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跟情人说我在床上像死鱼

瘸子腿 2024-07-22 16:42:12

爸妈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时景和。

我把遗产交给他,让他圆梦,让他创业,希望他不留遗憾。

曾经憨厚朴实的小伙,成了有权有势的商人。

我以为有钱了,日子会越来越好,可他变心了。

他包养了个小情人,情人喜欢刺激,他就在我的水里放安眠药,然后两人在我的身侧云雨了一整夜。

那一晚,我的心彻底死了。

1

今天,是我认识时景和的第十年。

我亲眼目睹,他在我的牛奶里下药。

睡前一杯牛奶,是时景和要求的,他培养起我这个习惯。

牛奶我倒进了下水道,躺上床,闭眼,假装进入梦乡。

商品房的隔音并不好,我听见客厅有动静,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路到了主卧,门咔哒一声关上。

暧昧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一道娇滴滴的女声问道,“你确定不会醒过来?”

时景和压制着邪火,嗓音含着难以忍受的沙哑,“不是你说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怎么,怕了?”

我身侧的床垫猛然陷下去,不到一米的距离,我的合法丈夫,相爱了十年的男人,在和情人苟且。

刺激,简直太刺激了。

我极力控制着乱了节奏的呼吸。

女人发出一声声媚到骨子里的喊声,“景和,你说是和我做有感觉,还是她?”

卖力耕耘的时景和,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是你,她啊,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我都没有欲望。”

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时景和大概是在我这吃不饱,过分的在情人身上索取,他带回家的女人,不停的求饶。

后半夜,他们累的睡死过去。

伴随着匀称的呼吸,我睁开了眼。

女人身量娇小,缩在时景和怀里,他紧紧抱着她。

作为旁观者的我看来,很恩爱,很和谐。

我的心疼的厉害,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导致我呼吸困难,两眼发晕。

感情走到这一步,该好聚好散了。

时景和,你恶心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我的十年,就当做送你了。

我跌跌撞撞离开,曾经和他一起布置,一起畅想未来的小家。

睡醒发现我不见了,时景和知道玩脱了,轰炸我的电话。

一接通,我抢先一步开口,“明天是小颜的生日,我希望你这个做爸爸的,别让孩子失望。”

我及时摁断了电话。

时景和在微信上不痛不痒的解释了几句。

我没回,咨询律师离婚事宜。

带着小颜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小颜兴致勃勃说,“妈妈,爸爸说给我买了个超大的蛋糕,我可以跟好朋友一起吃。”

我摸了摸小颜的头,牵强地笑着。

2

小颜生日当天,时景和迟迟没来,一群小朋友等着蛋糕,我看小颜露出落寞无助的眼神,我心慕地一疼。

安慰好小颜的情绪,我准备打电话给时景和。

凑巧,他打了过来,“定位发给你,先去拿一下蛋糕,我有点急事,不能过来了。”

我身子往后倾,靠着桌子,“行,找机会和小颜解释一下。”

时景和匆匆挂了电话。

我马不停蹄去蛋糕店取回了蛋糕,大家围在一起哼唱生日歌。

小颜许完愿望,吃上了第一块蛋糕,她笑的很开心,说这是世界上最好吃,最甜的蛋糕。

没过一会,小颜身上长出红疹子,没了意识。

我打了120,去了医院。

医生说再晚点,就要过敏性休克了。

我着急的掉眼泪,时景和的电话打不通。

哭过,我出去买生活用品,在医院大厅,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时景和。

我怒气上脑,不顾所以地冲了过去,“蛋糕里有芒果对吗?”

回忆了半晌,时景和脸上闪过不自然,“忘了,抱歉。”

我用拳头砸他的胸口,声泪俱下问,“就一句抱歉,小颜差点死了,有你这么做爸爸的吗?”

“死了,是什么意思?”时景和向来游刃有余的脸上,难得有了裂缝,他抓着我的肩膀,“你怎么看孩子的?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我为这个家,贡献了所有。

他无视我的付出,否定我的价值。

我红着眼,强迫自己冷静,语气接近恳求,“你现在去看看小颜吧。”

“怎么?你看不好孩子,你的错,还要我来帮你一起承担?”

时景和皱着眉头,面色过于狰狞,原本满是爱意的眼睛,被不耐,厌恶取代,“你怎么这么自私?”

