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找到的时候,全身骨折,医生说需要终身携带尿袋

淼淼讲小说 2024-06-21 11: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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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妹妹是双胞胎。

妹妹聪明可爱,但我脑子有病,在特殊学校上学,一个月只能回家一次。

每次回家,妹妹都会在门口等我,甜甜地叫我“姐姐”。

可这次回家,我没看到妹妹的身影。

我的妹妹失踪了。

妹妹被找到的时候,全身骨折,医生说需要终身携带尿袋。

爸妈每日以泪洗面,不停奔波只为替妹妹找回公道,加害者们却始终有恃无恐。

后来我戴上假发去到妹妹的学校,礼貌地踩断霸凌者的骨头:

“请问你现在疼吗?”

1

今天天气很好,我的心情也很好,因为今天是我每个月回家的日子。

我高兴地拿着在特殊学校里做的纸风车往家走。

妹妹最喜欢风车,她说她以后一定要去荷兰看风车。

那时的她眼睛里闪着光。

我很喜欢她的眼睛,是那样明亮,那样炯炯有神。

我答应她一定会让她实现愿望,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风景。

走到家门口,我却意外地没有看到迎接我的妹妹。

每个月的这一天妹妹都会早早地在门口等我,然后看到我之后会冲过来抱住我。

我和她身形差不多,但是我力气很大,足够可以把她抱起来。

我喜欢妹妹柔顺的长发在奔跑中扬起的样子,很美。

那头长发这是她非常珍爱的。

我上了楼,发现家门也紧紧闭着,还没等我敲门,大门突然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满脸憔悴的妈妈看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后哭了出来。

之后我听爸妈哭着说了事情的原委:妹妹失踪了。

至今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报警了,警察说还在寻找……”妈妈掩面哭泣。

爸爸在一旁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妹妹?

突然爸爸的手机响了,他赶忙接起,他的手机声音很大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楚儿的父亲吗?您的女儿我们找到了……情况有些不好,您现在能赶来医院吗?”

2

我们赶到的时候,妹妹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陈楚儿的家属?”医生看了我们一眼,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惋惜和痛心。

“她现在情况很糟糕,全身多处骨折骨裂,可能会殃及内脏,应该是从高处跌落和殴打导致,右眼眼球受损,会影响视力,严重可能还要面临摘除手术,最严重的是她的子…”

医生都不忍说下去:“…子宫被尖锐物捅破,必须摘除,以后无法生育,隐私处破坏性撕裂,看手术结果吧,如果不理想可能要终身带尿袋……总之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叹息地离开了,妈妈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站不稳差点晕倒,爸爸的脸色也极差。

而我,我觉得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爸妈留在医院等结果,我则回了家。

找出妹妹的日记和电脑,我登上了她的社交软件账号。

刚登上就收到了不少信息跳出来。

我点开一个,发现对方发来的是几张图,居然是妹妹被欺凌的过程。

我看到一群人把妹妹围在中间,他们先是推搡着妹妹,然后把妹妹推倒在地,再拼命踹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妹妹。

然后他们把妹妹带到楼梯上方,把妹妹从上面一次一次不断地推下,完全不顾妹妹早已遍体鳞伤。

他们硬生生扯掉妹妹最爱的长发,露出头皮,有几块头发上甚至连着被拽下的头皮,妹妹最珍爱的头发可能再也想不出来了。

他们还拉扯妹妹的衣物,几双明显是男人的手趁机在妹妹身上抓来抓去。

最后妹妹被扒得精光,我透过照片看到除了妹妹,其他人都在张大嘴笑。

警察也说了,妹妹被找到的时候是不着寸缕,然后被人绑成了侮辱的姿势最后固定在了树干上。

那么多人就这样亲眼目睹了妹妹的身体。

我看着照片里妹妹全身被他们用彩笔写了很多侮辱性的词语,此时妹妹双眼已经再没了光芒。

我颤抖的手点开了另外一个人发来的视频,一点开我就听到了妹妹撕心裂肺的叫声。

那叫声是无比凄惨的,也是无比绝望的。

是他们,视频里那群人正拿着粗糙的树枝和木棍,在往妹妹的大腿边捅去。

妹妹下身流着血,却动弹不得,她痛得拼命嘶喊,却没有人停手。

那些人还是继续笑着,说着侮辱的话,他们手里的树枝上、木棍上还掺杂着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肉。

