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 53 岁，绝经 6 年了。平时老伴都不想要我了，昨天晚上说想过夫妻生活，我想也是人之常情，就勉强答应了，谁知道他刚碰我一下，说 真没劲，气得我马上翻身就睡了。他气呼呼地说 行，我去客房了，我心里好难受，好委屈。黑暗里我睁着眼睛，枕头都湿了大半。结婚三十年，年轻时候他在工厂当技术员，我在纺织厂三班倒，拉扯孩子、照顾公婆，家里家外忙得脚不沾地。 我今年五十三，绝经六年了。 老伴这些年早不碰我了，昨晚突然说想过夫妻生活，我愣了愣——想着都是五十多岁的人，这点情分该有吧，就点了头。 他凑过来的时候，我背都僵着，结果刚碰着，他就叹口气：“真没劲。” 我当时血就往头上涌，一把推开他翻了身。 他也火了，“行，我去客房睡！” 门“砰”地关上，我攥着被角，指节都发白。 黑暗里，窗帘缝漏进路灯的光，在墙上拉得老长。 我睁着眼睛数那光纹，数到第七根的时候，枕头湿了一片——结婚三十年，哪回不是我让着他？ 年轻时候他在工厂当技术员，我在纺织厂三班倒。 孩子小，公婆身体不好，我每天踩着铃声上班，回来先给婆婆擦身，再哄孩子睡觉，他半夜画图，我端杯热水过去，他头都不抬。 那时候总说，等孩子大了就好了；孩子大了，又说等退休就好了——退休五年，他倒天天泡在棋摊，我守着空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昨天他突然提那事，我心里其实慌慌的，偷偷抹了点润肤乳，想着别太干涩，结果…… 早上起来，看见他客房门口堆着几盒膏药，说明书上写着“腰椎间盘突出”。 想起他最近总捶腰，我还以为是下棋坐久了。 三十年夫妻，我们好像都习惯了各忙各的——他忙工作，我忙家里，忙到忘了问问对方，腰还疼不疼，心里闷不闷。 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忙忘了彼此，还是日子把感情磨薄了？ 今天早上他熬了粥，碗沿沾着米粒，跟三十年前他给我带午饭的铝饭盒一样，那时他总说“多吃点，下午扛得住”。 我把粥推过去，“趁热喝，凉了伤胃。” 他手顿了顿，没说话，眼圈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