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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金庸邀请聂卫平来家中做客,席间聂卫平连吃了13只大闸蟹,十分过瘾!可

1992年,金庸邀请聂卫平来家中做客,席间聂卫平连吃了13只大闸蟹,十分过瘾!可是金庸的脸色却十分难看,饭后聂卫平刚离开,金庸就把家里多年的保姆开除了!这是为何? 1992年的香港,秋风吹透南区别墅的百叶窗,金庸站在客厅中央,指尖划过紫檀木棋盘边缘——那上面的云纹被摩挲得发亮,是他特意从江苏空运来的阳澄湖大闸蟹还在厨房冒着热气,姜醋碟码得整整齐齐。作为武侠小说界的泰斗,他私下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棋痴”,《天龙八部》里虚竹破解“珍珑棋局”的桥段,藏着他对围棋的执念;而聂卫平,这位在中日围棋擂台赛上连胜十一局的“棋圣”,正是他心心念念想拜师的对象。 餐桌上,聂卫平刚结束香港围棋赛,脱了外套就抓起一只大闸蟹,蟹腿掰得咔咔响。“聂老弟,今年的蟹膏足,配花雕正好。”金庸递过酒杯,眼神里的期待藏不住——八年前他第一次提出拜师,被聂卫平以“您是文坛前辈”婉拒,这次他特意备了“双礼”:15只顶级大闸蟹,加一副估价20万港币的紫檀棋盘。聂卫平吃得兴起,左手抓蟹,右手举杯,全然没注意到角落里保姆的眉头越皱越紧。 当聂卫平伸手去拿第13只蟹时,保姆突然开口:“先生,性寒的东西吃多了不好,仔细伤了脾胃。”声音不大,却像棋子落在空盘上,清脆得刺耳。聂卫平的手顿在半空,金庸脸上的笑僵了——他瞥见保姆围裙上沾着的蟹黄渍,想起她上周对大陆来的文化访客说“你们那边的茶叶就是不如我们这儿的金骏眉”时的轻慢。 “你先下去。”金庸的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保姆愣了愣,嘟囔着“我也是为他好”,转身离开。饭桌上的气氛重新热络起来,聂卫平啃着蟹钳说:“查先生家的保姆真直爽。”金庸没接话,只是把那副紫檀棋盘往聂卫平面前推了推:“这棋盘,送你。以后下棋,还请聂老弟多指点。”聂卫平看着棋盘上温润的包浆,突然明白这顿饭的分量——他放下蟹壳,郑重点头:“查先生客气了,以后您随时找我。” 第二天聂卫平离港,金庸亲自送到门口。车刚开走,他就让管家把保姆叫到书房,桌上放着一个厚厚的信封。“这些年辛苦你了,”金庸没抬头,“家里的事,以后不用你操心了。”保姆哭着说自己只是关心客人,金庸却摇摇头:“做客的是朋友,守规矩的是家人。朋友可以不拘小节,家人不能不懂礼数——你让客人下不来台,就是让我下不来台。” 后来有人说金庸小题大做,为一句话赶走十年老仆。可管家潘耀明记得,金庸曾在书房里对着《论语》里“有朋自远方来”那页批注:“客为镜,照主家体面;仆为刃,需有鞘束之。”那场螃蟹宴,吃掉的是13只大闸蟹,留下的却是一个江湖道理——武侠里的“侠”,从来不只是刀光剑影,更是酒桌上的分寸、待人时的体面,和心里那杆不能歪的秤。 多年后聂卫平在访谈里说:“查先生教我的,不只是棋路,更是怎么做人。”而那副紫檀棋盘,至今还摆在聂卫平的书房里,棋盘边缘的云纹,被岁月磨得更亮了——就像金庸留在江湖里的规矩,温和,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