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嫌我长得黑,竟然做出这些奇葩事……后来我逆袭改命,婆家全家命丧黄泉。

思眠 2024-07-23 10:45:08

婆婆嫌我长得黑,

对我百般欺负,

绕开我借腹生子,没想到生出了更黑的孙子。

后来流行趋势变成以黑为美,

我逃出婆家,逆袭改命,

而婆婆因为做美黑而送命。

1

“儿子你必须和姜玉分手!瞧她那叫一个黑!我们自古以来以白为美,她这样一个黑煤球,绝对不能进我们钱家的门!”

我和钱司运还没结婚的时候,第一次去他家,他妈刘大绢就在厨房以我能听到的音量对他这样说。

“妈你别管了,是我结婚,我自己喜欢就行!”

钱司运跟他妈甩了个脸色,拿着剥好的橘子,走过来递给我,说:“别生气,有我呢,我妈她没法把你怎么样。”

那时年轻气盛,我和钱司运正在热恋,即使刘大绢反对,我们最后还是结婚了。

我那时没有工作,钱司运也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我们就和公婆生活在一起。

我开始了作为一名家庭主妇的日子。

我以为那天刘大绢说的只是发发牢骚。

结婚了,事已定局,她还能怎样?

况且我的老公,已经给了我承诺,我满心相信他能协调好婆媳关系。

可没曾想,婚后,我的噩梦开始了。

钱司运他们一家三口确实皮肤白皙,而我是属于小麦肤色。其实也不算黑得多离谱。

可就因为肤色这点,在家里,我成为了刘大绢的眼中钉。言语暴力、阴阳怪气,是家常便饭。

她给我带回来各种各样的美白偏方让我喝下、涂抹。

我的脸成了她的试验场。

但从来也没有试验成功过。

我想让钱司运阻止他妈这些愚蠢的尝试,可现在钱司运在他妈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白醋、牛奶、蛋清、黄瓜,这些都还算是正常的。

经常是像烂泥巴一样的膏状物,直接往我的脸上糊,腥臭无比,说是某某家祖传的美白土方。

有次刘大绢不知道从哪听说服用童子尿可以美白。

她在小区的游乐场里把小孩们召集起来。

每人送支雪糕,以此要求他们在一个瓶子里撒尿。

她把瓶子带回家,我看到那瓶黄澄澄的液体,本能地觉得恶心反胃。

“妈我不可能喝这东西,要喝你先喝!”

可是拒绝给我带来的是刘大绢的耳光和辱骂。

“别他妈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儿子真是眼瞎啊,怎么娶了个你这么个玩意?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钱司运真窝囊啊,他就站在他妈身后,不敢说一句话。

她把尿瓶放在我面前,我一动不动。

刘大绢拿起瓶子朝我嘴里灌。

我咬紧牙关抵抗。

刘大绢就让他男人钱岳,也就是我的公公来控制住我的手臂,刘大绢来掰我的嘴。

公公一辈子就听他老婆的话。

钱司运呢,还是呆呆地在后面站着。

他软弱,不想忤逆母亲,也不想直接做那个坏人。

可什么也不做,也就意味着成为伤害我的帮凶。

尿骚的味道最终还是冲进我的口腔和鼻子。

我努力不咽下去,黄色的液体从嘴里溢出流到了我的白衬衫上。

“你往下咽!”刘大绢的声音带着怒火。

还是咽了下去一部分。我没法抵抗,只能无声地流泪。

灌完半瓶,他们松开手,我跑到卫生间狂吐。

刘大绢数落我:“你就白费我的一片心意吧,花了我五根雪糕换来的方子,你就都吐了。衣服也糟蹋脏了,糟践东西的败家娘们。”

还有一次,刘大绢带着我去找所谓的大师算命。问为什么儿媳妇长得这么黑,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大师”戴一副圆框眼睛,穿藏蓝色长袍,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说:

“你儿媳妇上辈子是头母黑熊,这辈子刚投胎成人,黑熊的特征还没有完全去掉。”

听到这儿,刘大绢倒吸了一口冷气。

“黑熊怕鞭炮,人不怕,你可以买点鞭炮,把她身上的黑熊之气退一退,可能人就不会这么黑了。”

明眼人一听这些就是胡说八道,可是刘大绢却有几分信以为真,交给“大师”三百元。

“大师”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在家里的称呼也从“黑煤球”变成了“黑熊精”。

她让钱岳买回了十挂鞭炮,在小区里找了片空地,我站在中间,鞭炮围着我摆了一圈。

钱岳拿支烟点着,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天响。

邻居们以为谁家今天结婚。

我除了感觉震耳朵,突然想笑。

如果我是黑熊转世,为什么没把你们一家人咬死了呢。

2

我在钱家负责了全部的家务活。包括做全家的一日三餐。

刘大绢是从来不做饭的,她说做新媳妇的时候做了太多了,现在也该她享享福了。

四个人的饭菜,但我从来都要做两遍。

刘大绢不让和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吃,因为给他们做的饭有酱油,她说吃酱油越吃越黑。炒糖色做出的菜品,同样是我的禁忌。

