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曾杀害赵尚志、赵一曼等人的日本战犯田井久二郎,被特赦后回国。在旅顺战犯管理所中,他拍下这张照片。此时,他穿着黑色衬衣,一脸横肉,满脸胡茬,眼神中似乎依然透露着傲气和凶残。 这张照片,越看越让人脊背发凉。不是因为他满脸的凶相,而是因为这张脸背后,藏着太多中国烈士的鲜血,藏着一段无法原谅的黑暗历史。谁能想到,双手沾满赵尚志、赵一曼等民族英雄鲜血的刽子手,在接受了多年改造后,眼神里依然没有半分忏悔,只剩下挥之不去的凶残和骨子里的傲慢。 田井久二郎的双手,是名副其实的“屠刀手”。作为伪满时期的警察署长,他主导参与了抓捕、酷刑、杀害抗日志士的滔天罪行。赵尚志将军在冰天雪地中坚持抗日,却被他设计诱捕,遭受酷刑后壮烈牺牲,连头颅都被残忍割下;赵一曼女士被捕后,他亲自下令用烙铁烫、竹签扎,用尽各种酷刑,却始终没能让这位女英雄低头,最终只能将她残忍杀害。这些烈士的牺牲,不是冰冷的历史名词,是烙铁烫伤皮肤的剧痛,是竹签穿透指骨的酷刑,是面对屠刀时依然挺直的脊梁。 可在旅顺战犯管理所的几年里,田井久二郎始终装疯卖傻、拒不认罪。其他战犯在亲眼目睹中国人民的宽宏大量、看到自己犯下的罪行史料后,有的痛哭流涕写忏悔书,有的主动揭露日军的暴行,有的甚至愿意用余生赎罪。可田井久二郎不一样,他要么沉默不语,要么狡辩“只是执行命令”,即便在证据面前,也从未真心说过一句“对不起”。管理所的工作人员后来回忆,每次组织观看抗日影片、参观烈士纪念馆,他都故意扭头不看,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那股子侵略者的傲气,从未真正收敛。 1959年,我国首次特赦日本战犯,核心是出于人道主义,希望以宽容化解仇恨,促进中日友好。可特赦的前提,是战犯真心悔改、承认罪行。田井久二郎能被列入特赦名单,并非因为他已洗心革面,而是当时的改造工作中,他表面上遵守纪律,没有公然反抗,再加上国际形势的考量,才给了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可这张临别前的照片,却狠狠戳破了他的伪装——一个真正悔改的人,眼神里不会有这样的戾气;一个对自己罪行有认知的人,脸上不会有这样的傲慢。 回国后的田井久二郎,更是彻底暴露了本性。他不仅没有向中国人民道歉,反而在日本右翼势力的煽动下,开始歪曲历史,声称“自己是战争受害者”,否认曾经杀害赵尚志、赵一曼的罪行,甚至还在公开场合美化日本的侵略战争。有史料记载,他晚年还参与编写右翼书籍,把日军的暴行说成“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把自己的战犯经历说成“被中国囚禁的苦难”。这样的行为,比他当年的屠刀更让人愤怒——屠刀伤害的是肉体,而歪曲历史、否认罪行,是对烈士英灵的亵渎,是对历史真相的践踏。 对比那些真正悔改的日本战犯,田井久二郎的顽固更显卑劣。同样是被特赦的战犯,铃木启久回国后,写下了《我所认识的鬼子兵》,详细揭露日军的暴行,多次来中国道歉;东史郎更是顶着右翼势力的威胁,公开自己的战争日记,用余生为日军的罪行忏悔。他们明白,承认历史、真诚道歉,才是对受害者最基本的尊重,也是一个人应有的良知。而田井久二郎,直到去世,都没有放下心中的戾气和傲慢,成了历史的千古罪人。 这张照片,如今被收藏在旅顺日俄监狱旧址博物馆里,旁边陈列着赵尚志、赵一曼等烈士的遗物。一边是烈士们年轻而坚毅的面容,一边是战犯满脸凶相的嘴脸,两相对比,让人瞬间读懂了什么是正义与邪恶,什么是坚守与背叛。田井久二郎的眼神,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部分日本战犯内心的阴暗,也提醒着我们:有些侵略者,永远不会真心悔改,他们的傲慢和凶残,刻在骨子里,藏在历史的阴影里。 铭记历史,从来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看清人性的善恶,守护来之不易的和平。田井久二郎的未悔改,告诉我们:战争的创伤可以愈合,但历史的真相不能遗忘;宽容不是无底线的纵容,而是对正义的坚守。那些为国家和民族牺牲的烈士,他们的鲜血不能白流;那些犯下滔天罪行的战犯,他们的罪行不能被轻易抹去。 这张泛黄的照片,会一直提醒着我们: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都要警惕那些歪曲历史、漠视生命的人;无论世界多么和平,都要铭记先烈的牺牲,珍惜当下的安宁。只有正视历史,才能避免悲剧重演;只有坚守正义,才能守护真正的和平。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