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侯爷的牌位拜堂成亲后,我成了富贵寡妇,深夜,腰带却莫名被解开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6-12 13:56:49

嫡姐大婚前夕,她的夫君却死在了回程的路上。

皇帝赐婚不可逆,我爹便大手一挥将我嫁了过去。

「我儿命硬,为父给你陪嫁符纸一张,保证各路小鬼都进不了你的身。」

我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爹你忘了,他可号称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啊,区区几张符纸怎能镇得住他?」

斗争无果,我抱着他的牌位成了亲。

后来的日子便是午夜梦回之间,阴风阵阵吹拂。

1

自小我娘就希望我长大后能嫁进高门大户,成为一家主母。

如今,她如愿了,却也看不到了。

火红的花轿、十里红妆,在众人的嗤笑欢呼声中我迈进了侯府的大门。

可我的夫君,却是一个牌位。

烛火回来晃动,映照着他的名字——定北侯胡楚。

成亲的九天前,他于边关回京成亲的路上遇上了山体滑坡,尸首难寻。

皇帝感念胡家为国尽忠多年,并未将这门亲事的赐婚旨意收回。

透过红盖头,我看见了站在左边的一排女人,数了一下,整整七个。

她们都是胡楚的小妾,个个貌美。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心里暗暗思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既胡楚已死,还有这万贯家财,也够我与这些美人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了。」

我如是想。

可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并不友善。

掌事人将胡楚的牌位塞到我的怀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在他的口令中,我抱着他的牌位行了叩拜天地之礼。

只是在夫妻对拜之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风吹进了喜堂,众人顿时骇变,瑟缩成一团。

那股风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撩起了我的裙襻。

也就在此时,我常年佩戴在内的玉佩顺着喜服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块……

我向来不信鬼神之事,可此刻我真的怕了,却也跑不掉。

【请两位新人共入洞房……礼成】

尔后,掌事人说了一些阴阳连理的喜话,让人将我和那牌位送进了屋里。

这一夜主院撤走了所有人,只因他们说阴阳结合,不能有第三人在场。

屋内的我,在帐子里贴满了符纸,在一角环抱住自己不断瑟缩着,泪水溢满眼窝,我真的怕极了。

「阿娘,我好怕,阿娘……,我不要这泼天的富贵,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哽咽着。

可我忘了,我早已没家了。

也就在此时,风吹开了门窗。

本来这个亲事是轮不到我的。

我的母亲出身低微是个良伎,奈何生得实在貌美。

被我爹掳回家有了我后,却又失了新鲜撂在了一旁,我娘为了我能安稳长大,在大夫人面前卑躬屈膝讨生活,最后却在柴房生疮不得医治而死。

她生性爱美,不想让我看到她满身生疮流脓的样子,让我跪在屋外听训「我儿定要出人头地,嫁个堂堂正正的人,宁死不作妾!」

可她忘了一件事,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她是个良伎,那我便是个庶女,顶好也就是个商人妻,或许人家还不一定能看得上,我如是想。

或许是她在天保佑,事情转机很快来到。

新皇登基,皇帝有意撮合姜家与侯府关系,定下了这门姻亲。

不巧的是,成婚前夕,新郎却没了。

父亲不愿看嫡姐嫁过来苦熬岁月,这桩好事便轮到了我的头上。

我也因此从嫡姐身边的粗使丫头一跃成为了姜家的嫡亲女儿,现在的侯府主母。

饶是如此,可我还是不愿。

那胡楚臭名在外,杀人不眨眼。

他是朝中许多人都惧怕的「胡阎罗」,府中姨太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就算活着,也不是良配。

我将其中利害将于父亲听,可我也忘了他从未爱过我。

脸颊火辣,他打了我「你以为你什么身份,你若不是我的女儿,这样的好事还轮不上你!

「你若不去,我就将你娘的棺椁扒出来扔到荒郊野地去,还有她娘家,你的那些表弟表妹,一个也别想好过……」

我看着他,落泪了,不是为我,是可怜我母亲从未被他爱过。

事到如此,我不得不允「父亲,自此以后我便报了你生我之恩,以后你我再见形同陌路人……」

嫡姐姜司遥白眼一翻,挎着姜瑞和他母亲出了房门「把自己说得多金贵,谁稀罕她似的。」

2

那股风时大时小地吹拂在我脸上,吹起了帐子带走了上面的那些符纸。

我钻在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实,哭腔顿出「你不要过来,你行行好吧,我也是个可怜人,我知道你年轻,你不想死……你放心我绝不红杏出墙,我会好好守在家里的,呜呜……」

不知哭了多久,我累得昏睡了过去。

奇怪的是,这一夜我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天亮。

睡梦之中,我看见了一个硬朗俊美的男子,左耳前方有颗黑痣。

我问他是谁,他只是笑看着我却不说话,他一步步走进我,将我环在怀里,奇怪的是,我并不想反抗,亦轻轻靠了过去,那样结实有力的怀抱,给了我无尽的安全感,我便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好想一直就在那个地方呆着。

