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机屏幕亮着,像块冻豆腐。我戴着眼镜,在九边的字里行间取暖。
他说写头条得像蒸馒头——头几锅总是不暄腾。得耐着性子,一笼接一笼地蒸。蒸上一年半载还硬邦邦,那可能是面没发好,或者灶王爷今天没上班。
我扑哧笑出声,惊醒了脚边的猫。想起我腌的酸菜,头两缸总是发霉,第三缸才终于脆生生地响。可不就是这个理?

如今我每天划拉几百字,就当在窗台上晒萝卜干。阳光好的时候翻个面,阴天就由它去。万一哪天孙女翻到,总比只找到药瓶说明书强。
至于流量这阵风——吹来了是运,吹不来是命。咱们这把年纪,早学会了在背风处,给自己温一壶稳稳的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