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她手里有节奏地一收一缩,象一只动物。几乎因为感激的狂喜而哭了,她把它对准进入她自己的湿地,肿胀的肉里。
从长期过冬的幽闷恐怖症的束缚下浮现出来,在她的温暖的阳光下晒太阳,重新获得了新生。
最后,一个巨大的火球呼啸而来,燃烧着震动着,仿佛随时都将爆炸分裂成无数的燃烧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