可忽的床帘拉开,我的世界亮了,他也消失不见了。

「夫人,起床了」丫鬟边挂床帘边叫我。

我混沌起身,四目相对之间她却笑了,我不知她在笑什么,只感觉脸颊暖暖的。

我没多想,掀开被子一瞬却看见了被褥上那一小团透明晶体,只感觉脑子轰然一声,似是天塌了。

再低头去看身上,喜服哪还在,只有一层单衣,领口四开……

我慌了神,双腿打颤「昨晚,你们可有人进来过……给我换衣服?」

「夫人说笑了,婢子们昨夜得了管家的令,任何人不得来这院,今早我们这是第一拨呢?」

听到这儿,我掩面低泣「王八蛋,老色鬼,人都死了竟还这样不老实,啊啊啊啊」

今日是新婚第一天,照着祖宗规矩,我拜了祠堂,恭恭敬敬上了香火。

「拜托拜托,各位祖宗,我既嫁了过来,便会安安分分做好侯府媳妇,只是那胡楚,别再来招惹我了,你安息走吧……」我在心里不断默念祈祷。

见四处无人,我起身将符纸贴在了胡楚牌位的后面,临走前拜了又拜。

尔后来到正堂上首端坐,等着他的七个姨太来拜见。

饶是如此,我心内不断打颤,尽量不让自己漏了怯。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

半晌各院来了消息,就在昨夜,六个小妾连夜跑了,去处不详。

剩下的这个……正卷着帕子站在我的面前,四目相对之间对着我就是莞尔一笑。

她生得白净,口似樱桃一般,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

我不禁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声胡楚,「这个杀千刀的,到底糟蹋了多少妙龄女子,真是死有余辜。」

我起了身,路过她的身旁「罢了,她们既都走了,你也走吧,这样年轻,别耗费了在这四方的院子中。」

只听身后地板上轰然一震,她忽的跪了下来「夫人我不走,我无处可去了,我可以侍奉照顾您的,夫人留下我吧」

我转过身来扶起她,问了才知道,这女孩叫融雪,年十六,如今早无亲人在世,在入侯府之前也是个良伎……

或许是她与我母亲出身相似,心里对她有种天然的好感。

「罢了,既然你想留便留下吧,只是过好你的日子,我不需你的伺候」我苦笑一声暗叹道「如今是能走的却不想走,想走的却走不了……」

3

这晚,我在烛光下看账本,很是头疼。

迷迷瞪瞪之间就听外面有了窸窸窣窣的人语声。

【我们拿这些东西若被发现了怎么办?】

【你怕什么?她本就出身不高,与我们没有什么差别,再说现在侯爷都不在了,还能都便宜了她?我们拿了她也不会知道,不拿白不拿……】

【说得也是,东门的小厮昨天偷了……】

自新婚之夜的那件事情后,我晚上便偷偷搬来了这边的耳房睡觉,听说鬼魂都是认地方的,我只好悄悄换了地方,却不成想今晚听到了这些。

原本在家做姑娘时就没学过管家之事,现在自是一个头两个大,下人知道我的出身不高又无依仗,明里暗里做尽了偷奸耍滑的事儿。

百般无奈之下,我拉来了七姨娘融雪。

我与她说起此事时,她含水的眼睛眨了又眨「没事的,侯爷家产厚着呢,若是偷得狠了,被咱们抓到直接杀了就行……」

「杀了?」我不禁乍舌。

面前这个看着软糯如水的姑娘,出口便是要人性命。

她似是也觉得不妥,接着一笑「夫人,这些都是侯爷买来的,如今看咱家遭难,竟这般落井下石,咱们不必与她们多说。」

……

她那行不通,我便自己想了办法。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我装作无事发生,找了两个信得过的人蹲守了几天晚上,抓住了两个在胡楚书房偷字画的丫头。

本着杀一儆百的原则,当晚我把人员召集在院子里开了个谈话会「你们都是侯爷买来的,如今他人刚去不久,你们就这样做让人寒心的事情,这两个丫头罚月钱半年,若还有下一次直接打断了腿赶出去……」

我学着从前姜府大夫人的样子,拿足了劲,表面说话不卑不亢,里面其实虚极了。

众人散去,融雪说我心善「夫人真是太惯着他们了,竟还留着,要搁侯爷的脾气,便直接砍了双手赶出去!」

胡阎罗嘛,视人命如草芥。

我边笑听着融雪在那嘟嘟囔囔埋怨我,手里却不由得打开了书案上的字画,展开来看,是一个蓝衣俊美的男子。

本没什么可奇,却注意到了耳旁的那一颗黑痣。

「这上面画的是侯爷」融雪很自然接过话来。

我顿时心脏漏跳了几拍,一时间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冷了起来,环紧身子将她拉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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