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的叔父经常辱骂那个投合敌兵的酒吧老板,但他从来没拒绝过我从酒吧带回来的钱。
实际上,酒吧老板和他的家人才是真正的英雄,而现在的我,在另一端,在敌军中找到了一个避难所。
在灯火管制下的漆黑夜里,酒店老板的女儿尝试在目标地点安上引爆用的激光信号发射器。
至于我自己,我结识了酒吧老板的的女儿,她比我稍大点。
我和酒吧老板的女儿追随这个中队也只能追那么远了。在我们心里都有着共同的想法,正如我们埋葬那副手帕一样。
“现在,不会很久的,不会很久一切就能重新开始了。”酒保的女儿偷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