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毛主席问教育部副部长叶圣陶:“现在编写全国中小学教材的有多少人?”叶圣陶回答:“30多个。”毛主席听了十分惊讶:“这么重要的事,30多个人可不多啊!扩充到300人都不多!” 1953年5月的一次会议上,一份来自教育部的请示报告放在了毛主席面前。他逐字看完,抬头问叶圣陶:“现在编教材的人有多少?” 叶圣陶答:“能动笔的大约30人。” 毛主席放下报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重视:“这么重要的工作,三十个编辑太少了,增加到三百人也不算多。” 这话里的分量,当时在场的人都懂——那本小小的课本,装着的是百废待兴的国家最迫切的期盼。 新中国刚成立那时,中央就定了调:教科书这东西影响国计民生,必须国家来办。 1950年底,出版总署和教育部一起组建了人民教育出版社,叶圣陶当首任社长,专门负责全国中小学教材的编写。 可困难摆在眼前,那时候全国的高级知识分子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工厂要技术人才,军队要军事专家,科研院所要研究员,各条战线都在抢人。 人教社里,真正能挑大梁编教材的,满打满算就30来号人,要撑起全国几千万中小学生的课本需求,根本不够用。 毛主席听完汇报没多犹豫,直接拍板:“宁可把别的摊子缩小点,必须抽调大批干部编写教材。” 他特意让中央组织部牵头,从全国范围内调人。 消息传下去,各地的文教干部、知名学者都动了起来,一批又一批人奉调进京,挤进了人教社的办公室。 短短一两年时间,编写队伍就扩充到150多人,全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牵头的是叶圣陶,这位文坛大家放下了自己的创作,一门心思琢磨怎么让课本里的字更适合孩子读。 数学请来了华罗庚,这位在国际上都有名望的数学家,放下手头的高深研究,一头扎进中小学数学公式的梳理里,就为了让孩子们能学懂弄通。 语文有吕叔湘,这位语言学家逐字逐句打磨课文,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 英语找了许国璋,物理请了严济慈,地理来了竺可桢,这些平时在大学讲堂上、在科研实验室里的名家,全都成了课本背后的“编书人”。 1956年,新中国第一套完全新编的中小学教科书终于印出来了,翻开书页,字里行间都是顶尖智慧的沉淀。 毛主席对教育的这份看重,早早就刻在他的骨子里。 1936年在陕北,他跟美国记者斯诺聊天,说起自己年轻时候报考师范学校的经历,笑着说:“那时候差不多认定,自己最适合的就是教书。” 他一辈子都没放下过学习,哪怕成了国家领导人,照样挤时间学新知识。 上世纪五十年代,他让外事秘书林克教自己学英语,兴致高的时候,天还没亮就把林克叫到寝室里上课。 跟客人聊天时,他还挺得意地说:“每天都要挤时间学,现在已经能读《纽约时报》了。” 对教过自己的老师,他更是一辈子敬重。 1937年红军刚到延安,条件艰苦得很,他专门给师范老师徐特立办了六十岁寿宴;1947年胡宗南大军压境,延安形势危急,他又给徐特立过了七十大寿。 新中国成立后,听说当年的国文老师袁吉六先生去世了,师母戴常贞生活困难,他马上寄钱寄物。 后来干脆派人把师母接到北京住了两个多月,之后一直承担着师母的生活费,直到老人去世。 把时间拉远了看,1953年那场人才大集结,根本不是一次简单的编书任务,是把教育当成了国家翻身的根本来抓。 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毛主席就写文章说过:国家要图强,最根本的就是抓教育。 建国初期那么缺人才,他偏偏要把最顶尖的学者调到中小学教材编写队伍里,就是认准了一个理——基础教育是所有事业的根,根扎得稳,国家才能长得高。 那种“国家统筹+名家领衔”的模式,放到今天看都充满智慧,既保证了课本里的知识够权威,又让顶尖的智慧真正下沉到每个孩子身上。 那些名家编出来的课本,不光教给了几代人知识,更悄悄种下了“知识能强国”的种子,这才是最宝贵的遗产。 有国外学者说:“毛主席对教育的关注,在大政治家里都独树一帜。” 他从来不是把教育当成一项普通工作,而是把它当成了治国安邦的大计。 从年轻时候想当老师,到后来把整个中国变成一所“大学校”,他这一辈子,都在践行“教育兴邦”这四个字。 教育是国之大计,从来不是一句空话,而是把顶尖智慧留给孩子,把国家未来装在心里的实在行动。 【评论区聊聊】你当年用过的课本里,有没有哪篇课文至今让你难忘? (信源:“毛泽东亲自集结最顶尖学者编教材”上热搜,小小课本背后是国家的深深关切——文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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