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日军占领南京,发动南京大屠杀。一名身姿高挑、容貌清秀的女大学生,被三名日军凌辱折磨,奄奄一息时还被日军用东洋刀刺腹杀害,她的旗袍被撕破、四肢被绑。 这位女大学生叫姜香兰,是国立中央大学文学院的大三学生,她的名字是后来从其宿舍遗留的学生证上辨认出来的。她本可以跟着学校11月中旬的撤离车队去往重庆,却因为卧病在床的母亲执意留下,没想到这个尽孝的决定竟让她落入了人间地狱。城破前三天,她还和邻居一起用木板加固门窗,盼着日军能遵守所谓的“国际公约”,可12月13日南京城墙被攻破的那一刻,所有的侥幸都碎成了粉末。 姜香兰的家在城南的三条巷,那里是知识分子聚居的片区,城破后很快成了日军扫荡的重点区域。12月14日清晨,她出门想给母亲找些干净的饮用水,刚走到巷口就被三名巡逻的日军盯上。她拼命往回跑,喊着母亲的名字,可单薄的旗袍跑不过日军的军靴,没几步就被按倒在地。邻居想冲出来救她,却被日军的枪响逼回了屋里,只能隔着门缝看着她被拖拽到巷尾的空地上,那身她平时舍不得穿的月白色旗袍,瞬间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被带到空地上的姜香兰没有屈服,她攥紧拳头砸向其中一名日军的脸,哪怕被反手扇得嘴角流血,仍咬着牙骂出“侵略者”三个字。这声怒骂彻底激怒了日军,他们用麻绳捆住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便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凌辱折磨。附近躲在暗处的百姓不敢出声,只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哭喊声逐渐微弱,直到最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喘息。没人能想到,日军在她奄奄一息时,竟还拔出东洋刀,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刺向了她的腹部,刀刃抽出时的寒光,成了许多幸存者一辈子的噩梦。 姜香兰的母亲拄着拐杖跌跌撞撞赶到时,日军早已扬长而去,只留下女儿残破的身体和地上凝固的血迹。老人抱着女儿的遗体哭到晕厥,醒来后便一头撞向了旁边的石墙,母女俩最终被好心的百姓合葬在屋后的菜地里,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能立起。而这样的惨剧,在当时的南京城里每时每刻都在上演: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避难所里,有女学生被强行拖走;夫子庙附近的民居里,一家七口除了襁褓中的婴儿全被杀害;秦淮河畔的码头上,成百上千的平民被集体射杀后抛入河中。 姜香兰的遭遇不是孤立的个案,而是军国主义洗脑下日军集体施暴的缩影。当时日军高层为了“快速征服中国”,默许了士兵的“无差别扫荡”,甚至发放所谓的“犒劳令”,让士兵将暴行当成“战功”。那些参与施暴的日军,不少人在家乡是普通的农夫或工匠,可到了南京的土地上,却成了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转变的根源,是日本军国主义长期灌输的“种族优越论”和“杀伐为荣”的扭曲价值观。 更让人痛心的是,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姜香兰这样的受害者连姓名都没能被记录,她们的故事被淹没在数十万死难者的洪流中。直到上世纪80年代,南京大屠杀史研究会的专家在整理幸存者口述时,才从三条巷老居民的回忆里,拼凑出她短暂而悲惨的一生。她学生证上的照片,是1936年入学时拍的,照片里的她梳着齐耳短发,眼神清澈,笑容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谁也没料到一年后,她会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告别世界。 姜香兰的殒命,是南京大屠杀无数血色碎片中的一块,它不仅是一个年轻生命的凋零,更是一个民族的至暗时刻。那些说“要忘记仇恨”的论调,从来没读懂过这些死难者的痛苦,铭记不是为了延续对立,而是为了不让军国主义的幽灵再次抬头,不让这样的悲剧在任何地方重演。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