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对这件事多少有些内疚,并且又怕马吕斯责怪。
他给我看他身上刺的花纹,他在那刺骨的冷风里袒露着胸膛,一点不顾我的几次三番的劝阻。
可是葛哈德的眉头皱得那么厉害,使他不敢再冒险提出其他抗议。
我们的抗议招来更多的镇压和羞辱。
但是对于这些忠告,奎尔普先生置之不理。
象我这样一个贱人,原不应当对上帝有所指责,也不应当对社会作何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