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锡单挑雄阔海,两头犟驴鏖战半月,伍云召血战南阳关

史书凌轩阁 2024-06-08 10:16:48

伍天锡在前去支援伍云召的路上,途经雄阔海的地盘,两人因为一伙客商的财物,起了冲突。伍天锡把雄阔海手下的喽啰头目教训一番之后,并未在意,拔营继续前行。

然而,他们还没走出一里地,便听到后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伍天锡手下的小喽啰高声大喊:“大王!祸事了!祸事了!雄大王带着人马追来了,他想要那些客商的宝物,想让咱们能把财物交给他。”

伍天锡听后,眉头微皱,雄阔海这是不懂规矩啊!已经到了我伍天锡手里的财物,还能被你要回去?

伍天锡强自压下心头怒火,下令手下兵马列阵,准备迎接雄阔海。不久,雄阔海率领人马赶到,他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见了伍天锡。

“伍兄,好久不见。”雄阔海骑马出列,声音洪亮,“我听闻有一队大客商从山南下来,这本是我们的目标,但他们却逃进了你的营地。我希望伍兄能将他们交还,还有那些财物,也都是我们的!”

伍天锡冷冷一笑,摇头道:“雄兄,我并未见过什么客商。如果真的有,我自然会归还。你若不信,大可搜查一番。”

雄阔海目光闪烁,他自然知道搜查他人营地是江湖大忌,于是换了一种方式。雄阔海口气柔和了几分,继续说道:“伍兄,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和气生财吗!不如这样,那批宝货,我们平分如何?”

伍天锡眼神坚定,摇头道:“雄兄,我并未见过什么宝货。我什么都不知道,另外,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了!”

雄阔海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感受到了一种挑衅。双斧紧握,雄阔海怒道:“伍天锡,你这是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就让你尝尝我大斧的厉害!”说罢,他挥舞双斧,直劈向伍天锡。

伍天锡身形一闪,轻易躲过了这一击,同时手中混金铛迎了上去,与雄阔海战在了一起。两人的武器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五百多个回合,直到天色渐暗,双方才各自收兵。而伍天锡跟雄阔海也约好,明天吃饱了饭,接着再打!必须要分出胜负来!

那一夜,月光如水,两军营地都陷入了沉寂。但第二日,随着日出的第一缕阳光,伍天锡跟雄阔海两人再次交战,这一次又斗了一千余合,依旧难分高下。他俩依旧谁也不服谁,约好明天接着再打!

就这样,伍天锡跟雄阔海这两头犟驴的战斗持续了整整半个月,哪怕是刮风下雨也不耽误。两人的武艺都极高,每一次交锋都是惊心动魄。

伍天锡跟雄阔海两人打高兴了,可他忘了自己的兄长伍云召。话说那南阳城的伍云召,一直等不到伍天锡的支援,城中的粮草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今日伍云召与众将领一同登上城楼,远眺城外。他们看到隋兵如潮水般汹涌,云梯、火炮、弓箭如同暴雨般向城池倾泻,呐喊声震天响,火炮声连绵不断,整个城池被围得水泄不通。

伍云召目睹此景,心中无计可施,深知此城难以坚守,只得黯然返回私宅。伍云召的夫人见他归来,神色凝重,便问道:“相公,战况如何?”伍云召叹息道:“哎,情况不妙啊。隋兵已从四面八方将我们围住。前些日子,我曾派焦芳去沱罗寨请求我兄弟伍天锡的援助,但一晃一个月过去,却杳无音信。如今城中粮草匮乏,又无援兵,我们该如何是好?”

夫人听后,沉思片刻,问道:“相公,你有何打算?”

正在此时,突然炮声震耳欲聋,呐喊声此起彼伏。士兵急匆匆来报:“老爷,不好了!宇文成都已经攻破了西城!”伍云召闻言,面色骤变,急忙吩咐士兵再去打探消息。然后,伍云召他对夫人说:“夫人,事态紧急!我们得尽快上马,我护送你冲出重围,前往别处,再图复仇之计。你觉得如何?”夫人点头应道:“你说得对。你把孩子抱来,我进去收拾一下,随后就跟你走。”

说完,夫人将孩子递给伍云召,转身进内收拾。然而,她进去后却迟迟未出。伍云召心生疑惑,走进内室查看,却不见夫人的踪影。

他连声呼唤,却无人应答。忽然,伍云召听到井中传来异响,凑近一看,惊见夫人在水面上挣扎,几个水泡冒出水面后,便再无动静。伍云召心如刀绞,大喊:“夫人!你怎能投井轻生!”