最后妹妹痛晕了过去,但是那些人却没有罢手,他们继续捅着,捅得更深,最后又把妹妹活生生痛醒。

来来回回好几次。

我看完了视频。

却变得异常冷静。

我把所有发来消息的人的账号信息一一记下,然后用自己的手机发给了一个朋友。

关掉妹妹的社交账号,我又看起了妹妹的日记。

看着上面剜心一般的文字,我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血色。

3

晚上我回到了医院,妹妹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妈妈更加憔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没有好好吃饭了,她说妹妹在ICU观察,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爸爸则带着一身的伤回来,他鼻青脸肿,一条腿还瘸着。

他下午去找了学校领导理论,在他得知警方调查到的时间之后,就冲去了学校。

他想知道为什么妹妹会在上课期间从学校被带出去,而且这件事不仅没有通知家长,甚至在报警之后学校还故意隐瞒。

但是学校校长挺着啤酒肚完全不在乎,甚至说爸爸无理取闹,明明是妹妹自己逃学,现在居然还怪到学校身上。

然后让保安把爸爸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他们明明就是在包庇!我问过了,和楚儿一起离开学校的还有六个学生!他们是当着班主任的面把楚儿带出去的!那几个都是有钱有势家的小孩,肯定是她们做的!一定是!”

爸爸眼睛红了,他不信邪要继续去找回公道。

但是第二天,就算爸爸拿着妹妹社交账号里受到的凌辱照片和视频去报警,都没人答应会调查这件事。

只有一个好心的小警员悄悄告诉爸爸,听说对方用钱摆平了,现在没人愿意蹚这趟浑水。

他塞了一万块给爸爸:“对方说了,这算是给你们家的赔偿了”

爸爸又拖着一身伤回来了,短短几天,他和妈妈感觉老了十几岁。

我看着他们,又看着还躺在ICU的妹妹,依旧很平静的过分。

我突然想起,明天就是周一了,是妹妹该去上学的时间了。

在我戴着一头假发出现在爸妈面前的时候,他们都愣住了。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像吗?像妹妹吗?”我问。

爸妈看着我,过了很久,他们明白了,最后终于点了头:“像……”

4

我和妹妹本就是双胞胎,本来我们长得非常像,但是我从小就留短发,妹妹则喜欢长发。

再加上我因为有病,脑子有病,所以越来越阴暗,但是妹妹一直都是最单纯无瑕的。

所以我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但是没关系,演戏是我最擅长的,如果我想,我就可以成为妹妹。

看着妹妹衣柜里单独放着的那个小盒子。

那是她单独存放我给她的东西的。

无论我给她的是画得很丑的画,还是给她折的小花,她都会非常开心地收下然后仔细存放起来。

妹妹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她永远会把好吃的好玩的留给我,她说我是她最爱的姐姐。

也是只有她是真的不怕我,真的爱我的。

当然她也是我唯一爱的妹妹。

现在既然妹妹受伤了,那这一次就让我代替妹妹去学校好了。

我戴着假发,换上了妹妹的衣服,背着书包去了学校。

很顺利,没有人发现我不是妹妹。

找到了妹妹在的班级,我才一进去就发现里面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本来热闹的班级瞬间鸦雀无声。

大多数人都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好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而只有在教室中间那几个人,看到我先是一惊,随即马上就换上了非常鄙夷的眼神。

“我就说她家那个死老头骗人,还说什么进了IUU?还是什么CCU的,我爸妈居然还信了,直接被骗了一万块呢”

一个穿着漂亮花裙子的女生大声地讽刺。

她说完,身边围着她的那几个人就跟着笑了起来。

“婷婷姐,叔叔阿姨心肠也太好了,怎么别人说啥都信呀”

“你不知道,婷婷姐一家可都是菩萨心肠,这是在做慈善救济乞丐呢哈哈哈哈”

几个人哄笑着,看这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垃圾,不,是垃圾都不如东西。

“喂!小婊子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把我的鞋舔干净!”花裙子对着我命令道。

“对呀快过来”

“你干嘛呢?敢不听婷婷姐的话了?”

“怕不是傻了?听不懂人话了?”

