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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当我坐上同事刘哥的副驾驶的时候,我知道几个女同事肯定说我耐不住寂寞,背着老

夜晚,当我坐上同事刘哥的副驾驶的时候,我知道几个女同事肯定说我耐不住寂寞,背着老公偷腥。刚关上车门,刘哥的手机就炸了似的响,他接起来声音发颤:“姐?妈晕倒了?市一院急诊?我马上到!”挂了电话他抓着方向盘喘气,转头看我:“小敏,我姐在外地赶不回来,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你能不能陪我去趟?我现在腿软,开不了车。”我愣了愣。上周我老公去外地出差,孩子半夜烧到39度,我抱着孩子在小区门口拦车。 晚上九点半,我拉开刘哥的副驾车门时,后颈能感觉到背后几道目光——那几个平时爱嚼舌根的女同事,此刻准在茶水间编排我“耐不住寂寞”。 车载空调还没热起来,冷气裹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刚系上安全带,刘哥的手机就炸了,屏幕上跳动着“大姐”两个字。 他接电话的手都在抖:“妈晕倒了?市一院急诊?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他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方向盘被捏得咯吱响。 “小敏,”他突然转头看我,眼睛红了,“我姐在外地赶不回来,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你能不能陪我去趟?我现在腿软,开不了车。” 我愣住了。 上周我老公去外地出差,孩子半夜烧到39度,我抱着孩子在小区门口拦车,风像刀子一样刮脸,孩子滚烫的额头贴着我的脸,羽绒服里全是汗。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刘哥,你坐旁边。”我推开车门下了副驾,绕到驾驶座这边拉他,“我来开。” 他没说话,只是机械地换了座位,双手还在抖。 也许明天办公室又会有新的流言,说我深更半夜和男同事去医院“照顾”病人,说得有鼻子有眼。 可此刻,我看着他发白的脸和抖个不停的手,只觉得那些猜测像车窗上的雾气,一擦就没了。 上周我抱着孩子在寒风里发抖的时候,如果也有人能这样拉我一把呢? 车子在夜色里穿行,刘哥报着路线,声音还是抖,但比刚才稳了些。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如果再晚半小时,刘哥的妈妈就危险了。 有时候我们害怕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别人可能的眼光,但真当你见过别人的难,那些眼光就没那么重要了。 至于那些闲言碎语? 随它们去吧。 方向盘在我手里很稳,就像那晚抱着孩子找到医生后,我终于放下的心