伍云召知道,夫人不想拖累自己。如果带着夫人,很难突围!伍云召悲痛欲绝,含泪将井边一堵花墙推倒,掩住井口。紧接着,他解开战袍,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用袍带将孩子与自己紧紧绑在一起。伍云召跪在井边,含泪祷告:“夫人,伍云召对不住你,请你在天之灵,请保佑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带着孩子,杀出去!”说完,伍云召连磕了三个响头,毅然走出堂屋。

此时,众将领纷纷围上前来询问对策。伍云召果断命令伍保前往西城,率军阻挡宇文成都。伍保得令后,手握重达二百四十斤的一对铁锤,冲向西城。只见宇文成都的数千人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伍保暴喝一声:“宇文成都,我艹你姥姥!”

然后,伍保挥舞着铁锤,左冲右突,他力大无穷,见人就打,见马就砸。一时间,人仰马翻,无人可挡其锋芒。

消息迅速传到了宇文成都的耳中,他飞马赶来迎战。伍保丝毫不怂,举起铁锤劈面砸去,宇文成都用流金铛一挡,铁锤竟然被反弹回来,重重砸在伍保的头上,将其头颅砸碎,伍保应声倒地。

伍云召看宇文成都被伍保吸引,则趁机杀出南门,不想却被临潼关总兵“四宝大将”尚师徒拦住去路。若是在平时,伍云召根本不把尚师徒放在眼里。但此时伍云召无心恋战,挺枪冲阵而去。

尚师徒拍马紧追不舍:“伍云召休走!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说着挺枪从背后刺向伍云召。伍云召回马一枪刺去,与尚师徒大战八九回合后,尚师徒手忙脚乱。伍云召抽身就走,然而尚师徒却不死心,再次追了上来。

伍云召所骑的追风千里马虽然神骏异常,但终究不及尚师徒的龙驹马呼雷豹。这呼雷豹奔跑如飞,快于千里马。若是在战场上相遇,只需一提马头上的黄毛,那马便会大声嘶叫,令敌方战马惊恐失蹄,将骑兵颠落马下。

尚师徒手中的提炉枪,也是威力无比,一旦被其刺中,便会见血封喉。

伍云召见尚师徒紧追不舍,只得再次回马与其交战。十几个回合后,尚师徒依然无法取胜,于是他偷偷拔下马头上的黄毛。呼雷豹立刻嘶叫一声,吐出一团黑烟。伍云召座下追风马受到惊吓,倒退十余步,几乎将伍云召掀翻在地。伍云召慌忙用枪撑地,才咬牙稳住身形。尚师徒见状,赶紧再次拔下黄毛,呼雷豹又一次嘶叫起来,口中喷出黑烟。

这次,追风马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惊恐地跳起来,将伍云召从马背上颠了下来。尚师徒看准机会,挺枪就刺。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人挺身而出,他头戴毡帽,身穿青衫,脸黑如漆,眼如铜铃,一部浓密的胡须,威风凛凛。黑脸大汉手持青龙偃月刀,对着尚师徒就是一劈。尚师徒大惊,错以为是周仓降临,吓得连忙回马逃走。那黑面大汉正要追赶,却被伍云召叫住。

伍云召向那大汉深深一礼,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并询问他的姓名。那人回答道:“我叫朱灿,住在南庄。我哥哥曾经蒙冤,多亏老爷您释放了他,这个恩情我们还未报答。我刚才在山上打柴,看到老爷和尚师徒交战,本想帮忙,但手中没有兵器,只好到关王庙中借了周将军的这把大刀来用。”

伍云召听后,问明了关王庙的位置,便与朱灿一同前往。在关王像前,伍云召恭敬地下拜,祈祷道:“关王爷,保佑弟子一路平安,无灾无难。我伍云召此行前往河北借兵复仇,回来后一定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祈祷完毕,伍云召转向朱灿,神色凝重地说:“朱兄,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朱灿豪爽地回答:“老爷有何吩咐,我无不遵从。”伍云召便解开袍带,从胸前取出孩子,放在地上,说道:“这是我伍家唯一的骨血,如今我要前往河北,生死未卜。我想将这孩子托付给你抚养,以延续伍家的血脉。这是我最大的恩情,如果你能接受,我将感激不尽。”说完,伍云召跪下,将孩子托付给朱灿。

朱灿也跪下,郑重地接过孩子,承诺道:“老爷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抚养这孩子。”他抱起孩子问道:“公子叫什么名字?以后好相认。”伍云召道:“今日在庙中寄子,就叫他伍登吧。”

二人在庙中告别,朱灿将大刀归还给周将军,抱着伍登离开了关王庙。他向伍云召道别:“老爷前途保重,后会有期。”伍云召感激地说:“朱兄请便。”言罢,含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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