我只能自己煮点清淡的食物,经常是糊弄下就解决了。

我拿手做红烧肉、酱烧排骨,红烧鱼……做的时候他们来尝咸淡,久而久之,不用尝也能做得刚刚好。

做好了只能给他们享用,我只能看着。

如果那些食材还剩下边脚料,我就在盐水里焯一下吃掉。更多的时候,就只吃点水煮菜。

我还被禁止出家门,连家里的钥匙都没有。

一旦发现我私自出去,换来的就是公婆的轮番殴打。

刘大绢不想让我照到一点阳光。在她的眼里,阳光对于我来说就是魔鬼,我不能再继续变黑哪怕一点。

另一个原因是,出门让别人看见儿媳妇是这样的肤色,她觉得丢人。

如果有事情必须要一起出门,或者家里要来客人,刘大绢就会拿出来一瓶廉价的粉底液给我抹脸。

因为粉底液很白,和我皮肤的色差很大,又质量低劣,抹上去有种恐怖怪异的感觉。像电影里的僵尸。

但经历了后来的事,让我感觉最深层的原因,是要用这个家门困住我,让我一辈子伺候他们。

当一辈子的保姆,而且是毫无尊严的保姆。

当我丢掉了社会交往的能力,当我对外面的世界产生恐惧,也就再也不会担心我想逃走了。

3

最离谱的是,刘大绢还阻止我们两口子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她是怕我怀孕,生出皮肤黑的孩子,脏了他们的血统。

所以我和钱司运平时一直分房睡。

给我安排的房间是比次卧还小的书房,没有窗,只有一扇通向厨房的门。

她的宝贝儿子平时一个人住在主卧。

刘大绢让我和钱司运每两个月只能同房一回。

同房前,总是逼着我吃下避孕药。

“我不想吃!这药有副作用!”有时我会反抗。

“听话!你这是在我们家,我们家就有我们家的规矩!”

我每次都抵抗不过,因为一旦激怒她,就会受到她和钱岳的拳打脚踢。

她还要亲自检查儿子戴好了计生用品。

亲妈和这么大的儿子不回避,真是不要脸。

刘大绢还要百般叮嘱儿子:“千万不许中间摘下!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然后“啪”地用手拍下钱司运那个干瘪的屁股,“行了,你们开始吧,别搞太晚,影响我睡觉”。

就这每两个月的一次,我也得不到享受,因为总有一双眼睛在时不时监视着主卧里的一切。

给我的感觉就像养殖户在关注着牲畜的交配。

区别是养牲口的总希望生的越多越好,而刘大绢是要确保永远儿子永远不要搞大我的肚子。

她要杜绝一切可能让我怀孕的机会。

虽然每两个月就一次,结婚半年之后,钱司运开始每次要么支棱不起来,要么说累了,倒头就睡,要么很快结束草草了事。

我开始觉得奇怪,以为他得病了。后来才知道因为他在外面乱搞,激情早就交给了别的女人。

从他的聊天框里,我看到他给非法按摩店的老板发消息:“给我安排个皮肤白点儿的,我干家里那个黑玩意儿还不如干一块焦炭。”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那个说一生只爱我一个人的男人,彻底死了。

但我没办法质问他,质问也没用,因为他用他赚的钱寻欢,我管不了他。

我吃的住的都是他们家的,我也逃不出去。

后来刘大绢也发现了钱司运在外面的劣迹,她狠狠数落了自己的儿子,说丑妻再丑至少是干净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但是她接下来说出的话更让我震惊——

如果儿子有这方面的需求,她可以用手帮儿子。

我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钱司运竟然就是沉默着,没反对。

还有比这家人更奇葩的吗?

4

刘大绢也是不希望绝后的。

钱家的香火不能断,但是不能沾上我的血脉。

不顾丈夫儿子反对,她联系了去国外给钱司运做试管婴儿,国外有全包服务,全程我不参与。

她的算盘是要给未来的孙子配个欧美白人的基因。

钱司运在国外被采集了以前总被封存在橡胶袋子里的液体,终于有了一次用物之地。

后续的事情,那边的机构全部会安排好。

等到机构通知他们快生了,他们一家三口就一起去了国外,等待孩子的出生。

而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我最自由的时候。

虽然门锁着我打不开,但我至少不用理会他们的脸色。

我可以随便做点什么吃,地也不用天天拖。

我也不关心这个家庭即将到来的生命,反正这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我只记挂着我的安排。

终于,我接到钱司运的电话。

孩子正常出生了,是个男孩,身体健康。

但孩子不是他们预想的白人混血,而是黑人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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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眠

简介:城市里的故事,温暖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