他的话,令我大吃一惊。

我呜咽着问,“小颜不是你的孩子吗?”

情绪逐渐失控的时景和,暴躁道,“你别给我添乱了行不行?琳琳瞎了,她这么年轻,看不见了!”

难怪,他会在医院。

我闭了闭眼,眼泪顺着脸颊划过。

“你外面那位瞎了,不是我和小颜造成的。”

“时景和你不配做个父亲。”

扔下这句话,我扭头就走。

我和小颜,再也不是时景和心中的第一位了。

行尸走肉的回到病房,我默默擦干净眼泪,伪装出无事的模样。

小颜病情稳定,她乖乖配合治疗,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呢?”

我弯着的嘴角僵住,扯了个谎,“爸爸有事耽搁住了,他也很想来看你。”

我拿出手机,给小颜放动画片。

这几天,精神过于紧绷,我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病床空无一人,被窝里残存着一点温度。

我找遍了整个儿科病区,都没有找见小颜。

护士帮忙调了监控,小颜跑出去了。

我边往外跑,边给时景和打电话,在快要播出去的一瞬间,我关闭了屏幕。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带给我一个五雷轰顶的消息。

小颜出车祸了,正在急诊抢救。

我跑回医院,如箭一般冲进急诊,我想去推开抢救室的门。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林初,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哭的不能自我,慢慢瘫软在地,捂住脸,失声痛哭。

时景和质问出声,“你拿孩子的生命,来吸引我的注意是吗?”

“林初,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3

小颜有惊无险,捡回了一条命,可角膜严重受损,医生建议换眼角膜。

换器官,不知道要耗进去多少等待的时间。

时景和烦躁不已,在医院走廊,来回踱步,他打电话联系了不少人,可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结果,无计可施。

“小颜才多大?你这个做妈妈的就让她瞎了?她以后可怎么办?”

时景和暴跳如雷,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

悠悠转醒的小颜,应该是听见了我们的吵架声,害怕地哭了出来,低声呢喃着,“爸爸妈妈,你们别吵架,都是小颜的错。”

我将小颜抱进怀里,抱的紧紧的,她一醒来,眼前就一片黑,一定很害怕。

“是妈妈不好。”

小颜抬起脑袋,想辨别时景和在哪个位置,她鼓起勇气说,“不怪妈妈,是我自己要去找爸爸的。”

时景和喉头一梗,说不出话来。

避开小颜,我和他进行了谈判。

我肯定道,“我会把眼角膜给小颜,离婚后,抚养权我就不争了,希望你别忘了自己是个父亲。”

时景和想了想,认真说,“我天天加班应酬,累的跟条狗一样,我出轨怎么了?再怎么样,也威胁不到你。”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成长。”

男人有钱就变坏,是真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似乎第一次认识时景和,他实在令我陌生。

时景和软了语气,“回家一看见你,我就想到了茶米油盐,鸡零狗碎,我压力很大。琳琳不一样,她能让我放松。”

他看着我,“林初,理解理解我。你自己没有爸妈,你最能明白其中的感受,别让小颜步你的后尘。”

最亲近的人,往往知道刀子该往哪扎。

麻木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我说不出话,脑中轰鸣作响。

下一秒,我昏死过去。

我是在小颜的喊声中醒来的,她坐在轮椅里,小小一只。

“吃饭了吗,小颜?”

小颜摇摇头,她犹豫道,“爸爸要给我买的,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时景和大概陪在琳琳身边吧。

小颜不重要吗?她才五岁。

我把角膜手术的事情提上日常,和医生沟通好了细节,签订了器官捐献同意书,再拜托好友照顾小颜。

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手术顺利结束。

小颜很快会重见光明。

我特别高兴,哪怕眼前一片漆黑。

我问医生,“小颜恢复的怎么样?”

医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妙。

我摸索到小颜的床边,焦急询问,“小颜,你怎么样了?”

“妈妈,你来了?我一个人在病房玩了一天,好无聊啊。”

我突感五雷轰顶。

在病房?

小颜不是和我一起上的手术台吗?

我抓着医生逼问,在医生办公室砸了不少东西。

姗姗来迟的时景和告诉我,“你的眼角膜换给琳琳了,别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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