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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西九
编辑|司徒夜
老郭白手起家,把德云社发扬光大。
成员一年比一年多。
但是俗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成员日益增多,并不完全是好事。
人多事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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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德云社发展不再如日中天。
成员绯闻频出,光是张九南一个人就占了好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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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德云社出走的人,也不在少数。
曹云金,何云伟……
这些元老级的爱徒,都一个一个离开了。
其实“云”字辈离开的,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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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德云社出走的人中最蹊跷的。
别人都是因为各种明面上的原因,决定离开。
但他走之前没有任何征兆。
这个人就是老郭的第一个弟子——闫云达。
作为得意的大徒弟,他为何离开,现在又过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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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老郭的人都知道,他的“老巢”在天津。
在创办德云社之前,他一直在天津发展。
那时候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到处赶场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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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演出比较少的时候,人也不能闲着。
老郭还唱过一段时间的河北梆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遇见了大徒弟闫云达。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还叫原名闫宗海。
小名叫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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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团里唱河北梆子的时候,团里有位同事,跟闫父是好朋友。
闫父跟好朋友说自家孩子喜欢相声。
想着给引荐一下,看能不能拜老郭为师。
老郭当时虽然还没有发家,但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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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天借着吃饭的机会。
这位同事就把闫宗海领去了。
小孩一看见自己的“偶像”,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也不管旁人惊讶的眼神,“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老郭一看这孩子也太实诚了。
随即就同意收他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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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1994年的事了。
那时候各种拜师礼,还没形成正式的仪式。
所以这师徒俩也没行正式的拜师礼。
就是简单磕了三个头。
临走时,老郭给了他一件蓝马褂,当做师徒之间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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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为了名义上的师徒。
但老郭那时候“自身难保”,一直在寻求自身发展。
没过多久,就从天津去北京发展了。
由于信息通讯还不太发达,师徒俩的联系也就渐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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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郭在北京小有成就之后,派人去天津找过这个大徒弟。
不过原来徒弟住的老城区,都已经拆迁不复从前了。
人搬到哪去自然也无从得知。
那后来两人是怎么“相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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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拉到2007年,此时的德云社人才辈出。
曹云金、栾云平、李菁、岳云鹏等等,都是冉冉升起的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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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老郭正在张一元剧场演出。
突然有个人进来问他:
“你有一个徒弟叫亮亮吗?”
老郭非常激动地说:
“快让他进来,我可逮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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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失散”了十几年的师徒俩,终于团聚了。
既然要归到德云社,就得论资排辈。
他是老郭最早收的弟子,按照辈分,该归为“云”字辈。
闫宗海是“云”字辈的老大,所以老郭刚开始想给他起名“闫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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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觉得这名字不太好听,就干脆加了个偏旁。
起名“闫云达”。
至此,德云社真正的大师兄回来了。
站在老郭的角度看,对于这个大徒弟。
他亏欠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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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收徒不久,他就去北京发展了。
这十几年也没教他什么东西,闫云达刚进德云社的时候。
基本功和技巧一塌糊涂。
跟新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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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觉得心中有愧,所以对这个大徒弟是真好。
德云社曾经有个心照不宣的规定:
谁能与老郭和于谦一起上台演出《扒马褂》,那谁就是老郭捧在手心里的人。
好巧不巧,闫云达就享受了这个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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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为他开设的专场在北京德云社的剧场开展。
在几乎是一个新人的情况下,入社三年就能开专场演出。
足以见老郭对其寄予的厚望。
在专场演出上,老郭亲自到场,为爱徒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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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了闫云达的“出身”,说是十几年没跟在身边学习。
“基本功和技巧可能稍稍不是让大家这么满意。
给一个提高的过程。拜托大伙您多捧,多包涵,有什么不是全是我的。”
在演出结束后,闫云达拿出了1994年拜师时候,老郭送的那件蓝马褂。
一直好好保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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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看着这件蓝马褂,一时五味杂陈。
连连说:“这是个有心的孩子。”
除了线下捧场,在线上社交平台,也公开给爱徒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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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爱护一个徒弟,在德云社几乎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那么老郭如此尽心地力捧,闫云达是否达到了他的期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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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看过闫云达相声的观众可能知道。
他的基本功和技巧,即使经过训练,还是有些不足。
毕竟前面十几年都荒废了。
相声这个东西,没有十来年的功夫,是很难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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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演出,下面观众的反应都没有预想中的热烈。
闫云达自己也感到很挫败,于是就想方设法想提升观众满意度。
但就像老郭给他捧场助力时说的话:
“善书者不择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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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法,有些剑走偏锋了。