“哈哈哈哈是不是昨天没爽够?要不今天再让她爽一下?哈哈哈哈”

“今天多找几个男的去帮她一起爽呀哈哈哈哈”

几个人肆无忌惮地说着侮辱的话。

周围的学生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急忙把目光收了回去。

我理解他们,毕竟这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

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正常人。

我抬腿向她们走去。

花裙子看到我过来了,直接抬起她的腿,把鞋对向了我。

我想起了妹妹日记里描述,就因为妹妹学习好,并且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的喜欢,这个花裙子就开始霸凌妹妹。

到处说她是下贱货,说她在外面滥交。

她们把妹妹的书本全部丢进厕所,在上面淋上小便,还让妹妹去捡。

她们故意弄断妹妹的椅子,让妹妹差点被椅子腿扎伤。

他们还联合几个男的拍下了妹妹的不雅照,以此来威胁妹妹乖乖听话。

回想到这里,我看着她居高临下的模样,扯出一个笑。

然后下一秒我的脚直接踩到了她的小腿上。

“咔”

我好像已经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随即我就听到了花裙子杀猪般的惨叫。

周围几个人被我这个举动给吓懵了,愣在原地像几个傻子。

我则掏出手机,点开一份名单,依次念着上面的名字,确定了在场的几个都是名单上的人之后,我收了手机,对着她们伸出了手。

我从小不仅脑子有病,我的力气也非常大,医生说我这种情况在女孩身上出现的可能性非常小,所以我无药可救。

从小到大我都在特殊学校里好好学习,我变得越来越讲道理,比如动手前一定会问清楚对方姓名,确定好目标再动手,打人的过程中也会很有礼貌地询问对方——

“请问你现在疼吗?”

我把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往后猛地一拉,她的胳膊瞬间软了下去,应该是断了。

听到我的问题,她不仅没有回答我,甚至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很惊恐。

我觉得她非常没有礼貌。

我转身对着一个举着椅子向我冲来的女生的肚子就是一脚,她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狠狠地踩上了她的胸口,顺便碾压了几下。

她马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弯腰:“请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名单上另外三个人在哪里了吗?”

地上的女生直接吓晕了过去。

好没用。

我转头看了看,还有三个人准备跑。

我抡起身边的椅子直接砸了过去,好像是砸到了一个人的头,她直接被砸晕。

另外两个人也已经吓傻了,在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对着她们的膝盖就是两脚,这两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再问一遍,请问和你们一起的另外三个人是谁?”

这两个人跟傻了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我觉得她们就是两个废物。

转身看了看,我发现花裙子还有意识。

我再次走到她面前,花裙子抱着自己的腿恐惧地往后缩。

“你,你他妈的要干什么?!我,我叔叔可是校长!”

“我只是想问,名单上的另外三个人,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一把扯过花裙子的头发,然后把她的脑袋狠狠按在了桌子上。

“需要我再问你一遍吗?”

花裙子的脑袋被我狠狠按住,这次换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5

“喂!干什么呢!陈楚儿你给我住手!”

这时教室外面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是一个踩着恨天高穿着短裙的女人。

可能是妹妹班上的班主任吧。

她画着夸张的红唇,指甲也是细细长长的。

眼看着她的手指甲都快戳到我脸上,我往后退了一步,送卡了花裙子的脑袋。

但是现在花裙子也已经昏了过去。

大红嘴唇赶紧去看花裙子的情况,她一边掏手机打电话,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我。

“你个小婊子,居然敢在教室打人?!”

和之前花裙子她们一样的称呼。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大红嘴唇可能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问出这个问题。

她愣了一下马上继续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不是陈楚儿?!你他妈的是谁?你疯了吗?敢进到学校里伤人?!你是哪来的混混?你知不知道她是……”

我没理她,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大红嘴唇还是不理我。

我走到一旁离得最近的一个学生身边:“请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很有礼貌。

那个学生很害怕,但还是回到了我的问题:“赖……赖娟”

“谢谢”

不是名单上的名字呀,不过没关系。

我拿出手机,在名单的最后加上了赖娟的名字。

只要加上了那就好了嘛。

我笑着,笑着看向大红嘴唇,哦不是,现在应该是叫赖娟,赖老师。

我走近她,一下我握住了她指着我的手。

“你干什么……”

