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不复有那个在路上嘲讽他们时的洋洋得意的泼辣风度,而变成一个丧魂落魄,胆战心惊的女人了。
她不想在她的朋友面前显得她是个轻佻不忠的女子:一个娘里娘气的美发师,一起练瑜伽的两个伙伴。
“坏东西,不知羞耻的女人,”她对她说,“什么话我也不愿意听啊!”
你们想想,在巴黎没有一个女人不乐意向这个家伙委身的。
那个几乎把全部家具拿走了的旧货商人不停地向她说:“几时付我钱,贱货?”
你能够支付丈夫吃、喝、嫖、赌的费用吗?
你们这些小野种一边去吧,猜猜看,如今都已经不紧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