不想着练好基本功和技巧,而是在内容上“做文章”。
讲一些不入流的荤段子,来博眼球。
这确实让他短暂获得了关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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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归根结底,相声是民间艺术,讲究的就是一个朴素。
很明显,他已经违背了相声的初衷。
在短暂地受欢迎之后,又开始走下坡路。
演出也渐渐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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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观众都快忘记这个辈分极高的大师兄时。
2018年突然传出,他退出德云社的消息。
退出之后,自愿归还“云”字辈的名字,以及相关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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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在他公开退出的十天前。
老郭发了一条微博:
“不赌天意,不猜人心。”
其中意思,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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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观众对于闫云达突然退出的消息,都深感震惊。
放眼其他离开德云社的“前辈”,比如何云伟和李菁。
离开之后,也并没有得到更好地发挥发展。
相反以闫云达的辈分,就算实力不算顶尖。
留在德云社也能过得相当滋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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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纷纷猜测:闫云达为什么非要退出呢?
从后来的蛛丝马迹中可以看出,闫云达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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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云达离开的时候,公开的聊天记录上说:
“不给您添麻烦了,我走了您这就清净了。”
难道他在的时候,闹出了什么不清净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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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之后,很多网友都在深挖他离开的理由。
不挖不知道,一挖真吓一跳。
有网友爆料说他与德云社主持人郝淑涵有不正当关系。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位是自己师弟孟鹤堂的老婆。
公然撬墙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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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月,孟鹤堂发文称家中有急事。
无法进行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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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9月的时候,又发文说“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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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这时候他和妻子已经离婚了。
这个猜测虽然传得沸沸扬扬,毕竟没有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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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也不会公开承认这种丑闻。
但没过多久,闫宗海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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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师弟张九龄的女朋友。
其女友在社交平台公开发文。
字里行间,对闫宗海的崇拜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一次当事人都承认了,闫宗海私德有亏已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他的离开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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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德云社离开之后,他发展得如何呢?
在德云社里,不管他实力如何,终究是大徒弟。
大部分人遇见他,都得恭恭敬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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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后,2021年创建“听海阁”。
自立门户,再也不受任何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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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与前师父暗自较劲,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的听海阁,就开在距离德云社一公里的地方。
步行只需要二十分钟。
这个距离,很难让人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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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暗自较劲的闫宗海,并没有获得预想中的热度。
听海阁开业以来,生意算不上火爆。
甚至有时候票价都降到了九块九。
足以见现下生意并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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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时候,沉寂已久的他,突然在社交平台上“开撕”老郭。
让人一头雾水。
仔细了解之后,原来是德云社的人在相声内容中疑似内涵闫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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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擎在新作品《如果我是德云副总》的表演中。
有一句台词是:
“我不能和栾云平的‘爱徒’一样,我得是‘盼(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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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台词本来没有什么错。
但某一场中,他灵感迸发,在后面加了一句,对着搭档刘喆说:
“这个名字适合你的前任搭档。”
这下指向性就有点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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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刘喆的前任搭档中,就有闫宗海。
这个消息传到闫宗海那,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不知道是真委屈还是假生气,他直接在微博发文艾特对方:
“嘴浪去招别人,台上嘴没把门的,小时在天津没挨过打哈!”
后来觉得不够解气,直接艾特老郭,让他管好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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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4月23日,他宣布退出德云社。
五年后的同一天,在微博开撕前师父。
确实闹得不太体面。
这些事完全可以私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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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闫宗海,除了说相声,还会开直播。
从“天之骄子”的德云大师兄,沦为一个小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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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他的微博,平时还要靠褪黑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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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平时生活的也不容易。
不知道他是否后悔当初离开德云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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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参考资料:
微博|郭德纲、闫宗海微博
中华网|相声演员闫宗海喊话郭德纲管好自己的人,并且矛头直指张鹤擎[2024-0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