然后往上一掰,赖老师的手指头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出现在了我面前。

“啊啊啊!”赖老师很痛苦。

但是还没有结束。

我力气很大,我拉住她要挣脱的手,继续掰着,毕竟手指头有五根,整整齐齐才好看。

等她的五根手指头都往反方向翻去,我才放开了又是痛昏过去的赖娟。

这么容易就会晕过去,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受得住我之后的邀请。

看了看地上七零八落的几个人,我在一众人惊恐的眼神中抬腿离开了教室。

6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就有一群人冲到了医院,堵着我爸妈。

都是欺凌妹妹的那些人的家属。

也是之前被我打了的几个人的家里人。

之前死活见不到他们的人影,现在倒是全都出现了。

他们说我打伤了他们家的孩子,让爸妈把我交出来,说他们今天必须把我抓起来,要我牢底坐穿。

而爸妈则一脸冷漠地看着这群人:“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只有陈楚儿一个孩子,别以为你们有权有势就能为所欲为,有本事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我们全家”

爸妈红着眼,真的是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爸爸甚至掏出了一把菜刀抵在了脖子上。

妈妈也不甘示弱拿出了另一把刀。

周围的人群发出惊呼,然后纷纷掏出手机。

可能是被爸妈的举动吓到了,也可能是被周围举起的那些手机给劝退了。

那群人最后无功而返。

我后面知道这事的时候,第一次觉得我有病也不是基因突变造成的。

感觉爸妈心底里可能比我还疯。

之所以说爸妈只有妹妹一个孩子,这其实是我和爸妈说好的。

我也不怕那些人能找到实质性的证据。

因为我们之前又住在农村,那时候大家意识都不强,我又因为从小就有病,所以我很早就被送去了特殊学校,妹妹的户口都是搬家之后才办的。

所以按照户籍信息我的确不是他们的孩子。

爸妈本来是反对的,但是我笑着对他们说,妹妹受的伤,我无论如何也想让对方能体验一下。

看着我的笑脸,最后爸妈还是妥协了。

7

我在这几天住在外面,是另一个朋友家里。

期间妈妈告诉我妹妹醒了,转去了普通病房,医生还说妹妹恢复得不错。

我很高兴。

“笑什么呢?”朋友走过来。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着之后的盛宴开心罢了。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发出去了”

“好,小美那边怎么样了?”

“听说已经找到另外那三个人了”朋友开了一罐快乐水:“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吗?”

“没事,我自己就可以”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盛宴。

三天后,我带着一大包东西早早地就来到了郊外农场。

就是警察找到妹妹的地方。

我在楼梯上坐着,嘴里叼着一根草,想起了就是这个楼梯,是那群人把妹妹反复推下去的地方。

过了没多久,我就听到身后的树林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他们好像都很惊讶对方会出现在这里,有几个人的声音格外的大。

但是很快声音就慢慢消失了。

等身后彻底没了动静,我才起身,吐了那根草,扛着大包走过去。

“不好意思了,以这种方式邀请你们过来”我学着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客套的话,“接下来我可能要弄疼你们咯,麻烦配合一下”

我很礼貌,也很客气地对着倒在地上浑身无力且发不出声音的十个人说道。

我用了一种迷药,是朋友老冬瓜从我们特殊学校老师那里偷来的,也算是个违禁品。

至于老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我不知道。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有我们这群不正常的学生,里面的老师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这种药据说可以让人失去声音和力气,但是不会失去意识。

正好让我拿来给这次盛宴做前菜。

我慢条斯理地从大包里拿出锤子和斧子。

这些都是我新买来的,崭新崭新的,很漂亮。

我在为首的那个花裙子惊恐的眼神中越过了她,走向了她身侧的另一个人。

哦不过她今天没穿花裙子,但是想了想之后的“菜品”,我觉得穿不穿也不影响什么。

我站在那人面前,猛地举起锤子,然后狠狠地砸在了那个人膝盖的关节处。

我可以看到地上的人都张大了嘴巴,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对,这就对了。

我再次举起锤子,对着那人另外一条腿的膝盖狠狠砸下去。

还远远不够。

我中间都没有休息,直接猛地转身,抡起锤子砸向另外一人的胳膊。

一只胳膊、两只胳膊。

然后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第五个人……

等我把赖娟的双手砸烂之后,终于只剩下花裙子一个人了。

再看向她,她的眼睛已经快要吓得掉出来了。

如果能真的掉出来就好了。

因为我的妹妹在昨天刚刚做了眼球摘除手术,虽然后面可以安装义眼,但是终归不是自己原装的了。

既然我妹妹损失了一个器官,那我就要让这群人也陪着她一起。

我突然丢掉了手里的锤子,花裙子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她可能以为我会放过她,可这怎么可能呢?还真是天真。

