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冠华之女乔松都,发现家里全部换了钥匙,一气之下不愿再回去

静心百年录 2024-06-26 12:51:03
前言

乔松都是乔冠华和龚澎的女儿。父亲再婚后,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1973年,乔松都上了大学,离开了父亲。

让乔松都感到生气的是,有一天她回家发现家里全部换了钥匙。一气之下,她便不愿再回去了。

乔松都眼中的父亲母亲

1941年底,乔冠华奉命前往八路军驻重庆办事处曾家岩50号,投奔周恩来。在这里,他遇到了周恩来的秘书、同时也是《新华日报》的记者——龚澎。乔冠华对龚澎算是一见钟情,时不时送些玫瑰花表达爱意。时间长了,两人渐渐有了感情。

1942年的一天,乔冠华突然腹痛难忍,经医生诊断,他患上了急性腹膜炎,手术后急需输血。由于医院没有与之匹配的血型,龚澎便拉上两个好朋友试试看。可没想到,没多久医院里就出现了很多排队为乔冠华献血的重庆市民。那场面很是感人,也是因为这件事,促成了二人的婚姻。

1951年7月,毛主席把乔冠华叫到中南海,说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去朝鲜谈判。就这样,乔冠华作为李克农的助手,与20几个其他方面的同志,第二天踏上了前往朝鲜的征途。

去之前,乔冠华问毛主席,大概要多长时间?毛主席预估两个礼拜。乔冠华一听时间不长,便没带过季的衣服。可去了以后才发现,谈判是有一定难度的。转眼到了秋天,乔冠华写了首打油诗,“寄语有心人,应把冬衣寄”,催促国内赶快把棉衣送过来。

谈判断断续续,这天,周总理派龚澎来朝鲜板门店看望丈夫,也就是因为这次,龚澎怀了小孩。由于是在板门店怀的,与开城有不解之缘。开城的古名叫“松都”,松树很多,所以,龚澎生小孩的时候,乔冠华就给孩子取名为“松都”。

乔冠华是1954年才从朝鲜回国的。那会儿,乔松都还记着第一次与父亲见面的场景。她回忆说:“我还挺害怕的,他抱着我,我还哭了。但是后来我跟父亲的关系很快就很要好了。”话说,乔冠华向毛主席汇报工作后,深得主席的赏识。在后来成立的主席秀才班子里,乔冠华是一员主将。

在别人看来,乔冠华是个外交家。但在乔松都的眼里,父亲是个才子,母亲才是一个外交家。乔松都的印象中,很多时候父亲都在写东西,小时候跟父亲去北戴河,实际上父亲也是在起草文件。而母亲龚澎很善于做人的工作,跟人打交道。

乔松都透露,1958年大陆台湾互相炮击,为了向国际国内说明情况,毛主席酝酿着以秀才们为班底,写出一封有理有力有节的《告台湾同胞书》。为此,他多次召集乔冠华等人口授机宜。

还有,1970年5月20日,为了支援北越、老挝、柬埔寨三国的反美斗争,毛主席在首都50万群众集会上,发表了“五二〇”声明。这个声明的中心思想是毛主席的意思。刚开始由其他的写作班子起草,主席不太满意,后来点名要乔冠华来写。

有人说,乔冠华每逢大作问世,必定近日饮酒大醉。这样才是典型的才子风范。而乔松都却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她说,当时的茅台要4元一瓶,即便是乔冠华也舍不得豪饮。真实情况是,乔冠华喝酒的时候都是倒上一杯,慢慢地抿。一篇文章最多喝个两小杯。

但乔冠华也有写大作不喝酒的时候。当时,写“五二〇”声明时,龚澎生病了,乔冠华也就没有心思喝酒了。乔松都回忆说,广播里播送这篇文章时,乔冠华听得很认真,他问女儿松都:“你觉得怎么样啊?”乔松都说:“挺好的,我们学校里,广播里头全播放了,大家都已经能熟读了。”乔冠华听后笑了笑。

特殊年代,乔冠华和龚澎的处境都不好,乔松都也整天闷闷不乐。为了逗女儿一笑,龚澎这天给她讲了个笑话。她上班没注意,列队的时候别人都笑她。好久了她才注意到,一只脚穿了一只棉鞋,一只脚穿了一只单鞋。乔松都听后,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不难看出,龚澎的性格是乐观的。

乔松都说,不管生活上遇到怎样的艰难、困境,父母两个人一直都是共同进退,两人的感情从始至终都很浓郁而深沉。作为他们的女儿,乔松都说到她母亲就是她父亲,这句话怎么理解呢?

原来,在家里头,乔冠华叫龚澎“达令”,乔松都一直听着,觉得肯定是妈妈的小名。后来有一次,她听到龚澎也叫乔冠华“达令”。这样她就感到很奇怪了。当她向妈妈询问时,龚澎简单地说,每个人都有小名,为什么两个人不能用一个名字?由于两人都太忙了,另外起个名字很浪费时间,所以,两人就用一个小名。

1970年4月,已经患了重病的龚澎把女儿松都叫到跟前,嘱咐她:“万一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爸爸”。接下来的几天,龚澎的情况日益严重。期间,周总理来看望过龚澎,但那时龚澎已经不行了。

同年9月20日,龚澎去世。龚澎的离去,给整个家庭带来了无限的悲伤,对乔冠华来说,更是个沉重的打击。

家里的门换了锁,乔松都不愿再回去了

1973年11月,在毛主席的撮合下,乔冠华和章含之结了婚。乔冠华起初的想法是,希望儿子、女儿都能融入他的新家庭。那时,乔冠华对女儿说:“我尽最大可能争取最好的结局,不管怎样,我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乔松都信任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相信了父亲。

当时,乔冠华一直说,家中一切摆设保持龚澎生前的原样,谁也不许动。可几年后,情况变了。儿子匆匆将生母生前的一部分衣物、随身用品等一起带走了。而此时的儿子,儿媳已经从父亲的住处搬走了。

乔松都的心里一直记挂着母亲给她买的东方红牌立式钢琴。那是她小时候练琴用的,很有纪念意义。她想告诉父亲,不管他将来搬家到哪里,都把那张钢琴给她保存好。

1973年的一次休假,她想着回家把钢琴带走。可出乎她的意料,家里的门全都换了钥匙。起初,乔松都还没在意,就去找保姆借钥匙,自己去配。可保姆却说,不要叫她为难。乔松都一听这话,似乎也明白过来了。一气之下,她不愿再回去了。

从1973年到1977年,乔松都一直在天津上学,没有跟父亲见面。后来,1978年她回到北京以后,发现她眼中的父亲和过去反差非常大。有一次,乔松都过生日,乔冠华托人给女儿送了一件羊毛衫,表达了思念之情。后来,她也去看过父亲,只不过没有进父亲的新家。她的做法也很偏激,买了一包水果糖,直接撒在了门口,表示已经看望过了。

1978年10月,65岁的乔冠华因为肺癌住院进行了手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儿子回到了他的身边。据松都的哥哥回忆,他父亲曾和工作人员说,还是自己的孩子好。

1983年9月22日,乔冠华因病去世。第二天,《人民日报》刊登了一则乔冠华逝世的电讯,对他的一生,没有评价。

参考资料:《乔冠华的家务事》、《我的父亲母亲:乔冠华与龚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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