个都救,当时那种情况,我只能救一个,我能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救我?」

我怒声质问。

「你都快要死了,阿枫还年轻,...」

话刚说了一半,许夏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

半年前,我体检查出了胃癌晚期,许夏的事业正处于上升期,为了不影响她,我就没告诉她这件事。

虽然没告诉任何人,但是我一直在积极接受治疗,但是太晚了,所有的治疗手段不过是为了延缓死亡的到来。

我以为我瞒得很好,原来,许夏早就知道了我得胃癌的事。

装作不知道,大概也是和我想的一样,怕影响到她的工作吧。

「所以,你就等不及了,急着给自己找下家是吗?」

许夏那么无情,我也不必再给她留什么脸面。

「你胡说什么,阿枫只是我的员工,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没你想得那么龌蹉。」

许夏脸色铁青,愤怒地辩驳着,眼神里却透着难掩的慌张。

我突然间觉得好嘲讽,质问许夏,「员工,工作关系,有需要和老板接吻的员工吗,有需要和老板上床的工作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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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草

简介:讲点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