我转身拎起一旁的斧子,走到她身后。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猛地砍向了她的双脚。

如果现在她能出声,那叫声应该可以传播到整片树林。

可是很遗憾,现在她叫不出声。

只能无声地忍耐痛苦。

就如同平时被他们欺凌的我的妹妹一样。

所有痛苦都只能打碎了咽进肚子里。

8

之后的一个小时,他们就像默剧里的演员,而我是导演,在这场剧目里,我指挥着他们的生死。

我先是一把一把地薅秃了他们的头发,毕竟我技术不好,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做,所以薅得乱七八糟。

有几个人的头皮都被我扯了下来,之后恐怕那一片再也长不出头发了,但那也是没办法。

我还跟那几个人道歉了。

接着我扒光了他们的衣服,所以我才说花裙子今天没穿带花的裙子也无关紧要。

毕竟现在大家都是光溜溜的。

我让他们对着自己的同伴坦诚相见,把他们被鲜血染红的衣物丢在一边,我又在大包里翻找了起来。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很长的烧烤签子,把他们对我妹妹做过的事情全部做了一遍。

不管他们是男是女,他们此刻应该会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烤肉,被无数签子捅穿。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他们身下血流不止,加上之前被砸断手脚时流出的血。

看了看天,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我天生力气就很大,就算扛着这群人来来回回几次上到农场的风车上也不会觉得很累。

等到全部的人都被我拴上绳子绑在了风车最高处的护栏上。

这些奄奄一息的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他们可能以为我要杀了他们。

不,我不会让他们的命脏了我的手。

我还要回去见我的妹妹,我必须是干干净净的。

而且就让他们这样死去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只是要让他们身临其境体会一次妹妹受过的伤害,让他们明白妹妹当时有多痛。

花裙子既然喜欢让妹妹舔她的鞋,那我就让她以后都穿不了鞋。

赖娟身为老师不仅不阻止校园霸凌,甚至平时还会在各个方面打压我妹妹,甚至威胁她如果说出去就把她的丑事公布于众。

既然这位赖老师喜欢用她的长指甲划我妹妹的脸,那我就砸烂她的双手,让她以后都没有指甲。

其他那些人喜欢让妹妹跪下,喜欢把脚踩在妹妹身上,喜欢踹妹妹,还喜欢用手在她身上做各种恶心的事情。

那我就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胳膊也再抬不起来。

他们既然喜欢羞辱别人隐私的地方,那我就让他们失去羞辱他人的东西。

我之前一直在找的另外三个人,小美说他们是社会上的混混。

小美是个电脑天才,她帮我查到了所有人的踪迹。

既然他们管不好自己的器官,那这次我便切了他们两腿间的器官,希望可以教会他们以后如何做人。

好了时间不早了。

我想起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

他们还欠我妹妹一只眼睛,不知道是由谁来还。

我说过我现在非常的有礼貌,而且讲道理。

所以我当着他们的面再次点开他们发给我妹妹的视频。

对比了之后,我看清楚了是谁对着我妹妹的眼睛来了一拳。

原来是你呀。

我关掉视频,来到之前在花裙子身边叫得最欢的女生身边。

她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

但是……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说对吧”我举起手里的刀对着她的眼睛扎了下去。

9

他们很快被当地人发现了。

听说还吓晕了几个人,实在是非常抱歉。

我把他们吊在了风车的上方,他们在风中飘动,就像是几片破布。

我的妹妹最爱的就是风车,而我现在最爱的就是看到那些人快死的模样。

听说救护车把他们拉走的时候基本都已经失去了意识。十个人最后能救回来几个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我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正在老冬瓜的家里坐着看妈妈给我录的妹妹的视频。

妹妹除了之后要做义眼手术,其他身体体征都在康复,虽然现在挂着尿袋,但是听说之后有机会能摆脱。

有希望就是好的。

老冬瓜把自己的房子留给我住,他自己先回学校了。

他曾经是个欺诈师,骗人骗多了就骗出精神病了,在特殊学校里他想骗我,然后被我打了一顿,之后我们成了朋友。

这次也是他帮我把这群人骗了出来,我知道他很有本事,没想到果真厉害。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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